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去七宗罪的的外壳,你会发现这些滴着血的单词最本质的部分是一样的————名为希望的幻想。
人类内耗的根源。”
伊兰停下了手中的棋子,缓缓抬起头。
“所以···你‘希望’终止这一切?”
“伊兰,你觉得我会成为一个好‘王’吗?”修奈泽尔面带微笑,突兀的转换了话题。
“你?”伊兰皱眉思考了片刻。“大概。”
修奈泽尔。
他也许是人类在这个纪元中,的二个拥有为王之器的人了。
身份,才能,智慧,决断力,人格魅力。
这些东西对王而来说的确很重要,但也只是充分不必要条件。
器量。
能容纳这个世界的器量。
这才是为王者的唯一的条件。
伊兰很清楚,自己不行。
别说包容这个世界了,一个女人的死就能彻底摧毁自己的人格。折磨自己至今,也许···一辈子都无法走出去。无论如何也放不下,这点他比常人都远远不如。
鲁鲁修也许比自己强点,但也就是普通人的水准。
黎星刻?
不过是一条智勇双全,忠肝义胆,心系苍生的良犬。
放眼寰宇,这七十亿人中拥有这份器量的只有区区两人。
查尔斯,以及这个一脸恬静微笑的男人。
不同的是查尔斯不过一介武帝,而修奈泽尔,则有能力成为一代千古圣皇。
“嗯···你会是个了不得的王呢。”
伊兰苦笑着说道。
“谢谢。那么,背负起所有人的‘希望’,不正是为王者的宿命吗?”
“的确···”伊兰叹了口气,又在棋盘上布下一子。“···天下一统,丰衣足食,绝对的武力灭绝了叛乱的可能,绝对的权利掌握在绝对理智的手中,世界再无战争,‘历史’就此终结。他们呢还能期盼些什么呢?那也许是就人类的终极盛世了。”
“若是那一天到来,愚兄无论如何也希望你能在我身边欣赏那片风景。”
修奈泽尔端起茶,满足的叹道。
“这就说笑了。”伊兰似乎早就料到他要这么说,淡淡的谢绝了对方的好意。“我知道的,你能容得下这世界不假,却容不下我。”
我对于建设,保护,和平这些东西一窍不通。
我的才能在于“破坏”。
摧毁一切我看不顺眼的东西。
我的器量装不下那些仇恨。
“除了恐怖分子我什么都做不来呢。”
我们注定,只有一个能活下来。
“招安什么的还是算了。帝国必须垮,皇族死绝之前我是不会收手的。”
“那真是太遗憾了······伊兰,你说我容不下你是吗?”
修奈泽尔放下茶杯,从罐中取出一子,缓缓按在棋盘上,断了自己整盘的活路。
这一局,修奈泽尔输了。
伊兰用拳头敲了敲脑袋,烦躁的情绪已经渐渐抑制不住了。
赢的比输的还憋屈······
“都绕了三天圈子了,早该把话说清楚了不是吗?我们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有共同语言的。”
“伊兰,如果我想杀你的话,早在见面的时候我就动手了。”
修奈泽尔说着,着手收拾棋盘,一丝不苟的将棋子分类放回盒中。
“呃···抱歉,我没听清楚。”
别说这里是日本,伊兰的主场。就光这两人独处一室,白毛杀了他连半秒都不用。
之所以没这么做是应为他活着比死了有用。
修奈泽尔千算万算也不可能想到鲁鲁修还没死,更不可能知道geass这种东西。只消在他临走前让两人见上一面,那么通过修奈泽尔这条线完全可以从内部削弱帝国。
伊兰没有料到,最强的敌人居然会自己送上门来。
没有理由不利用这一点。
只要鲁鲁修···
“geass。”修奈泽尔将棋盒盖好,微笑着看着伊兰。“对吗?”
什···么?
他刚才说···geass?
修奈泽尔?
“以己度人,我没有办法在一无所有的情况下,仅仅半年就把11区搅的天翻地覆,即便是皇弟也太勉强了。修奈泽尔站起身缓缓走到窗边。“库洛维斯,可怜陨落于此,死在十三弟的手上,那么他的实验对象想必也在你身边了。那个叫c.c的女人。”
等等···
等等等等!!!
他还知道多少?鲁鲁修?娜娜莉?zero的真面目?
不!在那之前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没有道理,查尔斯的性格不可能将这种事情告诉修奈泽尔。
他自己调查的吗?
为什么又要把这些告诉我?对他有什么好处?
“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伊兰不知如何应对只得装傻。
“现在是皇弟在兜圈子了。”
“你在说······
······什么?”
······
不对。
脖子上冰凉的触感···修奈泽尔不知何时站在了自己身前···起居室的门被打开了,两个持枪的守卫正倒在地上,喉咙被利器划开。血液从动脉中一股一股的窜出,说明他们的心脏还在挣扎,下手不会超过十秒。
房间里多出一个人。
从自己身后,将滴着血的匕首顶在自己喉咙上。
伊兰咽了口唾沫。
无论对方用的是刀是枪,只要不是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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