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在零九年的时候在伦敦苏富比拍卖,成交价四千万元整,后来还被证实是一山寨,扇子,你说这货会不会也是假的?”我一边动手还不忘在扇子面前显摆一下,这小子就一移动的百度,老看不起人了。
“专心点会死吗?”扇子白了我一眼,但是嘴上这么说,后一秒就回答了我的疑问:“你管它是真是假,反正是他让我们来偷的,我们只管收钱,真假与我们何干?”
我想想好像也是,反正真的他也不会多给钱,假的他也不能赖,于是加快手脚,这种玻璃保险箱是遥控的,没有锁,但是也不能暴力撬开,否则很容易触发报警系统,到时候四周铁闸一关,顿时就瓮中捉鳖了,当然,我们是那只鳖。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受遥控指挥的那个点,然后将它拆开,那么剩下就不是我的事了。
扇子接过我的工作,粗略的看了一遍那些硬件,然后就地翻出家伙,很快做出一个简易的遥控器,轻轻一按,整个玻璃柜就从中间裂开一条缝隙,分成四瓣,像一朵花一样从中间打开,露出我们那可爱的宝贝,“好狰狞耶!”看着那条龙,我实在忍不住,但是还是快手快脚的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山寨货换上去。
“石膏?你就不能有点责任心?敢不敢那块石头雕?”扇子没好气的说道,其实更多的是无奈。
“这雕刻比倒模难多了,我又不是工匠,拿出街上让人家雕很容易引起怀疑的好吧!”我说这话的时候显然有些底气不足,其实是因为我懒!
扇子不再理会我,将一切还原,冷冰冰的说道:“走!”刚走出一步,突然停下来回头望着我,嘀咕道:“你不会顺手牵羊了吧?”
我楞了一下,立即黑脸,虽然明知道他看不见,道:“靠,扇子,你当我是什么人?老子可是神偷,又不是小毛贼,我有这么不堪吗?我有这么龌龊吗?”余光瞄准一旁空落落的盒子,背着的手来回荡了两个回合,一掷,一块玉佩脱手而出,准确无误的落到盒子里,中指轻轻拉扯着细铁丝,卡在盒子上的小刀片‘嗖’声回到掌心,然后大义凛然的盯着扇子。
扇子显然放松了不少,摇了摇头,也不搭理我,一阵风一样从那些价值连城的宝贝身边掠过,看得我是痛心疾首,却又不敢下手。等我们从那扇门里从来的时候,外面的动静显然已经变小了,所有的人开始陆陆续续的各就各位,显然没有将刚才的爆破声当一回事。
“扇子,你他娘的不会又用了自爆小芯片吧?你小子知道那玩意有多贵吗?”我没好气的骂道。虽然明知道这种办法最稳妥,一切都会炸成渣渣,了无痕迹,而且一个光管爆了,虽然有些怪怪的,但是总不会有人去深究,等今晚以后,他们就是想要深究,也无济于事了。
扇子只是白了我一眼,道:“只用将零线和火线反着接就能解决的问题,有必要这么高科技吗?”
最好没必要,我心里暗自庆幸,尼玛一个自爆芯片好几万呢,老子肉疼!我们原路返回,等我们从排气口探出头的时候,天际已经渐渐泛白,露出了鱼肚子,几缕金色的阳光俏皮的扒了出来,我深吸了口气,难得老子也文艺了一回!任务好像出奇的顺利,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管他丫的,我一向是个乐天派,问题琢磨一回不通透就扔一边去了!
七走八拐的走进一条小胡同,老远就看见贼头贼脑往这边张望的蚊子,他一瞧见我们就像见了活菩萨一样,恨不得三拜九叩,张牙舞爪的跑过来,“老大,扇子哥,你们总算是来了,这么久不见人,我都担心死了!”
“担心我们死不了?”我这人比较嘴欠,随口就是一句。
“老大,我怎么敢,您可是蚊子的铁饭碗,我蚊子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就是盼爹,盼娘,盼祖宗死也不敢盼您老人家死!”
蚊子油腔滑调,鼠头鼠脑,平日里十句话中也挑不出两真字,我自然是不会信他的,不过折腾了一个晚上,也懒得跟他搭腔,将手里的东西直接甩过去,懒洋洋的说道:“得了,就你小子忠心,赶紧把事给结了,少不了你好处!”
“得咧,蚊子办事,您还不放心吗?保证干净利落,条子就是孙悟空在世那也是半点捉不住咱们尾巴!”蚊子滔滔不绝。
我心想糟糕,这小子大概又要卖弄他那点剩余价值,整个没玩没了了,正想叫他丫的闭嘴,忽然扇子一手堵住蚊子的嘴,直接将他按墙上了,我心里幸灾乐祸,他妈的,连扇子这个老好人都听不下去了,蚊子这个老油条活该被他收拾收拾!
扇子是属于那种要么不生气,一生气就是雷霆万钧的人,所以扇子才一动,蚊子立即就懵了,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得罪了这位财神爷,两腿止不住的飕飕发抖,嘴里还结结巴巴的问道:“扇、扇子哥,有怪勿怪,小弟就是嘴欠,多说了几句,绝对没有不敬的意思,您大人有大量……”
蚊子还要唠唠叨叨的说下去,结果一肚子‘肺腑之言’硬是被扇子一句“闭嘴”给堵了回去。
扇子按着蚊子,一边还朝我挤眉弄眼,我就一旁翘着手看好戏,不过很快就发觉不对劲啊,扇子可是儒雅公子,虽然老子不想承认,按理说就是神烦蚊子唠叨顶多也就是充耳不闻,今天怎么这么简单粗暴,而且还神经兮兮的,又是抛媚眼又是放电的,难道他看上我了?果然是弯的,难怪他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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