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只是没找着烟,兴许还可能是抽完了或者没带回来,可连打火机也没找到一只。
戒了?
她惊讶也由衷生出几分悔意,不知是为自己这些天的肆意妄为感到歉疚,还是为他身体力行地以身作则感到动容。
她低头回到卧室,爬上床,若有所思地盖上被子,盯着天花板上耀眼的水晶灯发呆。
四下环绕的都是他惯用的洗发水熟悉的味道,她不禁用湿漉漉的头发在柔软的枕头上蹭了蹭,像在蜜罐里泡过了一样,满脑子都在想。管他糟糕成什么样呢?反正第二天醒来掀开被角偷偷看他的时候,都会真切地感觉到——我是他的命,他是我的根。
孤独漂泊数月数年,她终于在这片平实的土地上生根发芽,有了归宿。
***
半个小时后,陆重淮也洗好了,蹑手蹑脚钻进被子里,凑近闭眼装睡的她,像狗似的在她脖子边上嗅了嗅,亲上她干燥的唇瓣,一直吻到她睁开眼睛。
她突然睁开的那双眼睛里像藏了一泓清泉,他能清楚的从她的眼睛里看到自己影子。
他的手从她的腰际挪到前襟,把她腰带都没解的浴袍从肩上剥离,无法自抑地吻上那片温软,手往下滑,呼吸急促地抚像那片郁郁葱葱的黑森林。
她没穿内裤。
他豁然抬眼,双眼黑亮。
卢伊人像被他发现了什么羞耻的秘密,咬着唇面色通红,看着他的眼神里有慌张也有惶恐。
他突然不心急了,用自己的鼻尖碰她的鼻尖,暧昧地问:“投怀送抱?这么主动?嗯?”
卢伊人在心里骂他qín_shòu,抬脚想踹他,可陆重淮像早了解了她的套路,只用一只小腿就把她制住了,笑得越发摄人心魂。
她负气不看他,不知道吃的哪门子醋,故意挑事,“你上回不是说我硌人吗?这算什么?”
陆重淮还是笑着不说话。
她呛他,“你喜欢哪款?你看叶时怡那款还行吗?”
女人在床上这么咄咄逼人会很让人扫兴,偏偏他觉得心旷神怡,耐心得很,肉麻地笑着哄她,“我就喜欢你这款。”说着像谈论天气一样报着她的泳衣型号,“腰围,还有人有你这么标准吗?”
卢伊人哼了一声,不讲章法地缠上他的腰,一下被他身上炙热的温度烫到,瑟缩了一下。
陆重淮笑了笑,半个身子越过她,拉开床头柜去拿套子,用牙咬开了个口子,正准备往上套,被她小了一倍的手抓住了。
他无声顺着她的手对上她的目光,用平静的眼神打量着她。
卢伊人鼓起勇气,一半坦然,一半羞赧地说:“你不是说戴着难受吗?”
陆重淮有点兴奋,有一瞬觉得自己要死在她身上了,他难耐地维持着呼吸节奏,再度向她确认,“真不用?”
好像在告诉她不要勉强。
卢伊人坚持,不是点头,而是颇有些视死如归的意味,大着胆儿说:“你来吧,中奖了我就给你生。”
陆重淮低笑,看着她快滴血的脸宠溺地用下巴蹭了蹭,抱着她恳挚地请求,“明天还是把证领了成吗?”
都到这一步了。
卢伊人喘着气,搂着他的脖子,答应,“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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