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东早些年走访民间,被毒蛇咬了,有个背篮的乡下人配了一剂草药给他治好了。
“黄独和七叶一枝花,你学过医?”吴东问。
“没有学过”那个人回答“平时喜欢看些医书”
“我也是学医的,你竹篮子背得是草药吧,你看的是什么医书?”
“都是祖上传下来的老医书,你要看的话,就去我家”乡下人就是朴实。
“太好了,真是让你费心,救了我一条命我真的感激不尽”吴东说道。
“嘿,救人一命,也是造福”
“小伙子应该二十来岁了吧,怎么称呼?”
“钱孔”
算算那是六年前了,吴东用高价买了那些古医书回来,足足有一大箱子,吴东看钱孔绝对精通医术,但他年纪轻轻就止于丛林山野间,太不符合当代人的观念。
当时吴东就问他要不要考虑从医,他说他平时也做些药材小生意,用来糊口。
后来吴东也渐渐淡忘了这件事,想起他源于昨天那块泛黄的地图,层层叠叠打开,里面是一张人参模样的地图,还是一颗根须漫布的人参,上面写着屋里哇啦岛,字是黑红色的,透着油光,红得渗人,吴东揉了揉眼睛,拿出放大镜,每根根须上都被篆刻上了字,看到人参地图的头顶,他发现一个张牙舞爪的曼陀罗花纹。
“怎么瞧着这么眼熟呢?在哪见过”吴东使劲挠头皮,摸到后脑勺他猛一拍“对了,那本书”
他翻开那本蓝皮老医书,最后一页,也是他看的最后一本,书都编了号,这是第二十本。
最后一页的开头就是这样一个花纹,花纹的后面应该是它的含义:“屋里哇啦,经西下百米,纬左前五十,见光直进,出头天明”看了几遍他也没看明白,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屋里哇啦是个岛。
究竟是个怎样的岛,这激起了吴东的吴东的探索yù_wàng。
第二天,吴东找到柳平,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他说了还有他找他的目的。
“什么,你要去探险,你还真是闲得骨头发痒,不要命了”柳平说。
“我去,你去不去随便你,对了,你认识经常出去探险的人,有没有”
“别说,还真有,我这种老顽童认识的人还真是五花八门”
“有他名片吗?”吴东是下定决心了。
“名片没有,电话倒有个”柳平翻出手机电话簿。
“王室齐!”吴东瞪大了眼。
“是啊,他这人平时闲得很,外出探险经验十几年,别说专不专业,至少比你懂得多”
当晚吴东就拨通了王室齐的电话,第二天,他就开车带齐了装备来到吴东家楼下。
“买这些东西少说也得几万吧!”吴东看着这些稀奇古怪的机械,都不知道怎么使。
“今天就先去买装备,水里游的,空中飞的,防身的,急救的,一样不能少,未雨绸缪,以防万一,冒险啊咱先得把命保住,你说是吧。”
“是”吴东突然想起什么“得过几天再去,我得去找个人”
“好嘞!没事,刚好我那辆越野车要去检修一下,等出发那天就开那辆”
吴东要找的人是钱孔,找到他,还和以前一样,一乡野村夫的形象。
吴东好说歹说,钱孔也雷打不动。
“你找谁不行,非得找我”钱孔不好推辞。
“还记得六年前那些医书吗?屋里哇啦”
钱孔脸上闪过一丝奇异的神色,说:“什么屋里哇啦,这名字好逗”
“我相信医书你都看了,最后一本的最后一页”吴东试探地问。
钱孔沉默了一会,说:“收拾收拾我就和你去”
吴东直觉钱孔肯定知道些什么。
出发的那天,王室齐和吴东各开了一辆车,一路向南,同行了一天,王室齐打手势让他停车,从车上走下来三个人,柳平,王室齐,还有吴东他儿子。
“你们这是变戏法还是耍魔术”吴东很气愤,尤其是看到他儿子。
“老吴,你听我说”柳平很是尴尬“我一开始是想让小吴劝劝你,没想到他也要跟来,我,我,我都说不清了”
“算了算了,都来了,多个人,多把手,危难时期显身手。”王室齐这句话缓和了气氛。
“先找旅馆住吧”吴东说。
晚上他把吴晨单独叫出来,说:“你跟过来干什么,你工作怎么办,你不打算结婚,不要过日子啊”
“我请了两个月的假,还有我早就不想待在那破公司了”
“你住嘴,小点声,不怕人柳平听见啊,人家出力,你别挑东捡西,明天就给我回去”
“假已经请了,我再折回去,别人怎么想我,还有我就去两个月,实在不行我们就一块回来”吴晨执意说道。
“经纬位置显示的是毛里求斯岛附近,我们得坐飞机过去,车先停我朋友家的地下室,还有,具体位置我们要确定”王室齐点了一支烟抽,吞云吐雾,看着烟雾无限向往。
“具体位置恐怕很难找到,就凭书上简单的几句话”吴东说。
“到时候再说吧”
一天一夜后,他们抵达了毛里求斯岛,包了客车,一路颠簸去了离海最近的乡下。
“你说这居住环境也真够差的,蚊子一巴掌几只”柳平对吴东说。
“我带了两蚊帐,王室齐应该也带了,将就一下,这是乡下,比不了城里”吴东说。
他们租了人家的老房子,四间房,都是架空的木房子,有点东南亚风格。
晚上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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