我点头，“父王已经答应交换人质了。”
“你父王怎会答应？”
“楚国如今兵盛马强，若是开战，我乾国多半会输。”我叹到：“楚国肯议和，父王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也对，这楚国和乾国对峙三年，且乾国逐渐落于下风，你父王确实应该答应。”沈楼缓缓缩回脚，点头同意，复又奇道：“说来也怪，楚王膝下子息单薄，就这三个儿子，他竟不册最优秀的楚涵清为世子，反倒将他送来乾国做质子。”
他停了停，看我一眼，“莫不是看上你了？”
这个沈楼，永远跟我想不到一处去。我瞪了他一眼。
沈楼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又上下打量了我几番，改口到，“不过你这个样子可能性不大，八成是看上你哪位姐姐了。”
“看上你个鬼啊！”我横他一眼，气到：“交换人质，是交换，万一是我五哥……”
“又不是和亲，有什么好担心。”他笑出声来，打断我。
“不是你哥哥去敌国受罪你自然不担心！”眼眶一热，眼泪几乎夺眶而出，我用力忍住，恶狠狠瞪着他：“若是我五哥被送出去交换，我便把你扮作他的样子替他！”
一片沉默，沈楼没回答我。
我蓦地想起，沈楼也是被他父王送进乾宫的“质子”。
有些不安地抬头看他。
沈楼只放轻了声音，拿绢子拭了我眼角的泪：“放心吧，不会是你五哥，若是他，我便扮作他的样子替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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