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郡主”阿绿见夜白发呆,忙喊她:“郡主,那这药。。。”
夜白回过神,道:“拿过来吧。”
喝了药,洗漱完毕,恢复了一点精神,偏头问阿绿:“阿碧回来了吗?”
“昨夜就回来了,可是却崴了脚,恐怕最近要休息,侍奉不了郡主了。”阿绿答道。
“哦,好吧,让她好好休息,你等会去照顾照顾她。”夜白点点头,顿了顿,又问:“那谢安景呢。”
“谢公子,昨夜一夜未归,”阿绿低声说道:“天明方才回府,可是看起来很颓丧地样子,一个人关在房间里,早上送饭进去的丫鬟说,饭菜一口都没动。”
“嗯?”夜白皱眉:“怎么回事,求爱失败也不至于这样啊。”
“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凤歇公子好像想找郡主过去看看。”阿碧梳理着夜白的头发,答道。
“凤歇还在?”
“在呢,一直在门外等候郡主醒来呢。”阿碧插上一支青玉的簪子,道:“好了,郡主要去看看吗?”
“去吧,反正也无事。”夜白站起来,阿绿忙拿起一件大氅替她披上。
打开房门,门外红梅妖异,梅树下的绯衣男子容颜倾城,发丝飘扬,嘴角一抹摄人心魄的笑容,开口道:“郡主醒了。”
夜白走到他身边,仰头笑笑,露出洁白的牙齿,道:“凤歇久等了。”
“无事,郡主院中红梅盛放,倒是美丽。不知不觉,便看的入神了。”凤歇笑笑。
夜白也不客套,直接进入主题:“谢安景如何了?”
“清晨回来后就一直将自己锁在房中,并不清楚。”凤歇皱皱眉。
“这个谢安景,不就追个姑娘,用得着这样自虐吗。”夜白嘟囔:“一次追不到,多去几次不就得了。”
“郡主似乎很有经验?”凤歇挑挑眉看她。
夜白眨眨眼,道:“凤歇,你知道成功的秘诀吗?”见凤歇疑惑的看着自己,夜白正色:“第一,坚持,第二,不要脸,”咳了咳,再接着道:“第三,坚持不要脸。”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凤歇,很是严肃的样子。
凤歇讶然,这是什么歪理。
“好了,”夜白露出狡黠的笑容,扯扯凤歇袖口:“还是快去看看吧,万一这个书呆子想不开怎么办。”想了想,又回过头吩咐阿绿:“阿碧脚受伤,多有不便,你去看看她。”
谢安景住在那里,夜白其实是不知道的,郡主府地广,夜白认得的没有几处,跟着凤歇的脚步,穿过了大半个府邸,才来到一处及其僻静的地方,说它僻静,不如说它荒凉。
郡主府原是楚南王府,楚南王是北幽人氏,除却那坐梅园,建筑风格皆采用北幽的大气磅礴之风。夜白原来不知道瑰丽堂皇的郡主府还有这样一处萧瑟之地,虽说并不破败,比起府中其他地方,却是天差地别。
只是一座独院,却小得多,只有两间房屋,院边一颗落光了叶子不知是何种的野树,旁边一只布满青苔的枯井,院中似乎并没有人。
见夜白疑惑,凤歇道:“谢公子生性孤僻,不喜与府中诸人交往,故而并无仆役,只每日三餐差人送来饭菜,其余时间,谢公子都是一人独居。”
夜白皱眉:“怎么把他安排在这样的地方,这间院子好像是荒废的。”一阵冷风刮过,有些瘆人。
“郡主忘记了,”凤歇看向夜白:“自谢公子入府,郡主便不再搭理他,府中人爬高踩低,自然无人将他放在眼里,能给他间独院,算是不错了。”
夜白低下头,皱起眉头,思索,这个谢安景究竟是怎么来郡主府的,他在府中究竟是什么身份。。。想了想,道:“要不,我让他搬到西园那边去。”
‘’郡主虽是好心,可谢安景却不一定会接受,“凤歇笑笑,道:”不过能独居僻静之地,对谢安景来说才是好事。“
夜白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凤歇见她一脸茫然,却不解释什么,只道:”既然来了,还是进去看看吧。“
只有两间房子,两人直接去了正中的主屋,敲敲门,却无人来应,凤歇皱皱眉,猛地推开了房门。
房中光线昏暗,门窗紧闭,乍一开门,夜白眼前一暗,什么都看不见,却只闻见扑鼻而来的一股酒气,呛得夜白直咳嗽。凤歇伸手轻拍夜白的后背,缓了缓,两人抬脚进屋,此时双眼已经适应了昏暗的光线,虽说并不十分清楚,却也看得个大概。
房中及其简朴,正中只一只圆桌,几只凳子,再往里去,一个简单的书桌,一只木床。其余并无装饰。
然而床边的地上却歪倒着一个萎靡不振的青色身影,脚边还有几个空了的酒瓶,正是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谢安景。
凤歇皱起了眉头。然而不等反应过来,旁边那个少女已经冲了过去,扑在了谢安景身上,”喂,谢安景,谢安景!“夜白看见倒在地上的人,心中大惊,忙扑上去用手试探他的呼吸,感觉到他微弱的喘息,夜白呼出一口气,还好只是喝醉了睡过去。
额头因为方才的惊吓出了一层冷汗,还以为谢安景这个书呆子求爱不成自尽了呢。
凤歇看着那少女不管不顾的冲了过去,金丝银边的狐裘大氅拖在满地的灰尘中,全然不顾那躺着的人满身刺鼻的酒气,眼中突然闪过了一丝隐晦的光芒。
夜白拍拍谢安景的脸,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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