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褒姒点了点头,撩起了裙子从地上站了起来,刚准备离开这大殿就听见有人急匆匆的冲进了东宫的正殿,连规矩和礼数都顾不上了必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儿,她将自己的裙子又放了下来,转过身看着进门仓皇的下士,那下士大声说道,“报!”
“何事?”姬宫湦眉头微皱、面色黑沉,也隐隐感到了一丝的不安。
“犬戎攻入我大周了,从南面的疆域破防而入,正在朝着我镐京城洗劫而来!”下士说道,“南面兵力不足,赵将军失守,临终前差人将这消息报入京城,请大王早做定夺!”
“什么时候的事情!”姬宫湦立刻变得无比紧张,说话的声线都有些发紧了,语速很快,面色苍白。
“刚刚得到的消息!”下士汇报道。
“叫郑伯友、虢石父、吕章和隰叔都来东宫!”姬宫湦快速的命令道,下士领了命立刻从这屋子里退了出去,褒姒的嘴唇紧抿盯着姬宫湦竟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了,姬宫湦的眉头深皱显然是在沉思,这屋子里的沉默压抑的人人都说不出话来,刚才在一旁的伯服听到了这件事情立刻冲到了东宫大殿,“父王?发生什么事儿了?”
“犬戎攻入大周了,不日就会抵达镐京!”褒姒转述道。
“什么?”伯服不可思议的说道,“为何犬戎会攻入镐京?秦国根本就没有消息传来啊!”
“除了秦国,还有一条路可以走!”姬宫湦的手攥成了拳,原本以为自己昭告天下自己胸怀宽广是可以原谅宜臼过去不懂事的所作所为,可是他的一厢情愿却忘记了将宜臼自己是否愿意得到原谅估算其中,如今既然父子之间已经撕破了脸,干脆就上阵对决,将大周的政权扳倒就是了,“申侯……宜臼……”他说着点了点头,努力的想要发出一个冷笑,可是表情僵硬的嘴角都已经牵扯不动了。
伯服看了看褒姒,褒姒摇了摇头,示意伯服不要说话叫姬宫湦一个人多想想该如何应对,很快郑伯友等人就已经汇集东宫大殿了,听闻这个消息都是吃了不小的一惊,没人想到宜臼竟然会如此决绝,不惜引犬戎之兵入京还攻打自己的父王。
“大王打算怎么办?”吕章开口问道。
“有什么好的想法吗?”姬宫湦反问道。
“将晋国的兵马回撤!”郑伯友说道。
“来不及了!”姬宫湦说道,“这一来一回至少需要一个月的时间,犬戎之师攻打到镐京城最多只需要半个月!”
“秦兵呢?”虢石父问道。
“赢开还没有理顺自己国中的权利,是不是愿意带兵出征只怕是需要些时日,未必能及时赶到救援!”姬宫湦也否决了这个想法。
“那就是说调其他诸侯的兵马更不可能了?”隰叔也说道。
姬宫湦无奈的点了点头,难怪诸侯对自己攻打晋国一事都默不作声,看来各自都是早就知道了此事,留着大王一人待犬戎攻打到脚下的时候才恍然大悟。
“大王不妨先行离城,调回在晋国的文朔兵马,通知天下诸侯共同抗敌?”吕章建议道,“大王不妨再烽火,请诸侯救援!”
姬宫湦思忖良久点了点头,“此事你去安排!”
“是!”吕章得了命令就立刻从东宫大殿退了下去。
“镐京城还有多少兵马?”姬宫湦继续问道。
“不足五千,虽然不足以和犬戎相抗,但是能抵挡些时日!”郑伯友说道,“臣愿意亲自带兵抵御犬戎之师!”
“好!”姬宫湦点了点头,“你和寡人兵分两路,各带一支,此事你去安排?”
“大王不可!”郑伯友立刻摇头,“若是……若是……”他连说了两个若是都没有说出后话来,可姬宫湦已经听明白了他的意思,“若是如此,就带着褒后和伯服离开!他们二人决不能受到任何损伤!”
“这……”郑伯友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隰叔的面色阴沉,此事凶多吉少,他知道自己不该在这个时候说泄气的话,便什么都不说,只等着姬宫湦的安排。
“父王,我不走,我也要留下来抗敌!”伯服说道。
“走!”姬宫湦呵斥道,“犬戎便是能攻的下我镐京城,也夺不了我大周江山,日后援军一到,我大周要有君主……”他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将自己看做是一个死人了,此事令褒姒从心底里感到了一丝绝望,“那样的江山于我而言、于伯服而言还有意义吗?没人会拥立伯服,这场仗是宜臼发起的,他要什么,大王不清楚吗?”她站起身看着姬宫湦说道,“既然如今兵临城下,便死战到最后一刻就是了,我们虽然兵马不足,可到底还有五千,万一……胜了呢?”
姬宫湦觉得嗓子干疼,看着褒姒摇了摇头,一个军事家不会轻易的给自己一个特别乐观的估计,可是一个男人想要给自己的女人一个许诺,他拉着她的手点了点头,将她紧紧的拥在怀里,看着这一幕的众人,无人的心中不是一种哀鸣的悲戚,谁也不可能想得到申侯置之死地竟然走出了这么一步愚蠢的棋路。
不足半月,犬戎抵达了镐京城城外,这个速度比姬宫湦预测的更快,多年来连连吃败的战事叫满也速等人已经失去了最后的耐心,一路上马不停蹄的奔赴镐京城,五千士卒兵分两路,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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