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知道童艳艳的性情,刚才那一句完全是安慰,并不是真要cha手继子的事儿。听见这话,笑了,“就喜欢你这儿豁达劲儿,明理。”
童艳艳呸了声,脸色终究晴了些。没错,她儿子多孝顺?越是这样,她越是不能摆脸色让小崽子为难。不就是跟男人好了吗?又不是天上有地下无的事儿!她在风月场上混了那么多年,什么锅盖搭配没见过。
同样,正因为在风月场上打滚了半辈子,童艳艳最知道人情冷暖,也最知道人有三六九等的区别。
聂铮是什么人?那是她儿子的老板。人家这等身份要真是拿她儿子闹着玩儿,别说她没辙,就算童延现在当了影帝也拒绝不了。可人家郑重其事地跟着童延来见她这个当过biao子的娘,这说明什么?聂先生也是诚心诚意的。
几年前,童艳艳那次不成功的出走,跟聂铮有过一面之缘,又被聂铮劝服过,她对这位大人物的印象一直不错。
想到这儿,童艳艳摘菜的手收回来,在围裙上擦了擦,“也不知道那位有没有什么忌口,我去问问。”
由此,童延和他男人在家里的这顿饭吃得还算和乐,饭桌上,没人特别提起他和聂铮的事儿,但一桌的人都算心知肚明,童艳艳这时候和颜悦色,就算是承认他和聂铮的关系了。
临走时,童艳艳塞给聂铮一个红包,“一点心意。”
确实只能算是心意,聂铮显然不差这点钱。但是,既然承认了,她就得有所表示,哪家媳妇儿上门,当婆婆的能不给见面礼呢是吧?即使聂铮是个男的。
聂铮双手接了过去,很郑重地对童延妈道了声谢。至此,他们的关系就算是被童延家长辈认可。
回家路上,童延很沉默。他也知道自己出柜对童艳艳来说挺突然,而他妈这么快就接受了,其原因只能用一句话概括:真把孩子放在心上的父母,通常都是拧不过孩子的。
不过,他不悔。他和聂铮日子过得怎么样,时间长了,童艳艳自然会明白。
聂铮坐在一边,也比平时寡言,原因无他:他上头长辈不少,居然没有一个能承认童延,就像童艳艳承认他这样。
不过,他也不需要,有任何缺失,他自己可以加倍补偿给童延。
车稳稳向前行驶,聂铮手伸过去,搭住童延的手,“累了?”
童延顺势靠上他的肩,“没,你把明天的需要的东西再跟我说说,趁下午闲着,我回去看看还缺什么。”
聂铮宴请朋友的酒会就在次日。明天到场的应该有十来位,宴会就定在聂铮自己的别墅。童延也是主人,但年轻的影帝忙活了几个月才堪堪得了五天的假期,聂铮哪舍得让他忙,于是说:“让他们去办,你回家好好休息。”
童延说:“别,当时秦佑请咱们,可都是楚绎一手操办的。”
童延确实爱跟人比,在聂铮的朋友家属圈里,尤其爱跟楚绎比。
聂铮忍俊不禁,“别人是别人,你是你。楚绎热衷打理家事,亲自操办宴会在情理当中。你专心事业,就没有为这些琐事分心的必要。这些天,你趁着休息好好养精神,把精力用在自己最该用的地方。”
是的,童延是个影帝了,这就算是拔尖的行业人才,聂铮觉得丝毫不逊于他。别说他们两个男人家里琐事也没多少,就算事务繁杂,请人打理就行,人家还比他们专业。
以及,关键在于他们已经三个月没见了,聂铮捏了捏童延的手指,别有意味地说:“仔细想想,就算放假,你精力真该全花在家务事上?”
这话说起来就没羞没躁了,夫夫间权利义务什么的对吧?童延会意,乐了。手立刻溜上男人的脖子,笑着问:“那我精神应该放哪?你说明白,我不懂。”
聂铮嘴角抽了抽,眼神直视前方,故作正经地说:“看台本,看书,学无止境。”
童延不依不饶,“切”了声,“你刚才说的可不是这个,快说实话,要不咱俩今晚就分房睡。”
聂铮颔首道:“我好像明白你想到了哪儿。可以,回家满足你。”
活生生的衣冠qín_shòu范儿,对吧?
有件事,童延以前真想错了!
他怎么会认为婚姻能让他们失去激情呢?聂铮是个什么人啊,那就是憋在自律套子里的qín_shòu。一纸婚书,不仅带不走他们之间的热度,反而把男人从原本的自持中完全释放出来了。
那一纸婚书,对聂铮而言,效果跟chun药差不多。
聂铮这天下午还要外出,但把他送到家,回房间,趁午休的时间,跟他白日宣yin。
事实证明以前的踏实肯干还是聂铮留了一手,这一中午,聂铮没换几个姿势,但童延整个身子都像是腾在天地间翻覆,除了刺激和爽,再感觉不到其他。
他们两个小时后才停下,童延精疲力竭,床单上水渍斑驳,分不清是汗还是别的。
他连眼神都有些涣散,看见聂铮从浴室出来,用脚踹了下男人的腿,有气无力地笑骂:“qín_shòu!”
聂铮坦然受之,一边扣上衬衣衣扣,俯身,亲了下他的唇,“休息一会儿,但也别睡太长时间,晚上等我回来吃饭。”
童延勾住男人的脖子,用力回应了一个吻,“行了,去吧。”
但这晚聂铮回家,再次没见着童延。
家里阿姨说:“童先生下来看了一趟还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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