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雄信满脸通红:“二哥您这哥可言重了。我们都知道错怪了二哥,所以小弟今天才要跟二哥赔礼道歉。”秦琼说:“二弟你不用说了。咱们哥儿俩是什么交情?用不着这个。咱们话已说开,今天的事今天了,这事就算过去了,以后谁也不许再提这事。”单雄信点点头,哥儿俩就各自归了座。
王君可说:“二哥,我还得说两句。二贤庄那事我知道。其实这事怪不得总瓢把子。是三清观的徐老道信不着二哥,才一定要试试您。”秦琼笑了:“原来还是徐老道发的坏。”单雄信说:“二哥你也不要怪他,主意是他出的,可我也同意了。都是我对不起您,怪不着他。”秦琼说:“我不是怪他,我是说他怎么出了这么个坏主意,你们没见我在二贤庄那个难过的样吗?你想啊,让过命的朋友给误会了,能好受得了吗?说大一点,当时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单雄信说:“这事徐老道也有说法。他说单凭嘴说口道,见不得真心,就得这么试探二哥您。徐老道还有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二哥您出来都有小二年了,家里不定多么挂念呢,也容不得你在二贤庄盘桓多长日子来掰扯这事,还是快刀斩乱麻,痛快点的好。”王君可也笑:“这话也有点道理。二哥,我这儿也不让您多待,今天住过一宿,明天小弟就送二哥登程回家。可不是小弟撵您,要怪你去找徐老道。”众人哄堂大笑,一天的云彩全散。
王君可一点手,旁边过来仨人。王君可说:“二哥,我再给你介绍几个人。你瞅瞅,这兄弟俩你认识不?”秦琼一看那三个人,一个正是刚才遇见打架那小伙子,旁边那人看着眼熟却像是没见过,第三个人就完全是初见了。王君可见秦琼打愣,笑着说:“这就是刚才二哥遇见那爷俩。那老头儿就是他妆扮的。他们是亲兄弟俩,一个叫鲁明星,一个叫鲁明月。这个叫牛成。你的马就是他们仨给牵来的。”秦琼一拍大腿:“哎呀,真有点认不出来。”三人一齐过来见礼:“二哥,刚才对不住了,我们给您老赔礼了,你大人大量,不要见怪。”秦琼站起来还礼:“两位太客气了。”
为首的鲁明星说:“二哥,我得跟您老说说这是怎么回事,要不您老真拿我们当做什么坏事都干的小贼了。您不知道,您在二贤庄烧了绿林账,总瓢把子当时就后悔了。您走之后,总瓢把子日夜兼程就来我们这儿了。他比您老早来一天,为的就是截住您老。总瓢把子一来就传下绿林箭,让我们这些做事的伙计留意您老的行踪。今天在那小饭馆我们遇见您老,心说这不是总瓢把子说的秦二哥吗?可又怕认错了,就开了个小玩笑,把您老的马给弄来了。这不怕您走了嘛。我们员外爷和总瓢把子一看您的马就急了,我们员外爷怕您找不着我们这儿,赶紧去来路上接您老。总瓢把子还说,你们这两个东西,本来二哥就让我得罪得不轻,现在你们又给我惹了这么档子事,真要是二哥不原谅我,你们也就别活了!哎呀,得亏二哥您让我们总瓢把子过关了,要不我们还麻烦了不是?得了,二哥,我们哥几个再给您磕个头吧。”
秦琼赶紧伸手扶住他们,笑着说:“江湖中人,四海皆兄弟。大家都是好朋友,开个玩笑算什么。你们太客气了。这秦琼不是小肚鸡肠的人。我还想和你们交交呢。再说,要说怪,我也不找你们,我找你们员外说话。”转头说:“君可贤弟,你手下这能人真不少啊。”王君可说:“都是些鸡鸣狗盗的小把戏,哪就算什么能人了。不过,没他们这一手,咱们兄弟也不能这么快就见面。他们这也算是立了一功,也算是将功补过吧。”大家都笑着点头:“是将功补过。”王君可招呼家人张罗酒席。不一会儿,酒菜摆上,大家是开怀畅饮。
正喝得高兴,就见门外走进个人来说:“表哥,我回来了。”秦琼抬头一看,正是方才大道旁力分双牛那个傻放牛的。王君可把脸一沉:“把牛都赶回来了吗?”“赶回来了,都圈到棚里了。”“那行,你下去吃饭去吧。”“哎。”傻放牛的点点头,往外就走,一转头看见了秦琼:“啊,黄脸的,你还真找到这儿啦。你没跟他们说我给你指道吧,要不他们不管我饭,你可就对不起我了。”秦琼乐了:这人真傻得可爱,这么说瞎话。这样想着,就说:“好兄弟,我没跟他们说。你过来吧,有我在,他们不能不管你饭。你过来和我一起吃。”
傻放牛的说:“你让我在这儿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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