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能顶半边天这口号已经喊了无数年,可要说一个女人怎么命好,还是和男人撇不开关系!
所以,也挺可笑的。
要说薛柔怎么命好了,当然得先说一说柏新立。
其实也没什么好多说的,就是当年柏新立为了力证薛柔是他的青梅竹马,硬是将比苏红提小了一岁的柏毓和柏追的年纪,改成了比她大一岁。
然后藏啊藏,藏了几年,等到苏红提的母亲过世,她不仅多了一个后母,还有了法律意义上的姐姐和哥哥。
再然后,江湖上就多了一个传言,富家小姐横刀夺爱,青梅竹马苦尽甘来,一切都是富家小姐活该!
实际上,一个是土生土长的上秋人,一个在遥远北国的某个小镇出生,十八岁那年才到了上秋,进了上秋黄梅戏剧团。
而那个时候,泥水匠已经倒插门进了富家小姐的家。
呵呵,柏新立总是会为了薛柔和他们的孩子,不遗余力。
连薛柔的名声都在乎,当然不会在乎苏红提会怎么想,以及她的处境。
这就是男人的心。
苏红提对着镜中的自己笑了起来,就在此时,她放在手包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来电是个陌生号码。
她拿起手机之时,忽然就想起了江韶光,他说会给她打电话,可是至始至终都没有问过她的手机号码。
这也没有关系,她已经想好了,既然主动了一次,还不能主动第二次吗?
她明日就会去江水集团,还会和前台小姐说她和江韶光有约,约好了要给他奶奶做衣服。
看吧,人只要不要脸皮,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情。
苏红提的心情不错,简直一扫多年的阴郁,她摁下接听键之后,很温柔地说:“你好,我是苏红提,请问你是哪一位?”
这声音光用一个甜字都形容不了,江韶光快速地过了一遍脑海里的词典……嗯,得用三个甜!
形容词匮乏的江韶光也惜言的要命,他只说了一个字:“我。”连个“是”都没有加。
苏红提一惊,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却没防着一脚踢在了梳妆台的下面。
江韶光就听见听筒里传来了“嘶”的一下,抽气的声音。
他问:“踢到哪只脚了?坏脚?”
猜测之精准,就像他长了双千里眼,能看到一样。
苏红提缓了好一会儿,才道:“江,江先生……”
“什么?”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江韶光打断了。
江韶光被气笑了,“苏葡萄,利用完了别人就立马就翻脸,这样好吗?还有啊,我怎么觉得我们之间并不是快要结束的关系,而是刚刚才开始呢!”
“‘韶光哥哥’,你不觉得这个称呼很,很那什么吗?”苏红提试着解释,她想他应该明白她的意思。
就听见江韶光在那边“呵呵”笑了起来。
“你再叫一遍我听听。”他说。
苏红提呼了一口长气:“韶~光~哥~哥~”,叫的一字一句。
江韶光又不笑了,“苏葡萄,我明天要出国,你不要到公司来找我,影响不好。三天之后,你空出时间,等我电话。”
又让他猜对了,苏红提忽略了他那句“影响不好”,顺从的很:“好的。”
“嗯,等着吧!”江大少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来,就好像传了几个世纪。
“好的。”苏红提还是用那样的口吻说。
“苏葡萄!”
“嗯?”
“学着说‘不’。”这是江韶光在电话里和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很突兀,苏红提却握着手机,一直愣怔了许久。
如果这是一场交易的话,她想自己是心甘情愿的。
想当年,她的妈妈嫁给了柏新立,给了他创业的资本,还给他生了个女儿,结果落下了什么呢?
不过是落下了一个被人讥讽的名声,还有可怜的自己。
她没想过要嫁给江韶光,虽然她清楚,沾染上他,她必须得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可是没有关系,她会从他那里得到的更多,她会努力给自己一个无比光明的未来。
如果爱情是一场交易,不,是她矫情了,她和江韶光之间的只是……交易。
只有傻子才会期待爱情。
——
其实江韶光并没有出国,而且这几天他一点儿都不忙。
他只是有个习惯,不愿意让事情发酵的太快,缓一下,彼此再认真地思考一下,或许还有后路。
就因为他的这个习惯,林小年还和他开过一个特别没品的玩笑。
“你那个…一定时间很长。我猜的啊,你看你老是爱缓一缓,高|潮来了,缓一下,过去了,接着来。高|潮又来了,再缓一下……”
“关于这个问题,你永远都不会知道答案。想试你也没机会,我对你的屁股不感一点兴趣。”那个时候,他是这么回应的。
还记得林小年几乎咬牙切齿地说:“你等着吧,我一定会在你的房间里装一部针孔摄像机。”
林小年当时是真被气着了,要不然也不会说出装摄像机这样的傻话。
不用想都知道,他和他奶奶住在老宅,普通的女人他不会带回家睡,既然是能带回家睡的女人,林小年还敢说用摄像机拍,还真是活腻歪了。
再者,摄像机记录的只是影像,真正的高|潮什么时候来,它是无论如何也记录不下来的。个中滋味,真的只有自己才能知晓。
一大清早,江韶光为什么想起了那个很没有营养的往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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