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坐在长椅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挺久,宋清莱惊讶于胥仁慈对许多事情上的真知灼见,与他的观点不谋而合,胥仁慈敬佩宋清莱的远见卓识胜于其他大多数人。
胥仁慈很开心和他这样聊天,因为就算只是聊聊天也让她受益匪浅。
“仁慈,生日想要什么礼物?”
“恩,我能不能拜托你帮我一件事?”
“当然可以。”
“那我想要一张身份证,虽然这么说很不礼貌,但是,你有调查过我的吧,我的身份证都是假的。我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没有身份也没有家……”
“有我。”
那我们在一起试试吧。
八月末,二十岁的胥仁慈开始了她的初恋。
“天呐,要死了——”胥仁慈狠狠地向地上打了今天的第六个喷嚏。
“仁慈,你是不是着凉了,怎么今天成了这副鬼样子?”商雨担心地看着她,“要不我陪你去医院吧。”
“不去不去,就一个小感冒,扛一下就好了。”胥仁慈摆摆手,她才不去医院呢,她这个人这辈子最讨厌的地方一个是火葬场另一个就是医院,小时候她妈带她去医院打针,她哭得要死要活,听得注射室里的大人都于心不忍,一个没看住,她“嗖”的一下就跑出了三条街,拦都拦不住,她妈跟后面跑也愣是没跟上,眼睁睁地看着她跑没了影。
“那你好好休息,喝点热水。我跟领班说下,你今天就别站了,回去休息吧。”商雨接过她手上的盘子。
胥仁慈点点头,然后回宿舍休息,倒头就栽在床上。
半夜里,胥仁慈被一阵声响吵醒,宋清莱正抱着她,后面跟着一大群不知道是什么人,商雨小跑着跟在他身边,焦急的看着她,头顶上惨白的灯光晃的人头痛欲裂。
“我怎么了……”胥仁慈咽咽口水,声道里像有张砂纸在磨,嘶哑的不像样子。
“你发烧到三十九度多,怎么不及时来就医?”宋清莱声音严厉却隐隐透着焦虑。
胥仁慈想说她以为自己就是小感冒不打紧,没想到会变成重感冒,可是发不出声音,她也只好作罢。
她被宋清莱放到病床上,护士立刻上来给她打针,冰凉尖锐的针头毫不留情的刺进她的皮肤,一下子把她脑仁儿都给冻醒了,她长吸一口气,歪过头就看到她的手上粘着固定针头的胶带,宋清莱让秘书把不相关的一干人等全部轰出了病房,病房里只剩下她,宋清莱和商雨,商雨十分有眼力见的说她累了,要回去休息,让宋清莱好好照顾胥仁慈,然后一溜烟跑没了,只留下胥仁慈和宋清莱大眼瞪小眼。
“那个,你怎么会来……”胥仁慈斟酌着怎样的用词不会太触怒宋清莱,“救我?”
“我要不来,你就烧死了。”宋清莱叹了口气,“仁慈,你对自己也太不上心了。”
“我以为只是个小感冒。”胥仁慈撇撇嘴。
“我给你的手机不要拒绝,”宋清莱抚了抚胥仁慈的头发,把它拢到耳后,“仁慈,你知道我不会在昌安长期发展,我的工作重心也不在昌安,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北京吗?”
“不可以!”胥仁慈脱口而出,看到宋清莱抿了抿唇怕他多想,“我在昌安还有一些事情要做,没做完不能走。”
宋清莱考虑了一下,“好,我尊重你,或许现在让你去北京太仓促了,我明天让李秘书拟一份财产让渡书,把城西小馆过户到你名下,你有事就去那里,我在昌安的时候也都会去。”
胥仁慈皱皱眉,是她不理解富家子弟恋爱的方式吗?如果这样,她和被包养有什么区别?
“我不要,”胥仁慈拒绝,“我不要你的房子,又用不上,我和商雨住在宿舍里挺好的。”
“仁慈,你大可不必把我想得那么肮脏,我只是想尽我所能的对你好,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更何况这也是我送你的第一个生日礼物。”
“可是我无以为报啊。”
“你能喜欢我就是最好的回报。”
吊完三瓶点滴,已经天亮,医生确诊是由着凉引起的急性病毒性感冒,又没有采取及时的抗病毒措施,从而导致了体热。宋清莱一早盯着她吃完早饭后就去上班。
温璞玉和温南安中午时候来看她,顺便熬了小米粥,胥仁慈感动得热泪盈眶,温璞玉给她盛了一碗小米粥,说是商雨给他们打电话说胥仁慈发高烧一个人在医院,而且说得好像很悲惨的样子。
听到温璞玉这么说,胥仁慈真是窘得不行,她哪里有很悲惨?商雨总是喜欢瞎扯!
“怎么这么不小心?”温南安坐在病房的凳子上,侧着身体给胥仁慈掖被角。
“可能是去义山的时候不小心吹了风。”胥仁慈想了想。
“好好的去义山干什么?还在这种流行感冒的高发期,这不是给自己找病玩儿吗!”温璞玉洗完保温瓶,就着病房里的毛巾擦了擦手。
“吃完了?”温南安看看保温瓶。
“恩,小孩都这样,长身体。”温璞玉笑笑。
“不是小孩了!”胥仁慈反驳到。
“跟我比,你可不就是小孩儿嘛,才十九岁。”
“二十了,三十号刚过的生日。”
“哟,二十啦,那是不小了,”温璞玉食指点了点胥仁慈的脑门儿,“不过还是小孩儿。”
胥仁慈被温璞玉稍稍用力的手指给推倒在床上,“哎呦”一声,脑子晕乎乎的。
“璞玉,别老欺负仁慈。”温
喜欢重生之走崖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