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见能提,卷尔只好主动给丁未一把钥匙。钥匙她是早就准备好了的,但她总希望他能问她要,或者耍什么手段自己偷配一把。结果就是,她的热脸被毫不留情的冷遇了。
“给我这个干嘛,我不要。”丁未说完,似乎也觉得口气有些重了,解释了一句,“放我这儿,没等拿来开门,就先丢了。”说丢了,也不确切,只是用的时候一定是找不到的。出去采访,不一定是坐哪辆车,出镜的时候,东西都放车里。有时候赶着回台里剪片,忘点东西在车上是太正常了。回去找也不是找不到,可就是太麻烦。所以,他已经养成习惯,身外之物,只带钱和手机,多一样都是累赘。
“你拿着吧,你不拿着,我睡不着。”卷尔按了按隐隐作痛的头,决定还是再争取一下。
“至于么。”丁未把钥匙接过去,拴在手机链上,“先说好,别指望我这个是后备。”
“知道。”钥匙放在罗斯绎那儿,或者还有备用的可能。对这个完全不常住的人口,只要他不半夜敲门,就谢天谢地了。
有了钥匙的丁未,却还是很有礼貌的先敲门,然后才会用钥匙开门,让企望有个好眠的陆卷尔,希望彻底落空。
经常会被吵醒的她,渐渐也适应了这种作息。爬起来不管是口腹之欲还是别的什么,先给他填满,然后抓紧时间再睡一会儿。地铁上也能睡一会儿,到了单位,中午再趴在桌子上补会儿眠,拼拼凑凑的,勉强能补回来。
丁未的工作时间不固定,倒也不是全无好处。他得闲的时候,偶尔会帮卷尔收拾屋子,做做饭。也有过来接卷尔下班,两个人一起吃饭的时候,当然,这样的情况,更是极其偶尔了。
卷尔经过这么久的锻炼,早不是当初眼皮子浅的样子了,完全的宠辱不惊做不到,但也的确不会因为他做什么就兴奋莫名或者愁肠百结了。
为什么会这样?卷尔并没觉得他时时过来就是得到他了。丁未拿着她住处的钥匙,出差的话,会直接回到她这儿,但明摆着的事实是,他从未把她这儿当成他的家。来来回回,他放在这里的,也就是他出差会带的两件换洗的衣服。如果临时有任务,从她这儿走,包带走了,也就一丝他住过的痕迹都不存在了。
所以,同他在这里暂住一样,卷尔十分清楚,对于丁未来说,他们关系的性质是临时性的,没有任何可持续发展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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