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她看着好欺负呢。”温璞玉嗤笑一声。
温璞玉让她好好休息,下午就去上了班,温南安在病房里陪着她,她央着温南安给她讲故事,温南安被她缠得没法,就给她讲他年轻时候当运输兵的事,胥仁慈小时候就听过很多遍了,然后听着听着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晚上,胥仁慈高烧竟然又开始反复,这场高热来势汹汹,一度冲上四十度,胥仁慈躺在床上哼唧,身上又冷又热,好像被人拿火在烤,然后又一下子又被丢到了冰冷的水池子里,没了意识。
医生也不敢随意用药,只说先物理降温,把体温降到三十九度,再吊水,温南安急得直用拐杖杵地,宋清莱和温璞玉轮流用毛巾给她敷头,胥仁慈中途醒了一会儿,看到温南安眉头皱成了个“川”字,温南安见胥仁慈转醒,脚步不稳的上前。
“仁慈啊,好些吗?”
胥仁慈鼻头一酸,就哭了出来,“外公,我不好,我一点都不好……你都不要我了,我难受……”
温璞玉看她哭得像个小孩,摸摸她的头。
胥仁慈看到温璞玉就抱着她,“老妈,我难受,我难受……”
温璞玉一边安抚她一边不禁有点想笑,她还从没见过谁哭成这样——简直是涕泗横流。
胥仁慈哭的又睡着了,温璞玉叹了口气,笑着摇摇头,商雨买了黄纸,急里忙慌的回来,问怎么样。
温璞玉说一点用都没有,不知是不是冲撞了哪路神鬼,这样烧得实在不正常。商雨说她们七月半的时候去了墓地烧纸,温南安气得直骂她们俩不懂事。
温璞玉跟宋清莱说她们先回去烧纸,让他在这里照顾胥仁慈,宋清莱点点头,他不信这些,却为这不明不白的高热急得如乱锅上的蚂蚁,只好点点头,死马当成活马医。
温璞玉和商雨搀着温南安离开,病房里瞬间清静下来,只剩宋清莱和胥仁慈,宋清莱用棉签蘸着水濡湿胥仁慈的嘴唇,胥仁慈头上冒着大汗,身上却冷得打颤,宋清莱握着胥仁慈的手,想这女孩眉眼长得甚是好看。
半晌,胥仁慈悠悠醒来,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胥仁慈发了身汗,醒来时觉得眼底一片清明,看着宋清莱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
“怎么样?好些吗?”宋清莱摸摸胥仁慈的脑门,不烧了。
“好了,也不难受了,”胥仁慈环顾四周,“他们人呢?”
“璞玉和商雨,还有温叔叔回去烧纸了,说是你冲撞了不好的东西。”
“那你也回去休息吧。”
“不回了,在这里看着你,你睡吧。”
“不想睡,睡太久了。”
“闭眼,睡觉。”宋清莱紧紧她的被子。
胥仁慈拿被子蒙着脸,只露出双圆溜的大眼睛,眼里满是笑意,声音从被子里嗡嗡地传出来,宋清莱却听得真真切切。
“我喜欢你这样陪着我,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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