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不久,大清王朝精兵简政,面目全非,果然应了徐忧宝那亡国之言。马希麟所居之处似与时世隔绝,国中大事连连,天崩地坼,多人浑然不知,唯有终日阅览群书,再行大志。
光绪三十四年,光绪帝于中南海瀛台涵元殿逝世,宫廷之御医屈桂庭有言:光绪三十四年十月十八日,最后一次进宫为光绪诊病时,发现光绪本有好转,不久突然恶化,于床榻上乱滚不止,大叫肚疼,三日以后便去世了。后而多有流言,质疑光绪之死,乃是有人毒杀。
然而慈禧则是次日下午于仪銮殿命归西天。先前,慈禧素日奢侈,每餐皆需百肴,祝寿酒席丰盛之极,名贵菜肴难以复加。后而有言,慈禧食了污染之物而染痢疾,腹泻七日依是不止,为能与慈禧止泻,太医以**加量而医,终未止泻,反而更重,使之变得骨瘦如柴,又有七日之久,慈禧自感头晕目眩,最终,体力不支,命丧黄泉。后而多有概述,慈禧亦是死于剧毒。
宣统二年,霍元甲由农劲荪等武术界同仁协助,于上海创办精武体育会。日本柔道会长率十余名技击高手,与霍元甲较艺,皆败于霍元甲手下。日本人奉以酒筵,席间见霍元甲呛咳,举荐日医为他医治,不治而亡,霍元甲一生坦直,享年四十二载,同是死于中毒。
宣统三年之际,马希麟方知惊人之讯,悲叹大清之制令人惋惜。因帝国主义侵略进一步加深,同年爆发辛亥革命,目的是为推翻清朝专制统治,挽救民族危亡,争取国家独立、民主与富强,此次革命,致使长达两千年君主专制制度结束。
江山易主对于百姓而言,实质未尝有变,新成立政府名为中华民国,然有太多人士不知何意,久居村落,村中里长改称村长,职称虽变而任职者未改。马希麟每日闲时研读医书,天下大事不再闻问,登门求医者络绎不绝。又三年之久,李氏生下一胖小子,马希麟心里高兴,请孙德升来此赐名,孙德升倍感荣幸,可知此子将来又是名医,若能取名,将来亦是颜面有光,村内蓬荜增辉。
孙德升磨合数日,按“世志而希近”辈谱,则以马近贵为名。大意是指命数易得贵人扶持,有大福之命,后而朋友多是富贵之人。恰逢本年,山东刮起瘟疫,一人得病而染一家,轻者十生八九,重者十存一二。山东一带尽生此瘟,马希麟所在村内,有一林姓年轻之人乃是第一死者,而两日后,林氏之妻亦是离世归天。
村中百姓诚惶诚恐,自孙德升行至马希麟屋内时已是噤若寒蝉,以一大块湿布紧捂口鼻,但露双目四处观望。孙德升言道:“先生,如今山东一带瘟疫四起,此事大凶,依先生之见该如何是好?”
良久,马希麟未言,孙德升拿下湿布,面露恐惧继续言道:“村中死了两人,瘟疫不断扩张,先生能否制出方子控制瘟疫?”
于此之时,有一村民速来告知马希麟,传言有一偏方可抵瘟疫,马希麟问何偏方,见那人将一张纸递来,是一咒符,而后,那人直将咒符贴于马希麟屋门之上,劝言道:“此次瘟疫是天降大灾,此符可止瘟疫,千万不可揭下,村中百姓尽已贴遍,相信不久瘟疫便会消去。”
待那人离去,马希麟笑颜道:“诚是妖言惑众蛊惑人心,亦不知出自谁家手笔,瘟疫当属急性染病,乃是病毒,虽是凶残而令人触目惊心,然若不以药物医治,怎将瘟疫去除?我尝以方而平山东瘟疫,此事震惊京城百官,然是瘟疫屡屡不同,实是伤思。”
四日之后,孙德升患上瘟疫,连饮七碗清水不见有效,但卧睡榻不能起身,面色无光如死人一般苍白,见马希麟而至,猛抓马希麟衣衫颤言道:“先生,我命休矣,村中百姓染病连连,实是天灭我村,我孙德升无能为力,唯托重望于先生。”
马希麟未曾答言,取脉而察,翻阅诸多医术,始终未遇良方。自古以来,瘟疫实是难治,春风之时最易传播,然而,病魔之险恶与猖獗,每每正邪之战终被人类躲避与毁灭,所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医者首当其冲,抗疫名医辈出。东汉神医张仲景以治疗伤寒病著名,其中,经典著作《伤寒论》中,述有多种传染性疾病与不同时期治疗之法,书中药方沿用至今,灵活多变辩证施治之法,已是奠定中医临床实践基石。
数日已过,孙德升未愈亦未死去,全身无力,竟破口大骂。而后,村中百姓连续染有疫病,马希麟心中急切,夜夜不眠,苦心孤诣,挑灯悉心研制药方,李氏多次梦中惊醒,见其目显血丝,遂以外衣披肩与他共同研制。马希麟长叹言道:“村中百姓连连病故,我身为医者,殚精竭虑而一筹莫展,不能尽责,难称医者,但望一劳永逸,不受瘟疫所染。”
李氏轻声言道:“自古至今未尝有不治之症,而不见有医法,若能诚心精研,希麟必有所成,然是医者亦需康健体魄,研方更需一张一弛,休养生息,不可废寝忘食,劳累而为。”
二日,济南传来讯息,欲集省内诸多医者共同研讨抗疫之方,马希麟亦列被邀之内。然而忧于尚未能解,临行之前不忘看望孙德升,此时,孙德升消瘦不比寻常,见马希麟来此,虚力言道:“先生来此,为何不带湿巾,若染此疾如何医治?”
马希麟忧心道:“村长切莫多言,阎王要民三更死,我保良民过此关,村长且安心养疾,济南招揽众医共同研方,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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