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一阵,楚茹的母亲以有事情为由拉着楚父离开了仁和堂,刘掌柜去前堂忙活也走了,后堂只留下了随炎和楚茹两人。
随炎靠近楚茹,欣喜的说:“楚茹,你现在没生气了吧?当初你走了想你想得好苦,我又找不到你家,最后实在没办法我是找一个算命先生帮忙算的,他说我们还能见面,我才安了心。”
楚茹左手缠着发丝,嘴里抱怨:“谁生你气了,真要生你气干嘛帮你进仁和堂啊,是你自己笨。”
随炎悻悻,继而献宝似的对她说:“诶,我跟你说,那个算命先生可怪了。”
“算命先生本来都有些怪啊,他们说的那些东西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显得有些怪不是很正常吗?”
“一般算命先生不是这样的,我找他是想算你家在哪里,可他说得要先看我的命相。我想看就看吧,算命先生却在纸上胡乱画了些东西给我看,问我看到了些什么。然后又拿出一面镜子问我从镜子里看到了什么,镜子看到的不就是自己吗,我就说了,后面他还问我平时干嘛,有什么愿望。后来他算好了,我把微愿草给他一部分做报酬,他让我换成钱,等我送过去的时候,人家早走了.”随炎一口气,将当日算命先生与众不同的表现说了出来。
“这么一说,那算命先生确实有些怪怪的。”楚茹偏头想了想。
“所以我天天午后都去等他,希望能把钱还他,免得心里老觉得欠了别人什么东西,这算命先生也是的,不知道害了我多少工夫,还出了丑。”
“出丑,出什么丑?”楚茹好奇问道。
“有一天,我在街上等他的时候看见一个绿衣女人,当时以为是你,赶紧追了上去,没想到却认错了人,遭了一顿白眼。”
“好啊,认错了人要怪你自己才是,当着我的面说出来,是不是还想说我的不是,半个月不来找你?”少女语气略带不满,但眼里分明更加温柔。
随炎以为她生气了,大急,摇着手说:“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是我想你想得苦了,才会把别人错认为是你。”
“噗嗤”看见他着急的样子,楚茹终于憋不住笑了出来。
随炎看见她笑,也跟着傻乎乎的笑。
..
午后,两人一起来到了随炎遇到算命先生的地方,楚茹陪着随炎等。
随炎前半个月一直是一个人在这里等待,加之思念楚茹,心里多少是有些苦的,不过现在既然见到了最思念的人,并且有她陪着等待,此时的心里就别提有多高兴了,脸上的笑容更是没有断过。
两人正说说笑笑,一道白影从远处冲了过来,不过转眼的工夫就到了近前。
形体似马,但眼睛如红宝石,头颅较大,一身白毛雪亮而富有光泽,正是灵兽小白。
小白先是跑到楚茹身前,蹭了蹭楚茹,又跑到随炎身边,顶了顶他。
随炎多日没见到小白,也是有些想念,伸手摸摸它的头,跟它打招呼。
“小白,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漂亮。”
一旁的楚茹撇嘴,感叹某人在一些方面简直是愚钝.
“楚茹,我妹妹想坐在小白身上玩耍一次,不知道可不可以?”随炎想到了小玉儿第一次听他说起小白时那渴望的样子,于是开口征询楚茹的意见。
“你妹妹?”
“嗯,赵叔的女儿,从小就是我带她,一直叫妹妹,上次忘记跟你说了。”随炎解释道。
“当然可以啊,她想坐着小白玩耍,下午就可以去接她。”楚茹十分好说话。
随炎当即表示不用那么麻烦,明日自己带小玉儿来就行。
楚茹也没说什么,陪着他继续等。小白俯卧在二人脚下,闭着双眼,时不时的扇动耳朵。
“对了,那本《草药粗略》婶婶说是你的生日礼物,应该是他们编写的吧?”
“嗯,是啊,我十岁的时候,爹娘特意编好送我的。”楚茹满脸幸福的回道,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粉嫩的脸颊爬上了一抹嫣红。
“谢谢你,楚茹,你对我真好。”随炎真心实意的说道。
“我们比比哦,《草药粗略》里的大部分草药我都记得,看你什么时候能赶上我甚至超过我。”楚茹笑着邀他比试。
“啊,你都看了两年了,我怎么比得过你。”苦着脸的随炎满是不情愿的说。
“这么没自信啊?”楚茹故作失望。
被她一激,随炎立刻动力十足,保证两年内能赶上她。
差不多快过了休息时间的时候,两人回仁和堂去了,小白在一旁跟着。
回到仁和堂,进了后堂,由楚茹教随炎学习辨认草药。她虽不如母亲那般精通草药知识,言语也算不得风趣,但声音清脆动听,性情又纯真善良,随炎半点也没觉得她的讲解比其母差了。
两人都很是投入,一个讲的仔细,一个听的认真,一个下午的时光就在这样的气氛下悠然走过。
黄昏时,楚茹父母再次来到了仁和堂。
楚母玲珑八面,女儿是什么心思自是一清二楚,进了后堂见他们开开心心的在一起说着话,柔声说道:“茹儿,天快黑了,小炎这时候再不回去,他家人该担心了。”
两个少年男女这才意识到已是黄昏。
随炎看着极为年轻的楚茹父母,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叔叔,婶婶,恕我无礼。我真奇怪你们怎么会这么年轻啊?”
楚父听他一问,笑了:“这孩子,还真是喜欢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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