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卡突突突突地来到了第一小学校门口,你都偷车了就不能弄一辆不自动发声的车吗!!!
"下车!"虾饺居然还有脸神气活现地说。
"小学?"我半信半疑地问。
"啊?什么?"虾饺好像听不懂人话一样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你们的基地在小学里?"我只好把问题完整地再说一遍,跟这种人交流真是累死了。
"是啊。怎么了?"虾饺问,两只眼睛充满不解,已然幻化成一对逗号。
"没什么。"没法再说下去了。
虾饺点点头,说:"跟我来。"而后便大摇大摆地走到了校门口的警卫亭,叉着腰抖着一条腿地敲了敲警卫亭的窗玻璃。
一个人影出现在窗前,打了个哈欠问:"哪一路的?"
"十一路的。"虾饺眉飞色舞地对着暗号。这什么破烂暗号!你直接说走路的不是更好!
那警卫又打了个哈欠说:"你迟到了。"接着便消失在窗前,随即我们听到一阵唏哩哗啦似乎是链条摩擦碰撞的声音。"进去吧。"警卫又出现了。
"ok。"虾饺转身对着我们,一脸痞笑地用大拇指向背后比了比。
痞笑的魅力说穿了还在于颜值。颜值高的痞笑起来会有一种亦正亦邪桀骜不羁笑傲江湖的魅力;而颜值低的比如虾饺这样的大饼脸洗剪吹呢,痞笑的效果就是暴走漫画款了。我们很无奈地跟着他往前走,看他那摇头晃脑的背影就知道他一定把自己想象成狂狷邪魅的霸道总裁,而我们都是他的小弟。跟这种笨蛋走在一起,会被认为是同类吧?真丢脸啊。
没走几步就跨进了第一小学的豪华校门,刚靠近那里,我们便听见一阵阵带着娃娃音的嘶吼声,好似林志玲在扮丧尸。我回头看了看校门两边,这不看还好,一看倒吓了我一跳,只见大门两边用铁链各锁了8个小丧尸,它们面目狰狞地挣扎着想扑上来,可是却像看门狗一般被铁链禁锢了自由。为什么同样是丧尸,个头小的看起来就那么可怜。想到这里,我心中大呼一声"不好!",回头一看七七,果然此人已然母性大发,再发酵一会儿洒几滴泪水就可以直接送去琼瑶片的现场了。
"太过分了!这些都是孩子啊!"七七愤怒地大喊。
那些孩子一听七妈妈的呐喊,顿时打了鸡血一般吼得更卖力了。
"七七,这些孩子已经变异了,不要纠结于这个。"我小声对七七说。
"那些是孩子!超哥!那些是孩子呀!"七七语气夸张地循环播放着几句话,再这么下去就要变成咆哮版祥林嫂了。
"孩子个头!别变态了,快走!"艾玛不由分说地上前拉住七七这根榆木桩子,果然如我所料拉不动。我连忙招呼虾饺:"快帮忙!"虾饺和小弟一起上前,我们拉的拉推的推,总算将复读机戚七七拉离了校门。
我们一离开校门二十米左右,就听见唏哩哗啦声又出现了,我连忙回头看校门,原来校门两边各有一个大绞车,刚才为了放我们进入,绞车转动收紧了铁链,那16只小丧尸便无法触及我们;现在绞车又反向转动,将链条松开,这16只小丧尸便可以自由自在地在整个校门范围内四处走动,以便防范外来者入侵。
还真把小丧尸当看门狗用!虽说已经变异,但它们毕竟还是孩子啊!哎?我又怎么了?
现在没时间大发善心,我们快速走在黑漆漆的校园里,风吹过树梢,卷下的落叶划过眼前。也不知是穿过了操场还是跨过了草坪,反正东转西转地,我们终于最终在一座豪华的平房前停下了匆忙的脚步。我去,真不愧是一流小学,有钱买那么大的土地盖校园,走得我快抽筋了。总觉得这是一所会出很多玛丽苏的学校。
"各位,我们到了。"虾饺故作绅士地一弯腰,活像一刚上岗的门童。他推开大礼堂的大门,灯火辉煌。礼堂里站满了各种流派各种风格的混混,大门打开的声音一下子吸引了众人的目光,那嘈杂的聊天声也瞬间消失,鸦雀无声的礼堂仿佛将所有噪音都转化成压力,重重压在我身上,好不安。我看了看通行的伙伴们:七七还在复读着孩子啊残忍之类的句子,完全没在意周围环境的变化;艾玛神态自若前突后翘地站在门口,满脸不屑;虾饺流里流气地笑着跟不知道是谁的人点头打招呼。原来那些压力只是重重压在我身上啊。
这种紧绷的状态维持了两秒便崩塌了,耳边像潮水般传来一浪浪的聊天声,唯一不同的是,那些男男女女边聊天边有意无意地向女神经投来或色迷迷或嫉妒的眼光。在火辣辣的注视下,我们被虾饺带到了礼堂的角落里,这个位置反正以我的眼光来看,和虾饺十分相衬。
"当当当~",忽然传来了七声大本钟的钟声,礼堂霎那间安静下来,仿佛从菜场一秒变成高考现场。我环顾四周,也没有报时设备啊,哪来的声音?因为觉得这钟声逼格略高,我不知不觉就把疑问说出声来。
"那是用功放放的录音。"虾饺听见我的问题,凑到我耳边吹着气地小声说,"嘘,别出声。"功放放的钟声吗,这格调跳跃地有点快,似乎这个礼堂里马上要举行的是广场舞大赛而不是暴力帮派的福利大会。
我真想一把拉住他的浏海大声喊:"不能不用这么恶心的方式说话吗!耳朵要烂了!"不过毕竟小不忍则乱大谋,我只好心胸宽大地用手擦了擦耳朵上湿润的水气,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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