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的哥廷根是一个人迹稀少的地方,到处都是一片荒芜,长年天色阴沉,而且当地还流传着一个传说,在哥廷根北部那个森冷阴暗的密林中沉睡着一只怪兽。因此,当地人几乎从不到那里去。
尤其是在1945年开春以后,森林里突然出现了浓浓的黑色雾气,弥漫在林中,所有好奇心旺盛的年青人都去而不返,更是让它多了一层神秘色彩,从那儿往后,附近的居民们口口相传,再也没有人敢踏进那座森林了。
所以他们并不知道在这座森林的正中央,伫立着一座高塔,黝黑的塔身,尖锐的塔顶,都给它披上了一层神秘的纱衣。
某一天,森林的边缘突然多出了5个人影,除过去找克鲁姆家族算账的伊凡·诺布维奇和前往英国打理情报分部的塞浦路斯·卡卡洛夫,其余五位负责人都在这里。
“安芙,真有你的,这才一周的功夫,当时那一片稀疏的树林都快比得上咱们德国的黑森林了。”托尼·卡斯特看着这片森林赞叹道。
“也只是树多而已,森林里的底蕴、魔法生物数量和珍贵材料与天然森林的根本没法比。”安芙特里忒习惯性的拍了拍斗篷,答道。
“没有问题吧?我可不希望那棵歪脖子树再来骚扰陛下。”黑魔法研究部负责人安德烈·海因里希撇撇嘴,满脸嫌弃的嘟囔。
“我也不希望他来打扰陛下,所以我在这座森里布下的法阵会让里面充满黑暗属性的魔力,邓布利多虽然是一个白巫师,但他确实不弱,以他的实力来这里,全身魔力会被压制在六成左右。”安芙特里忒认真思索了一下,回答道。
“行了行了,赶紧进去吧,不知道陛下过得好不好,缺什么东西?要不是被盯得太紧,我早就过来了。”韦德·雅格罗斯按耐不住,率先走进茂盛的森林。
安芙特里忒抬起头,静静打量着那座逐渐靠近的建筑,尖锐的黑塔仍旧是他们的心血,却在短短一个上午成了她这辈子抹不去的心伤。
盖勒特,您宁可在自己建造的监狱里花一辈子去等那个永远也不会和你在一起的人,也不愿意回头看我一眼,我会让知道当日的决定是错的。
哪怕十年、二十年,总有一天,我会得到你的心!
快走出森林的时候,最前面的伊凡脚步一顿,抬高右手,连甩几道魔咒,另一只背到后面狂打手势。
“出什么事了?”安芙特里忒疑问的问。
“嘘!”安德烈·海因里希悄无声息的走回来,压低声音说道:“伊凡在纽蒙迦德门口看到了十来个奥罗,德国法国的都有。”尽管声音压得很低,也没法遮掩其中的戾气和暴怒,他的声音里甚至带着嘶嘶的气流声。
“奥罗?”众人的表情立刻变的阴沉下来,握紧了手中的魔杖。
“呵,他们可真有胆子……”安芙特里忒不怒反笑,她的杖尖直接窜出一串火星。
“我们谁上?”安德烈微笑的问道,看他不容置疑的表情明显就是在表达‘敢不让我打头阵就跟你们翻脸’的意思。
愤怒非常但还留有一丝智商的托尼·卡斯特提出疑问:“既然他们敢把奥罗派来,想必是做好了准备,现在正是圣徒低调行事的时候,你们打算和德国、法国两面开战了?要知道,除了武力值,我们不占任何优势。”
安德烈抖了抖杖尖,狞笑道:“托尼,记住一句话,能用魔杖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安芙特里忒从空间手镯里取出几瓶强效腐蚀剂,笑的阳光灿烂春暖花开,“是那些奥罗在森林里走动的时候遇到了珍贵的魔法吞噬草,谁有脸怪到圣徒头上?”
好吧,安芙特里忒独家配方制作的腐蚀剂,其功效相当于武侠小说里的化尸水,简直是居家旅行必备万金油。
“托尼和安德烈负责左边,伊凡负责中间,韦德和乔治负责右边,小心点,别让他们发求救信号,毁掉一切能证明他们身份的东西。”安芙特里忒飞快的指示道。
“那你干嘛?”众人齐声问她。
“我给你们加油啊!(o^^)oo(^^o)”某人咧嘴一笑。
众人:“……”
安芙特里忒举起魔药,背后开满了百合花:“身为总指挥加后勤,这么残忍的活都交给我了,你们还有问题吗?”
众人迅速摇摇头,对视一眼,默契的朝正在纽蒙迦德外巡逻的奥罗们袭去。
尽管德国和法国魔法部都派来了本国的精英奥罗,但是对上身经百战的几位负责人还是不够看,几分钟不到就全军覆没,连吭个声的机会都没有。
安芙特里忒若有所思的扫过他们,身手很好啊,看来下次那些堆积的高危任务有人做了。
出了口恶气的几人忽然觉得特别冷。
只用了两小瓶强效腐蚀剂,那十多具横七竖八的尸体就化为一滩血水,很快渗进了土地里,再也找不到存在过的痕迹。
“准备好了吗?”安芙特里忒回头问他们。
大家点点头。
“小心里面的陷阱,记住我们等会无法使用魔法,时刻想着劳瑞给的空间地图,如果谁被困进去,我会嘲笑他一整年的。”安芙特里忒告诫他们。
“冲!”
安芙特里忒一挥魔杖,沉重的玄铁大门吱呀一声慢慢开启,踏进去的那一刻,她清晰的感觉到自己体内为数不多的魔力就像阳光下的露水一般消弭无踪。
一行人蹑手蹑脚的走着,一会猛地跳起躲过一阵箭雨,一会倒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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