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小时后,船停了,王室齐穿上救生衣,拿出望远镜三百六十度观望。
“你们把救生衣也穿上,万一有什么意外发生就”王室齐没说完,灵敏的耳朵就听到船底有声音传出来“快,穿救生衣,船底漏水,快”
吴东慌张地拉开背包,柳平晕船还没缓过劲来,吴晨也第一次遇见吓得腿直哆嗦,只有钱孔不慌不忙,拿出救生衣穿上。
王室齐手脚麻利充好了橡胶船,推进海里,他先坐了上去,手上两个划桨鸭子划水划个不停。
“背了包坐上来,不要急,踩稳两边的脚洞,像骑马一样坐稳”王室齐说。
“你们先上去,我最后”钱孔说。
几个人战战兢兢坐上去,钱孔刚坐上,那船就沉了。
几个人总算松了口气,王室齐扯着嗓子喊:“现在是回去还是在原地继续”
“回去!”吴东,柳平,吴晨异口同声船一歪,吴晨吓得大叫。
划了五十里,王室齐明显体力透支。
“歇会!歇会!”吴东说。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气氛沉默得很诡异,四面都是一望无际蓝沉沉的海,大家期待能发生点什么打破平静,但又希望短暂的宁静能带来安全。
突然,船一摇晃,直接像漏气的气球冲了出去,毫无方向扭来扭去,最后瘪成一块,吴东几个人吓得魂飞魄散,最后浸在水里你看我我看你,简直吓傻了,吴晨吓得差点接不上气。
“妈的!见鬼了今天”王室齐骂道
“快看看导航还能不能用”吴东说。
“该死,进水了”王室齐气急败坏。
吴晨浮在水面上,总感觉随时会掉下去,于是漫无目的地看着海面,想找点能看见的东西,一不小心又看见了面不改色的钱孔,嘴角似乎藏着笑,吴晨瞬间一阵寒颤。
钱孔看见吴晨看他就说:“我还记得回去的路”
“你记得?”王室齐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钱孔什么也不说,开始带头往前游,吴东也跟着游。
终于一小时左右能见岸了,此时的王室齐对钱孔刮目相看,赞不绝口。
“我只是记忆力和方向感超乎寻常人”钱孔喘着粗气说,挥着有力的手臂侧身往前游。
上岸后,吴晨感觉腿都是软的,再看看钱孔,衣服湿透了贴在他身上,肌肉凸显,真不像个乡下人,很像常去健身房健身的。
当晚,吴晨提议说要回去。
“不能回去,来都来了”吴东说。
“我说爸你放着舒坦安逸的日子不过,你来这你累不累啊你”吴晨带着祈求的语气。
第二天,吴东没回去,钱孔却不告而别。
换了新船,再次来到这里还是心有余悸。
“准备下水”王室齐说。
水下潜水服的头灯强光直射,几个人打着手势前行。
王室齐脑子在想“经西下百米,纬左前五十”,深度测量仪显示已经下来一百米,此时的灯光能见度已经非常低,现在是往左五十米。
不到四十米,王室齐在海底的石礁山尖上看见了他的橡胶船,他过去翻看了一下,吴东蹬着脚过来,打了个疑问的手势。
王室齐挥了挥手,两人继续往前,柳平吴晨跟在身后,游过暗礁,前面有光,光的源头在上面,光面是圆形的,幽幽地从上往下透。
王室齐使劲蹬着身子往上游,冲上水面,露出头,摘了潜水镜,看到的一切让他瞠目结舌。
几个人出来的地方是个直径一米的深水潭,天已经黑了,路边的树上吊着南瓜灯。
王室齐脑子一激灵,不对啊,爬到草皮上,他拉开防水袋,一看时间,上午十二点整。
“咱们游了多久啊,这天黑得够快啊,累死我了”柳平说。
“爸,这地方有点特色”吴晨说。
“既然天黑了我们就找地方住”吴东说,一边脱下潜水装。
王室齐一直没说话,他不敢说,他怕说出来出乱子。他抬头看看,天上乌漆吗黑几颗星,一只蚊子叮上了他,他一巴掌给拍死了。
“走吧”王室齐说,见大家都整理地差不多了。
很长的林荫道,看不到头,边上的南瓜灯一直点到很远。
“谁这么浪漫”吴晨说。
“小子别出声,走快点”王室齐说。
走到尽头是一座桥,对岸灯火通明,白红的影子到处飘忽。
“这里也有夜市”吴晨说。
“别动”王室齐拿出望远镜,他观察了一会,说:“对面的人,男的都穿黑色,女的都穿红色,我们这样过去,会被当成异类”
“什么鬼地方”柳平说。
“这就是个鬼地方”王室齐收起望远镜“这里的时间都是颠倒的,没有网络通信,现在是下午一点,可这里是深夜一点”
大家面面相觑,都拿出手机,手机的信号完全中断。
刹那间,对面小镇的上空一片火光。
“现在过去,好像有事发生,镇上的人都去看了”王室齐说。
走到桥中央,王室齐从桥上插的竹竿上扯下几块黑布,说:“披上”
“王叔,我听见桥底下有什么一直在咕噜,还有桥下黑洞洞的,不知道下面多深”吴晨走在竹桥上,腿有点哆嗦。
吴东打开强光手电筒往桥底下一照,说:“这黑乎乎流动的液体是什么,好像它们还在跟着光走”
吴东马上关了灯,怕那些膨胀涌动的液体会把桥淹了。
“这女人是个尤物”柳平小声对吴东说。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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