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树枝桠的气息问题,其实的确是个大问题;
这种‘大’,并不是说是因为它的气息被那未知的存着锁定着的缘故;而是,它那不同于血妖姬们所知晓的,有着明显独立的意志,有着与众不同,无差别的迷惑气息;
这些,无论怎么看,都与真正意义上的世界树相差甚远~!
当然,最重要的是,这些原本血妖姬们疑惑着的种种,在他们全部接收了世界树枝桠的‘馈赠’,或者说提前预支的‘报酬’后,也全都恍然明悟,知道了真相。
世界树枝桠,不,或者说,这个外表看上去,与正宗的世界树枝桠一般模样的存着,依旧是他们熟悉的存着,不过,却也脱离出了既有的记忆;
没错,这个和冰乾关系不错,性格还算单纯,但是绝不天真,外形是青翠与雪白构成的世界树枝桠模样的存着;虽然并不是真的,但是,其实细算起来,却是比真的还真上几分;
还记得那曾大方的让血妖姬们都咂舌而火热的第一个承诺的酬劳咩?
没错,胎种;它自己就是那颗它承诺给了流墨墨的胎种···
胎种是世界树的果子,它是万族都追崇的存着;不说上古乃至远古时的那些,单单是黑暗时期之后,万族凋零,世界树破碎,而曾经是世界树的结晶,是万族追崇的胎种,也成了几乎没有了自保之力的‘肥羊’;
尤其是,那种孕育出来没多久,连意志都还混沌空白,几乎是任人宰割的部分~!
而这颗胎种,其实正是那一类;
当初世界树遭遇大劫的时候,它几乎是才被孕育出来没多久,别说自保之力了,就是完整的意志都没有形成;除了最基本的本能,再无其他;
而先前,血妖姬们因为看到它而追问的当年情形,它说的其实也是实话;
当初的它只有本能,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但是,也不知是应该说是它的幸运,还是世界树的不幸;它在被发现,被采摘走之前,具体的它也不知晓,但是,结果却是明了;
那根孕育出它的枝桠,连根被从世界树上断开,带着它,直接坠落消失;
它并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也不知道那根枝桠带着它经历了什么,穿越了多少地方;
直到它的意志终于初步凝聚出来的时候,那原本孕育着它的枝桠,也干涸了大半;
它与那根枝桠交流了许多,逐渐完善着自己的意志;而那根枝桠,不知经历过什么,缺失的很多,这也导致了它知道的更少;
在它的意志差不多快完全的时候,那根已经干涸的差不多的枝桠,却是直接消融了自己,铸就了它意志的真正完整,也让它终于不得不面对,只剩下自己的孤独世界;
没错,那时候的它,并不是在这里的,而是在一个,它自己也不太明白,似乎并不是这些常规世界中的一个世界中;
安静,死寂,没有任何存着的荒芜世界。
它想离开,不管去哪儿,至少,那里并不是什么好地方;
而似乎是听到它的心声,它的愿望很快就实现了,虽然实现的方式和结果让她并不能接受;
比如,它忘却了具体发生了些什么;在比如,它发现,自己想要离开的愿望,在那段忘却了的时间里,在意识又清晰后,却是,从一个无边般的死寂世界中,换到了另一个,虽然不再死寂,却是真正的牢笼的世界~!
所以,在那至今它依旧不知道是谁的存在,持续的觊觎着,等待着它这个‘果子’的成熟,如何能让他不去忌惮?
当然,对于这一点血妖姬其实挺怀疑的;
毕竟嘛,胎种虽然说是世界树的果子,但这和普通意义的果子完全是两码事儿;
辣么,那未知的存在即然觊觎着它的成熟,差不多在盯着它;那它现在这模样是什么鬼?!胎种的成熟,不是指完全之后,所有能力开发出来,基本可以使用的吗?
这个胎种不知咋的跳过了成熟的阶段,直接进入了真正的‘果子/种子’阶段,干脆麻溜的长成一根‘世界树’是什么鬼?!
这些不合常理,或者说胎种没有让他们知道,还解释它自己也不知道的内情,才是血妖姬们最为惊异,最想知道的部分;
不过,至少目前看来是没法儿知道的。
即使,血妖姬们集体的追逼,直到按照胎种的需要,把它的气息问题暂时搞定后,它即使都快哭出来了,也是同样的答案。
“好了~!还剩多少时间?”在确定胎种的气息被完全锁定,短时间里不会透出而引起麻烦后,血妖姬们都舒了口气的同时,对于胎种的‘一问三不知’也愈法的郁闷了;
哗哗——
“那说明我们速度不错嘛~比你预估的还早完成~!”胎种的回答,让血妖姬们原本对于它的不爽也松缓了几分;
“那么,你还有什么要和冰乾说的吗?乘着还有一丢丢时间;”流墨墨扫了一眼远处早已坐立不安的冰乾说道,
哗哗——
青翠叶片迟疑了一下,而后还是摆了摆,结果换来了三人同时的白眼;
“行了,不当你们的电灯泡~!走吧,对了,你记着点儿时间啊,别耽搁了~!”流墨墨笑骂道,而后招呼几人一声,咻然就飞离了青翠树冠,其他三人也紧随其后,迅速远离着世界树树心;
在远处坐立不安等待着的冰乾,在看到血妖姬们集体的离开,顿时也等不住了,下意识的飞向那边;而后,却是突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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