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还未相交,余牧两边的柱子便射出了数十支箭矢。这些柱子哪里是什么装饰摆件,分明就是杀人的利器!
死的机关能要的了活人的命,但其中绝不包括余牧!
只见余牧手中长剑轻旋,箭矢如雨一般掉落在地。这样的机关别说伤到他,就连他的衣服也刮不破。可这院中有的远不止机关!
未等余牧喘息,钢爪已经扑面而来。余牧正欲迎上,只见老者冲地面重重一踏,余牧身后的一块石板抬起,从中又射出了三把飞刀。
余牧急忙侧身,飞刀擦着他的眼角飞过,割下了一缕头发。
冲到余牧身前的老者矮下身子避开了飞刀,但他这一避也让余牧占到了先机。青莲直取老者面门,老者反应及时,抬爪堪堪架住这一招,可余牧接着一脚便将老者踹飞。
此时余牧已经明白了这庄中的机关都是由石板触发的,三位老者行动的时候都刻意避开了一些石板。可哪些石板是安全的,哪些又暗藏着机关,余牧这时候又哪有时间去想清楚?
其余两位老者并未急着出手,而是站在一旁冷眼观看。顾虑机关的余牧也不敢主动出击,他甚至不敢随意移动自己的脚,以防再触发别的机关。好在他可以确定现在他脚下的石板是安全的。
短暂的交手后四人又回到了对峙的局面。
双刀老者阴翳的笑道:“怎么?担心随便乱动又触发别的机关?”
钢爪老者附和道:“他确实需要担心,这里的机关他还远没有见识到。”
赤手空拳的老者没有多言,他抬脚踏向了身边那块凸起的石板。
余牧的身体陡然绷紧,他来回注视着周围的石柱和地上的石板,预防随时都可能发射而出的机关。
院子里什么动静都没有。
“嘿!”身后的钢爪老者叫喊了一声。
余牧刚欲转身察看,脚下的几块石板却凭空消失不见,余牧整个人直往下面掉去。他岂能想到自己本以为安全的脚下石板还是机关?
石板下是一个幽深的大洞,最下面有着一张结实的大网,这是猎人捕猎的陷阱,而余牧这个倒霉的‘猎物’正巧掉入了陷阱之中。
眼瞅着就要掉入网中,余牧急中生智,一脚踩向旁边的洞壁。这一脚居然真的让他踩到了洞壁上一个足以让他借力的缝隙!余牧稳了下身子,下一瞬便腾空而起,跃出了石板下的陷阱。
谁知余牧刚刚从洞中脱身却直接撞进了一阵粉末,还没待他看清情况人便晕了过去。
夕阳西下,晚霞映照在马的鬃毛反射出一种奇特的色彩,在雪地的衬托下显得熠熠生辉。裴生信一勒缰绳,好似感应到什么似的。他抬头望向西方,自己困难缠身,远赴天山雪岭的余牧又是否受挫?
何止是受挫。
余牧整个人被捆缚在木架上,双手双脚几乎不能挪动一分,只有脑袋能进行轻微的晃动。他不敢睁开双眼,因为他能清晰的听见那三个人的呼吸声。
“既然醒了就别装睡了,那mí_yào的药效我知道,来得快,去得也快。”钢爪老者已经看出余牧醒了过来。
被戳破的余牧也不觉脸红,他叹了口气道:“就是死,你也得告诉我为什么杀了我吧,不会真的是因为我问了个路吧?那我可真是太幸运了。”
钢爪老者冷笑道:“到现在这个时候你还不愿意说实话?说!你到底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又是哪个门派派你来的!是归云宗?!还是青石门!”
余牧讥笑道:“怎么?几位前辈还没看出我的武功路数?要不你们把我放下来再打一场?”
那赤手空拳的老者本就是火爆脾气,怎能忍得余牧出言放肆?他跃步上前,冲着余牧的腹部就是一拳。这一拳虽说没动真格,却也使上了几分力道,直痛的余牧话都说不出来了。
钢爪老者怒瞪了他一眼,他这才狠狠的退了回去。
余牧在心里苦笑道,看来有时候牙尖嘴利确实会让人遭罪。
钢爪老者思忖之下觉得余牧不像是说假话,但他还是不太放心,又试探道:“你当真不知道我们三个是谁?”
余牧倒抽了两口气回道:“我当然知道,你们一个是拳头硬,一个是面相冷,一个是下手阴。”
钢爪老者也是被余牧的回答气笑了,他随即微笑道:“你不知道也没关系,我们时间充裕,刚好可以让我给你介绍一下。”
他指着双刀老者道:“这位是代六安,当年在江湖中也是声名鹊起过的,他在和青石门青石七剑之一比武时下了死手,被其余六剑追杀的走投无路,这才躲到了西域。”
余牧疑道:“比武之事,生死由命。青石七剑居然还兴给同门报仇?”
钢爪老者瞥了一眼代六安道:“比武之前他自知不敌,于是提前下了毒,结果事后被识破了。”
余牧哈哈大笑道:“怪不得,怪不得。”
代六安倒是没有那么容易被激怒,只是他阴沉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
钢爪老者道:“这位是马刚,人称朔北猛虎。不但心情暴躁,更是色胆包天,为了占有一个姿色不错的妇人,不但杀了那妇人的老公,更是灭了人家满门。”
余牧故意问道:“都狠的把人家全家都杀了,怎么还躲在这里?”
钢爪老者道:“那妇人的老公有个堂兄,就是人称河北大侠的裴翰!”
余牧又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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