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扇门就是‘幽面之门’么?”听姐姐讲到石门裂开时,子豪哥忍不住问道。
“我也不知道。”姐姐淡淡地说。“端木叔叔说他们也不清楚哪一扇才是真正的‘幽面之门’。也许,那些门共同构成了‘幽面之门’吧。”
“难道还有另一扇门?”杨子豪继续问道。
“是还有三扇门。”我接过姐姐的叙述,开口道,“端木叔叔讲的‘进门’这一部分我记得很清楚,因为我爸妈就是在这里遇难的……当时,他们看见那面墙竟然是一扇门,于是就走了进去。进去之后是一处四方形的石洞,洞的前、左和右三面墙上,分别挂着三盏灯,仔细一看,可以看出那三面墙也分别是三扇石门,而洞的地面中央,有一块略高于地面的方形岩石,岩石上有一个小方口。据地图上的说明,那方口正是一把锁。我爸将那枚黑色的方形钥匙插了进去。”
“方形钥匙?”
“对,就是他们收到那封信之后又收到的那个包裹,包裹中有一个被称为钥匙的‘小方块’。”
“哦,是那个。”杨子豪拍了拍脑袋。
“可是……谁都没有想到,当钥匙被插入锁中时,我爸所站的地面突然裂开了大洞,我妈也正站在他旁边,他们两人就这样掉进了洞中。还没等其他人回过神来,那洞口就已经合上了……”重提旧事,我还是很难过。我说:“我知道的就是这么多了……”
“如果所说属实,那座古墓的设计的确很蹊跷。”子豪哥唏嘘不已。
“这些话是端木叔叔跟我们说的。”姐姐轻轻垂下眼皮,很快又睁开,“这些话乍一听很符合逻辑,但其实有很多的疑点。”
“咦?”
姐姐双手搭在餐桌上,说:“比如说,那幅地图只是信纸背面的一副草图而已,怎会连那枚钥匙插得位置都标注得那么详细——更何况,他们是由于摘下那盏灯而无意间进入方洞穴里的,原先并不知道那锁在里面……还有,他们在墓中见过的那个人影,后来就再也没有出现过?除此之外,我觉得那个地面上突然出现的洞也着实怪异,怎会有那样的洞?”
虽然我也觉得那次墓地考察的行动有些特别,却还真没怀疑过它的真实性。姐姐也是第一次和我说起她认为的疑点,可是,我仍然不觉得那些疑点有什么可疑。
子豪大哥未置可否,对我姐说:“既然你有这样的怀疑,为什么没有追问端木嗣或者其他人?”
“这些疑问是我后来想到的。”姐姐说,“自从那次考古回来后,端木叔叔和黄瑜阿姨就不再从事考古工作了,王伯伯也已经退休了。我很久没有联系过他们了。”
停顿了一下,姐姐继续说:“我经常回忆起端木叔叔说的那些细节,我想,爸妈的遇难很有可能和他们在地下遇见的那个人影有关——而那个人影也许就是写那封信的人。他写那封信的目的,并不一定像他信上所说的那么简单……可是他为什么选中了春树市考古所,并最终选择了我们爸妈,一定是有原因的。当然,这也只是我的推测。”
我心中泛起了嘀咕,问姐姐:“姐,你不是说面具事件与那次考古有关联么?到底哪里有联系,我还是想不出来……”
“是地下墙壁上的壁画,”子豪哥看向我,“刚才你姐叙述时,着重强调了那些壁画,画上的怪人与如今的面具很像。”
我这才恍然大悟。心中暗自佩服——坐在我面前的两位不愧是职业警察——分析严密,连那么小的细节都不放过。
“我们就从近日的怪脸人事件入手,也许可以查出更深的案子来。”子豪哥如是说。
吃完午饭后,我回自己卧室去了——今天有子豪哥在,我就不必再收拾碗筷了,因为他在我姐面前是很勤劳的。再说也不是我偷懒,我这么做也是为了给子豪哥一个表现的机会嘛。
我在屋里上了一会儿网,看到关于怪脸人袭人的报道已经出现在各大新闻网的首页上了,不过点开之后,发现只有几行零星的文字,和子豪哥告诉的大同小异,并没有提到面具,只是说事件正在进一步调查中。文字下方附了一张事发地点的照片,仔细一看,拍的是春树市第二医院附近的街道。
——是昨天晚上我们与孟哲告别的地方。
自从昨晚中了面具的毒后,孟哲就一度陷入假性死亡状态(这是医生后来的解释),若不是他竟然在停尸房里“复活”,把我们所有人吓了一跳,我还真以为永远见不到他了。我们昨晚在医院外与他分别时,他的状态已经恢复正常。可是……
昨晚袭人事件中的“怪脸人”会是他么?
脑袋有点晕晕沉沉的,我不想再去想那些事情,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关上电脑,走出卧室。
餐桌已经收拾干净了,子豪哥和我姐都不在,也不在客厅。周围很安静。
走向姐姐的卧室,我喊了一声“姐”,刚推了一下她的卧室门,却听到屋里传来类似床板受压力发出的“吱呀”声,以及两个人急促的呼吸声——我脑海中“唰”得闪过不该看到的画面,心里顿时一阵慌乱,不等门打开,连忙用手遮面转回身。“对不起,打扰了……”
“吉杯。”我听见姐姐在身后叫我。
“啊?”我稍微侧了一下脑袋,但没有回头。
“你干什么,回过头来。”姐姐命令道,听声音有点生气了。
我不知所措,机械般转过身子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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