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衣服…是你换的?”这一刻,那个有些不讲道理的公主好像又回来了。
这才对嘛,多愁善感真不适合她。
“哦,这个嘛…”我正欲解释,突然眼前一黑,“啪”的一声伴随着火辣辣的疼痛感落在我的脸上。
“你为什么偷袭我?”我是真的很窝火,刚刚还在惦记这个率真的性子,突然率真起来,我又开始怀念她的多愁善感了。人呐,怎么就那么贱!
“你无耻,竟敢趁人之危。枉你饱读圣贤书,却不想翩翩君子的皮囊下暗藏着一颗卑鄙龌龊的心!”说着她便用脚将我往床下踹去,我想解释得心情瞬间没有了。
男人,要有骨气,于是我干脆向前一扑,将她摁在床上坏笑道“我可从未说过我是翩翩君子,再者说了,你我是结发夫妻,莫说看你一眼了。就是要对你做些什么,那都是名正言顺的。女子三从,出嫁从夫,虽说你是公主,却也是我的发妻。纵然闹到父皇那里,你说他会帮谁?”
“你无耻!”她使劲推搡着我,幸亏她今儿身体抱恙,没多大的力气,要是换在平时,我可是不敢。
“我就无耻了,怎么地!”我是决定将无耻进行到底了。
“你滚开!”
“我不!”
“你滚不滚?”
“偏不,我就不!”
“那好,你撑着吧。反正这动作受累的不是我,我就不行你还敢压上来!”她索性将头侧到一边,不和我较劲了。
我倒是想,可是身体不允许。再者那药估计也凉了,趁她醒着还是赶紧让她给喝了。但怎么才能让她喝呢?
“我们再打个赌好了”突然灵光一闪,生出一计。
“还赌?”她忽地转过了头目瞪口呆得看着我。
我瘪着嘴假意讥讽的笑道“咳咳,本公子这辈子什么都怕过,就是没有怕过…”
“好了好了!说吧,赌什么?”
忽略掉她给我的白眼,我腾出一只手去端放在床头的药碗,勾了半天终于勾到了。我拿着碗指了一指,微微笑道“我赌你喝不完这药碗,若是我输了,我便滚出去。何如?”
她露出了一个阴险的笑容,一下子坐直了身子,迅速夺过我手中的药碗捏着鼻子“咕噜咕噜”几大口就喝完了,气都不带换的。
这也真的是…想我滚出去的心是有多强烈啊,这还是以前那个喝药前要哄,一口药一口蜜饯的公主吗?
不过…管他呢,目的达到就成。
她拿起空碗在我面前晃悠“怎么样啊驸马爷?请滚吧!”
我接过她手中的碗,放置在桌子上。然后趴在地上正准备向门外滚去,却听她从背后突然不可思议的叫道“喂!姓冯的,你还真滚啊!”
“愿赌服输嘛,只要你肯在没有蜜饯的情况下喝药”说着我已经滚出了门,还顺带关上了她的房门。
唉,我终于知道打马御街那天为甚么会有老百姓说皇帝的女婿不好当了,尤其是,寿宁公主的夫婿…
今天是真的累了,懒得烧热水了,直接用凉水冲洗了一下就倒头呼呼大睡起来。
折腾了一天,必须得养精蓄锐了。因为我有预感,明天又会有“考验”等着我呢。
“为什么…每次陪在我身边得人…都是你呢…”
为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看了一眼那空空如也的房间,虽然早就料想到她也许会离开,可为什么真的看到这一幕时,心跳还是会漏一拍。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心里仿佛多住进了一个人。而那个以为会在我心里住一辈子的人,却越来越模糊了。
“这次我和你赌,若你能找到我,我便应你之赌。”
她的字其实挺娟秀的,墨迹早已干了,味道也稀薄了。看来她已经走远了吧,毕竟一整夜了。
天下之大,让我去哪儿找呢?
一晃已经二十天了,终于来到襄阳了,到兆廷的老宅安定下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为“冯素珍”扫墓,尽管清明早就过去了。
这一日,我正准备去买些酒菜回去犒劳下自己。突然人群涌动起来,一群又一群的人向一个方向跑去。我正纳闷儿,忽然听见卖酒的大叔对我笑问“公子何不也去看看?”
“看什么?”我有些茫然。
“哎哟,原来公子是外地人,难怪你不知道呢!今天是襄阳崔知府为女儿举办的抛绣球招亲呐,只要是未婚男子,无论老幼,家境如何,品行如何,身世如何,样貌如何都可以去参加。所以啊,大家都去凑热闹了。”
不论老幼、家境、品行、身世和样貌,这样都行?
我有些好奇的问道“那若是抢到绣球的人七老八十,又一贫如洗,非赌即嫖,仇家众多还长相粗鄙。那也招?
“可不是嘛,这就是规矩。”
“这是个什么破规矩?那知府千金就那么嫁不出去?是貌丑了还是半老徐娘?”
“这倒相反,那千金的长相倒是不知,不过岁数可正值芳龄。只是前几天有个道士替她补了一卦,说这女子的姻缘要靠天定,否则会克夫的。而且必须在今天招亲,不然亦如此。所以啊,就有了这么一出。”
“无知,一个知府大老爷居然也信这些,愚昧!”
我倒要看看,究竟要搞个什么鬼。
摘星楼…我仰望着那三个大字,哼道“摘星楼,你以为拍《封神榜》呢。选什么地儿不好非得选这儿!”
摘星楼下,车水马龙拥堵不堪,我四下打量周围人的神态。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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