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8日
今天开考。
能否见到她一面,今天有她一门地理,遗憾的是直到补考离去还不见来。苗苗说没见,自己心焦,没法,顺黄河路走向三运公司,又从三运公司走向学校,直到天将黑,我也走地累了,乏了,心不焦了。
今天,我终于第一次大胆向赵四说出我与娟的关系,吐出,心竟一片烦,我很激动。赵四说无论怎样你应理清这一段感情与友情的关系,最起码融洽一下彼此思想,以后机会就很少了,确实,自己很激动。未想,能碰见她非要同她好好说说话,这是知音的提法,也是想法,可只是想法而已。连个影子也不见,真像赵四说的连个机会恐怕都没有了吗?
7月9日
上午同父的司机去西镇。
路上,司机问我将来干什么?围绕这个话题,他又说结合自身实际情况,应现实些,他问恋爱的情况,自己说了,他也坦白他的婚姻。车路过她家乡时,我指那座山给司机看,谁在此时又知我心情呢?
晚上见马哈蹲在家门口,我同马哈商量她,计划明天探听一下情况,只有去红菱家了。
7月10日
早上同马哈用饭,马哈打电话问清了红菱地址慌称红菱,我们去借书。
“估计无错,都在”,马哈说着,兴奋向我笑着。
马哈与娟说的很自然、透彻,自己呢,一直坐在沙发一角,充当次要地位。
匆匆告别回来,又向她要了一张照片。
下午在学校时候,她到了学校。
能同她谈会话,都是不着边际的话。到吃饭时,她已不说话。晚上同她共进学校最后一顿晚餐,却并未有反应,自己总与她说话不自然,吞吐,而我奇怪与他人说话竟是那么自然流畅。想同她谈第二次,机会是没有了。今天又搞砸了,走时她打了招呼,眼前一下又空落了许多。
八点钟自己在教室谈,十点多人已不多。月亮在小而厚块状乌云间穿行,亮出它那一贯美丽来。
明天,打算送另一位大山中的朋友,少勋。
今夜同他聊到十一点,我们肆无忌惮在教室抽烟,又到学校外餐馆吃“小灶”,饮酒,人生得意需尽欢。
7月11日
本打算同马哈一块到少勋家乡去的,我有了事。从车站分别中,知他已有了心上人,是另一班的,不过是他家乡的。真为他高兴。
少勋走那刻,一再劝我有机会同娟谈谈,不必在意他吗?
这说明我为何这么痛苦,缘分就这么怪,目前她只是一味回避,自己想同她交个朋友,谁知自己总是吓跑了她。是扶助她,还是安慰她。
直到十点,才从红菱口中直到她下午四点多还在校,并没有回家。
7月12日
早上又到红菱家,马哈可能已在少勋的家乡游玩啦。我想像不出大山中的清凉山风,绿葱葱树木及叮咚响的山泉还有野果及野味。
现在我一个人在向红菱家走去,为了什么,我竟如此这样。是我多心红菱给我的提示,还是她真有好话对我说。
想不到,恋爱中的滋味竟是这般难受。
然而红菱并不在家。中午到学校出来又敲红菱家的门,仍没人影。
回到家,我又从抽屉抽出兔兔捎来的那封信。
心里仍很激动,看后,心里不是滋味。她思想竟被我高远,比我成熟,看的远,无一句比朋友更亲近的话语。应该醒醒,想远些,我很幸运自己交往这么好女孩,我从信中看出她湖一样明净的心,包括那些蓝色字迹,总觉我所结识女孩中没有那位能比过她。她是那么理智,又那么刚强。
我一下明白她给我留言册上的那张空白。或许她是无意的。我感到纯天然的气息。
下午又来到红菱家,敲开了门,红菱惊讶背后仍是抑不住笑意。随后很平淡让坐、倒茶,我坐立不安的内心始终藏在安稳的躯体内,红菱很平静地告诉我:她下午已走。她昨天下午就要走,我强留住了她,可她今天有些生气,她说不怪我,也不怪任何人,都是她的错。
红菱终于显露她有些沮丧和遗憾的神情。我说很感谢她的话,就告辞。红菱在送我下楼间吐露:其实,她真的很喜欢你。我看的出来,你是男孩子吗?应该主动些,你说呢?听着她很巧妙的劝戒,我真想流出泪,或许我这种毛病在这时又为我挽回一个男子汉在女孩面前的形象。我竟爽朗笑笑,我知道。
谁又能说清感情是怎么回事?我不明白自己,更不明白她,还有她在我心中的美。不明白这到底都是为了啥?
踩着夜市的灯,我又似乎在找着啥?
7月13日
下午忽然想到三运看看,不知为什么,总想看一下前些日子为她而徘徊的地方。或许她真的没走,或许她也在那里徘徊着,等着我呢?
我骑车到虎村塬,一口气,骑出县城,骑上虎头坡,又一下到蛇尾岭,四十分钟的时间,我就在这条国道上徘徊着向西,向西,眼里全是西天云霞,热热的,我知道什么叫伤心,天在暗下来时,我伫在蛇尾岭,我看秦岭的躯体一直向那片迷人的彩霞间隐没,我向往,我又心酸。
也许这就是初恋的滋味。
人生又何尝不是这样呢?跑到别人前面,前面还有人,你的目标不是赛过他人而是追你渴求的目标,勇于开拓,正如娟给我的信中最后写到:梦幻勇气+汗水实现。
这是她的名言,可成了我的,一定要实现我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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