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重正想着稍候如何与岳丈大人说个分明,耳边忽然传来云破天的传音“等下以退为进,先试探一番,确认阳儿是否在对方手中……”顿时收回心思,细细思量……
众人鱼贯而入,上得大殿,分别在自己的位置站定。文官以林相国为首,武官则是云国公站在首位。
待众人站好后,尖细声再次响起:“陛下驾到!”文武百官顿时匍匐在地:“恭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作为郎宁国王朝的帝王,郎宁王在文武百官的恭迎下,坐在了宝座上,金口一开道:“众卿家平身!”声音甚是宽厚温和。
百官起身道:“谢陛下!”
顿了一顿,郎宁王开口道:“云重云爱卿可在?”
云重走出队列,向郎宁王行礼道:“回陛下,微臣在此。”
郎宁王道:“云卿家为国操劳,从郎宁国千里迢迢赶回,一路上舟车劳顿,辛苦了!”
云重慌忙道:“回陛下,此言折煞微臣了,微臣有罪,特向陛下请罪,请陛下责罚!”
郎宁王好奇道:“哦,卿家此话怎讲?”
云重道:“微臣剿匪不力,导致匪首脱逃,祸乱神都。请陛下降罪!”
郎宁王皱眉道:“祸乱神都?张放张爱卿可在?”
张放连忙站出,行礼道:“微臣在此,吾王圣安!”
郎宁王道:“张爱卿免礼,你负责京畿防务,此事你可知情?且详细道来!”
张放道:“回陛下,微臣的确知情。”他可不敢说什么“略知一二”,身为负责京畿防务的大臣,如果略知一二,那就是大罪了。于是他便详细道来。
张放隐去自身之事不提,郎宁王安安静静地听着,此时云重仔细感受着郎宁王的气息,却无任何波澜。直至讲完,云重也无任何发现,只得传音给云破天。
郎宁王听了,面无表情道:“诸位卿家如何看待此事?”
一时间,朝堂上一片静寂,落针可闻。此事可大可小,小者就是剿匪不力,导致匪首出逃,为报复祸乱神都;大者,这其中的意味则更深了……谁也不肯充当这出头之鸟。
倒有一人例外,正是定国公杨公权:“启禀陛下,微臣认为,这云重剿匪不力,当治罪!”
众官员一听,大感意外,这云重正是他女婿,不保他尚自罢了,反而还要治他的罪?不过有些官员听了暗暗点头:“这定国公看似五大三粗,着实心思细腻,如此一来,只要坐实剿匪不力之罪,这罪责便可大大减轻,说不定还可保他无事。”
话刚落,一名官员站出来道:“启禀陛下,微臣以为,这云重虽剿匪不力,导致匪首脱逃,但也立过不少大功,不如功过相抵,命他再次出征,擒拿匪首!”说这话的,正是云重的同窗好友礼部侍郎彭友贵。
这话一出口,那些官员顿时明白过来,这一唱一和,顿时把云重的罪名撇得一干二净。
不想又有一人站出来说道:“启禀陛下,那匪首几次脱逃,云将军有纵敌之嫌啊,不可再领兵前往,还请陛下另选贤能!”彭侍郎听得这话,双目瞪向那人,几欲喷出火来。说这话的,正是在皇城门口取笑刘大人的柳大人。
柳大人说完此话,便不再开口,等郎宁王发话。
郎宁王眼睛扫过林相国、云国公二人,只见一人老神在在,不知在想些什么;另一人在津津有味地看着自己的手指头;再扫过其他人,其他人皆是沉默不语。
许久再也无人应话,郎宁王眉头一皱,脸色渐渐阴沉……
眼睛余光窥见此状,林相国不再走神。轻咳一声,正欲走出,不想有一官员抢先走出,拜到在地,道:“启禀陛下,云将军受皇命应诏而归,此事何等隐密,不想他前脚刚至,匪首后脚便到宁都为祸,这分明有通敌之嫌啊,陛下不可不察!”
此言一出,朝堂上下,文武百官皆是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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