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干净利落的解决掉几个人,返身回屋子里去,路过自家主子的房间,发现灯还亮着。
主子最近越来越奇怪了,先是让自己单独坐一辆马车,那辆马车陈设布置比主子那辆马车有过之而无不及,他自然是不肯,一向是他当车夫,再说,万一有什么好歹,他也来不及去营救。
——你按照我说的去做就是了。
主子当时是这么说的。
舒然敲了门,伸手推门进去。
屋里油灯摇曳,楚墨然站在窗边,窗却关得严严实实,剪影照映在纸糊窗上,拉得很长的影子被折成几段,细看,黑影处银光闪动,光芒涌流。
手指停在窗棂上,轻轻敲打,始终未推开窗户。
身后传来吱嘎的关门声,楚墨然忽然开口:“舒然。”
“是,吵到了吗?”舒然贼眉鼠眼的背影停住,他好久没看到过主子这样子了,怎么说呢。
有点寂寞有点失落有点怅然有点犹豫,甚至有点...害怕。
“没什么,你出去吧。”身后传来一句,舒然应了一声,出去前还细心的关好门。
楚墨然闭了闭眼睛,眼底翻涌着多种情绪,多年未曾这番波动起伏,心底蠢蠢欲动几欲破裂的东西,挣扎的鲜活的有生命力的,似要摧毁他心中永恒不变的信念——
他不想看清。
八年前就注定的南辕北撤,八年后何必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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