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这人生起气来还不大好哄。喻宛央叹了口气,“那我去关门。”但她的头还在他的双掌之间,头发被揉乱得像个鸡窝,动弹不得。
“有话就这样说。”他把毛巾往上提了提,大发慈悲一般露了她的唇出来。小小的唇瓣,丰盈诱人,他恨不得上去咬一口,叫她知道他刚才有多着急。
她终于摸到了他的手,然后把毛巾拽掉,露出乱绒绒的小脑袋。她突然踮脚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不行啊,不能让人听到的。关上门,嗯?”
她这样意味深长地盯着他看,看得他极不自然。避过她的目光,他走过去把门关上了,又听到她压低声音补了一句,“锁上。”他浑身一僵,落在锁上的手滞了一滞。
喻宛央见他一动不动地背对着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又叫了一声,“你过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走到她面前。她正打算把今晚发生的事情同他说一遍,却看他表情说不出的奇怪。喻宛央拧着眉头歪头打量他半晌,“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她用左手摸了摸他的脸,发烫呢。他拿下她的手,她发现他的掌心也发烫。她的手到处乱摸,摸得他心浮气躁。
“央央……”他叫她,“别招我,再招,我就不做好人了。”
她不解得看着他,望进他的眼里,那里眸光流动,琥珀色的眸子变得深邃起来,仿佛有什么越积越深,马上就要爆发了。
她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也明白他完全曲解了自己的意思,耳根顿时烧起来。她真的没打算招他的,但他却是直直地吻了下来。她想解释的,但在他的吻和怀抱里,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
他吻得有些霸道,吮得她双唇发痛。他紧紧地箍着她,像要把她揉碎一样。她的肩膀还疼着,但很快那疼被热替代了,鼻尖渐渐渗出了汗。
他还是在快要失控前控制住了,而她软绵绵地躺他在身下,合着眼睛软得不可思议。感觉到他终于停了下来,她才微微睁开眼睛,双颊滚烫的要滴出血。明明要说事儿的,怎么变成这样了?
他平复了喘息,把她腮边的发别到耳后,心有余悸,“你不知道刚才看不到你,我快急疯了。以后不许这样调皮。不许这样吓唬我。”
她乖巧地点头。他轻轻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乖。”
这样的气氛下说其他的事情有点煞风景,但她急着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他。虽然已经锁上了门,她还是把声音压低到只有他们能听见的,“刚才我在街上看到了许墨庸和彩玉。”
他眉头挑了一挑,这两个人出现在一起,确实显得有些诡异。
“你也觉得很奇怪对吧?所以我就跟上他们了。谁知道不小心跟丢了,到了幸福巷就没有人影了,结果就碰上两个杀手。”
他脸色微变,她忙抓了他的衣襟解释道,“你别担心,我吉人自有天相,他们没得手的。就是手被踢了一下,没关系的。”
他不说话,拉了她的手放在掌心。虽然没有伤到骨头,半个手掌还是肿了。
“虽然我不想相信,但我觉得他们之间有问题。当然我不是说男女之间的那种问题。所以,我觉得我们以后是不是要防着一点彩玉。但是也许我应该弄清楚,毕竟她跟着我那么久了,我不大相信她会做对我不利的事情。而且,许先生,我认识了很久了……”
她有点情绪低落。这两个人,虽然算不上她的亲朋挚友,却也是她关系亲密的人。她并不想对他们进行恶意的揣测,好在她不是那种容易失去理智的人,肯用理智去分析面对的一切。
他点点头,其实他一直没告诉她,上次他已经怀疑有人在吃的东西里动手脚了。他拿了上回的剩菜去找曲少杰,在那饭里化验出有致幻剂的成分。那道素炒茄子是单做给他的,因为喻宛央从来不吃茄子。而这个屋子里,彩玉无疑于是最方便动手的人。但据他的观察,这些东西似乎都只是对着他的,并没有给喻宛央。所以他暂时也不想打草惊蛇。
一大早,喻宛央和宗择去了城里最大的字画店翰宝斋。这会儿刚开门做生意,老板亲自殷勤上来招呼两人,问:“先生小姐要买点什么?”
“你们这里有没有十年陈宣?”喻宛央问。
店主笑道:“小姐您算是来对地方了!您看着这样洋派,没想到还如此识货。买陈宣的可不多,大都是书画行家或者藏家。我这店里也没多少存货了,要是晚来几天,怕要去外地调货呢!”
宗择道:“全都给我吧,请送到这个地址。”上回因为他来问过卡片的事情,老板知道他是东城警察局的探长。店主连忙说好,招呼伙计先去盘一下存货。
宗择看他交代完了,才缓缓说道:“最近局里有个案子,我们现在怀疑案犯用了从您这里买的宣纸。麻烦掌柜的把账本拿出来,我需要看一看。”
店主有些为难,但他刚才花了不少银子买下了全部的存货,又碍于他的身份,犹豫了一下还是请他到了后头去看账本。
喻宛央对看账本没兴趣,便在店里四处看看。店里有一面墙上挂着几幅字画,伙计看她驻足观赏,很是殷勤地上去问:“小姐看上了哪副字画?”
喻宛央看了看落款,似乎都没大听说过,便问:“这些都是出自哪位名家的手笔?”
伙计嘴巴最是灵巧,“这些不是出自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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