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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莱流传有诗云:
华土天下四面阔,南燕春泥浩无边。
江河小溪皆通海,海里常鸣并不言。
姿色锦簇万柏柳,湖旁自有萧人艳。
好光山川显峻陡,氤氲迷雾盘绕圆。
仙鹤云龙游峰脚,迷途浪人寻少田。
话说枫杰和那呆子,别了善天镇,一路南行,餐风露宿,瓜果充饥,曾遇狼虫虎豹,也遭熊蛇狮鸣,但因枫杰身有善气,冷血动物全而礼善不提,原来那枫杰与兽接触有些日子,便自行修到兽语,可同千**流,欢与万物做喜。
两人行到一处河旁,可见那河面清澈见底,碧亮如光,呆子道:“此水甚好,如此清白,待我前去尝上一口。”
说不了,那呆子蹬蹬奔去,猫在岸旁,一身子跪下,扶着石头,伸个脑袋去吃水,吃便吃,嘴里还嚷:“懿水,懿水。”
枫杰好奇,遂前去一同饮之,果是好水,入口甜,下肚清,两人喝得肚饱皮撑,继续行路,没多时,行至一处山脚,呆子搀住一旁大树道:“兄弟呀!是我吃水过多,这会儿急尿哩!”
这不说还好,说起来枫杰也便来尿,点头道:“我也来尿了!撒尿去罢!”
说毕,两人拖去裤子,对着一树下撒尿,但听哗啦啦,呆子笑道:“我比你尿得高咧!”
枫杰不甘,加大马力道:“是我比你高才对。”
呆子不服,双脚张开再使劲:“我比你高才是!”
枫杰再比,呵的一声,再而高过呆子,脸旁憋的通红道:“是我高是我高。”
呆子硬是不服,屁股一撅,放了个响屁,那尿柱丝毫不嘘,嗖嗖两声,尽自往上升腾,遂嘚瑟道:“杰哥呀!还是我高哩。”
话说那呆子,撒的尿直冲而上,足有四米之高,可没料想,树上竟有个土地老儿,正在枝丫之间睡觉,那呆子的喷泉直冲他脸,唬得他左右摇晃不定,嘴里哎哎乱叫,一个没躺稳,摔将下来,只听扑的一声,唬得两人全身一抖,即便收住了尿,提起裤子,枫杰大惊道:“好呆子,你那喷泉射杀人也。”
天蓬蹭蹭后退两步道:“这是树妖呀?我那喷泉不曾伤他,只当肥料罢。”
那土地老儿闻言是尿,急忙站起,伸手擦擦老脸骂道:“该死的!是哪家的妖怪呀?撒尿直冲云霄不成?”
枫杰笑嘻嘻,抽出符咒念声:“自来水也。”急从口中喷出猛水,浇在那土地老儿身上,再抽出符咒,念声:“自来风也。”遂吹出风来,少顷,大风便将土地老儿全身吹干。
枫杰上去一步,唱个大喏笑道:“我等乃是东土大唐前往南海普陀的流浪道人,路径此地,欢与兄弟比尿,不巧晦到您也,万望赎罪。”
土地见他态度甚好,也便没有计较,还礼道:“我是这方圆百里的土地神也,今儿真是霉上加霉,受妖怪的气就算了,还中彩吃尿,晦气呀。”
枫杰道:“是甚妖怪为难与你?可愿与我说说,如他作恶多端,我可替你降他。”
土地不慎相信,质疑道:“你是何方神圣?怎敢出此狂言?你是不知,这方山野地,唤做慈云山,山中有一慈云洞,洞里有个孀妖,专以吃人为生,好多前去南海普陀求菩萨的人路经此处都被吃了咧!”
枫杰道:“她有甚的本事?还吃人呀!若是没人经过,她岂不得饿死?”
土地道:“她洞外有片菜畦,没人吃的时候便吃菜,或是吃兽吃虫,她有件法宝,唤mí_hún笛,但听得她mí_hún笛的人,都会被她迷上,从而丧入她口。”
枫杰道:“洞里有多少妖怪?她是甚妖?有何来历?”
土地道:“她原是唐国来的百年天鹅精,自称:白羽仙女,后与山牛精成为夫妻,由于种族不配,所以生不了孩子,后来,山牛精被唐国行经的军队打死,此时慈云洞只剩她一个大妖精,其他都是些不入流的魑魅魍魉。”
枫杰闻言,哈哈笑道:“不打紧不打紧,待我同与兄弟悄悄路过,只要不惊动了她便可,多感土地老爷提点,来日定将方长。”
说不了,枫杰急拽着天蓬就走,可还没走出不远,却被土地老儿用移石法阻住了去路,回头去看,但听他骂道:“好你个口吐狂言的小小道人,先前还说可以替我降妖,这会儿又事不关己,你们是死了!死了!”
说罢,土地老儿急化作一道狂风,生生的将两人卷起,一路风卷残云,直至送到慈云洞中,丢在妖王殿下,抱拳道:“大王,这儿有两个路过的道人,口口声声说要降你!是我听不顺耳,遂将拿来,供大王受用。”
说罢,便闪在一旁,那女魔头没有搭话,只是吃着自己的东西。
却说枫杰屁股摔得生痛,哎哟一声,起身来看,环顾四周,但见洞中石壁凹凸不平,天开大洞,由有亮光,左池右林,家私样样聚齐,洞的中心有个较大的石像,乍一看,像麒麟,仔细看,又像凤凰,着实瞧个儿真,却是穴允神兽。
除此之外,各个大妖小妖,叽喳乱叫,抬头去看,可见石台上坐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看似不像妖精,全身披着一套雪白虎衣,扶坐在石凳上,吃着桑椹,喝着果酒,那妖王闻土地老儿说,遂哼哼问道:“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家伙说要降我呀?”
土地指向枫杰道:“是这小厮,是他说要拿大王您!”
那妖王睁睛去看,好一个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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