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走的好孤独
……”
要有多深的感情,多痛的心情,才会唱出这样的领悟,哭得撕心裂肺,该走的还是会走,想抓的还是抓不住。
别再为爱受苦。
然后是张信哲,《从开始到现在》。
这个苦情的男人,唱了一辈子情歌的男人,鲜有绯闻的男人。
声线清透,从没有蓄意的催泪,可是却让很多人在一听到他的声音后就哭了。
他紧闭着眼睛,动情地唱着,“拿什么作证,从未想过爱一个人,需要那么残忍才证明爱的深。”
褪去当年大红大紫的浮华与绚烂,只是静静唱着爱情最动人的旋律,那样的声音清澈如同天籁,“如果这是最后的结局,为何我还忘不了你。”
爱情高调开场,却总是避免不了寂寞结束。
我怎么愿意承认,你是我不该爱的人。
然后是彭玲的《囚鸟》,游鸿明的《台北寂寞部屋》。
“我像是一个你可有可无的影子,和寂寞交换着悲伤的心事。”
“我穿着大衣,蹲在地上,等你回家。”
最后是汪峰,《春天里》,《怒放的生命》。
……
一首一首经典,全场一度地沸腾,我在那样的气氛里眼泪决堤而出,我转过头,趴在耳边告诉香南:我不怪谁,我不怪小晴,也不怪欧尧,是我自己不好。
是的,我不恨谁欺骗了我,也不恨谁抛弃过我。
是我,给了师北承爱情的心情,却一走了之。
我偷了他的心,却没有负责到底,就像小晴说的那样,她从在米兰,就爱上这个男人了,是我插入了她一个人的爱情里。
我也不怪欧尧,是我给了他爱情的希望,我一次一次利用他对我的好,不断给予他爱情的错觉,才让那个向来习惯呼风唤雨的欧尧生平第一次因为不能得到一个女人而发疯。
我说,一切都是我的不好。
香南轻轻拍着我的肩,我们抱在一起。
手机在口袋里一直响个不停,可是在这样喧闹的场合,这样沸腾的情况里,我根本听不见。
一整个晚上很快就过去了,夜里十二点的时候,演唱会准时结束了。
我和她随着众人缓慢退场,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家。
那天的雪一直在下,一直没有停。
回到家后我打开包,拿出手机,才看到无数个未接电话,都是来自师北承。
我没有在意,洗了澡准备睡去。
太疲惫了。
可是我就要睡着的时候,电话又响了,我拿出来看,是个陌生的号码,来自座机。
我接起来,电话那头是一个温柔的女人,标准的服务声音:“请问是玖月小姐吗?”
“你好,是的。”
“我们这里是医院,您的朋友季小晴小姐刚刚出了车祸,抢救无效,麻烦您尽快过来一下。”
“哐”地一声,手机落在地上,我忙冲出门去,连外套都没来得及穿。
雪依然很大,下得无声无息,我站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飞奔去医院。
我的手在抖,心在抖,全身都因为寒冷和哆嗦不止。
好不容易赶到医院的急救室,只看到欧尧和师北承都站在病房的门口,欧尧面如死灰。
我忙抓住师北承,颤抖地问:“小晴呢,小晴呢?她怎么样?”
师北承看着我,眼睛里茫然的空洞,良久,他无力地摇摇头。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是谁,谁?谁撞了她?”我拼了命地摇晃着师北承的身体,他只是不说话。
欧尧走到我面前,望着我,突然直直地跪了下去,声音哽咽:“小月,是我。”
整个走廊突然极其的安静,我只听得到自己胸口剧烈起伏的心跳声,扑通扑通那样苍凉,在医院长长的回廊里留下破碎的回声。
指甲陷在手心,有冰凉的痛感,那种撕心裂肺的恐惧和难过让我前所未有的绝望,我的声音出奇的冰冷,荒凉,“这些都不是事实,不是真的,你们合起伙来欺骗我。”
“小月!”欧尧抓着我,“真的是我,你惩罚我。”
我低下头,向来那么高大伟岸的欧尧,此刻正在瑟缩发抖,我知道,他不是怕坐牢,他怕我,因为他撞了我最要好的姐妹。
他怕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他。
我站在那里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直奔向病房里,欧尧站起来忙想拉住我,可是已经来不及,我冲了过去。
我怔在了当场,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一刻,我看到的是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的画面。
心底出现了个庞大的洞,空得无法缝补。
小晴躺在病床上,所有的血迹都还未进行清理,她安然地躺在那里,血染红了整个洁白的床单,她的额头上有个血淋淋的大窟窿,还在汩汩地往外冒着,她的脸上、脖子上,手臂上,凡是裸露的皮肤都是鲜红的血迹。
她的头发凌乱,有着灰白的土。
腰上软绵绵的混合着泥土和血液。
我捂住嘴巴,无比惊恐地尖叫起来,师北承站在我的身后突然抱住我,将我的身子扭转过来,让我的脸靠向他的胸膛。
他的心跳在我的耳边,一下一下,我闭上眼睛,倒了下去。
香南赶来的时候我已经醒了,我终于在她和师北承的谈话中搞清楚了状况。
原来是欧尧喝了酒,喝了很多酒,开车去找师北承,恰巧小晴也跑去师北承的家门口,漆黑的夜晚,大雪下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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