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中间王远还被憋醒上了一趟厕所。
他见外面天黑着,陈壮和周扒皮都趴在一边的长椅上不省人事。
索性自己也一觉睡到了天亮。
天色微熹,在王远印象里,前世的自己,似乎许久都没睡过这么长时间的一个好觉了。
陈壮也迷迷糊糊醒了过来,昨天他也喝了不少,这个时候脑袋还有些嗡嗡作响。
俩人慢腾腾的收拾着昨天的一片狼藉。
至于周扒皮,一大早就不见了踪影,不知道去了哪。
王远手中拿着空酒瓶子,正准备扔到角落的废品堆里去。
路过前面的收银前台时,他发现上面多了点东西。
是一封信,上面还压着一把钥匙。
王远好奇的瞅了一眼,只见信封上面写着:
王远亲启,周发财留。
是周扒皮留给自己的,王远立马放下手中的空酒瓶子,有些激动的打开了信封。
他看的很是认真,生怕落下什么重要信息。
信纸上的大体内容是这样的:
周扒皮老家有急事,一大早就赶回去了,而店呢,就按照昨晚说的那样,暂时转让给王远了。
但春江饭店要继续贴着转让信息,直至有人来接手。
在这期间由王远经营这家店,店里的收益无论盈亏,都是属于王远的。
至于欠条上拖欠的那部分工资,周扒皮当然也不偿还了,就当做是王远接手饭店这段时间的转让费。
而昨天已发的那部分工资,周扒皮在信中说本来打算也要收回去的。
但是考虑到店要想经营起来,至少也得买菜进货,算是留给他俩的启动资金了。
最后,信封上的那把钥匙是店里的大门钥匙。
看到这里王远的心里总算稳了下来,这件事终于成了。
昨天喝酒时,周扒皮可能有些当局者迷,当听到王远说对店有着深厚的感情时,他一下子也上了头,借着酒劲便答应了下来。
但身为一常年摸爬滚打的老油条,第二天回过神来的周扒皮,又怎么不知道王远的这些小心思呢。
但最终他还是答应了。
一方面是因为王远在店里工作上班这么长时间,为人本分,踏实肯干,而且也有一定主见,把店交给他周扒皮放心。
再者就是,反正转让期间饭店闲着也是闲着,既然年轻人有想法,而且态度诚恳,给他一个机会也无妨,反正自己也不会损失什么。
最重要的是周扒皮在王远身上看到了曾经年轻时的自己,如此的积极努力上进。
假如自己年轻时也有合适的机会,可能混的比现在要好吧......
......
忙碌了一小会,两人终于是收拾干净了,顺便还把店里的桌面擦拭了一遍灰尘。
不过陈壮脸上有些不太高兴,是因为王远擅自主张,把他那部分钱抵押成转让费的事。
平时很多时候,陈壮都很听从王远的各种建议,因为他很清楚自己并不是什么明白人。
但这次不一样,毕竟这笔钱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不是一个小数目。
鲁迅曾说过,亲兄弟还要明算账,更何况是表兄弟。
对于陈壮来说,这就像心里有了一个坎,过不去的话就会心生芥蒂。
而王远呢,现在很需要有人帮他,毫无疑问陈壮是最合适的选择。
看到陈壮情绪不是很高,王远当然要解决这个问题。
他先从冰柜里拿了一瓶营养快线,之后拧开瓶盖递给陈壮。
“别板着个脸了,整个人都不帅了,怎么,不开心了?是不是因为把你的那部分钱抵押成转让金不高兴了?”
陈壮喝了一口营养快线,甜甜的,还有淡淡的奶香味,味道真不错,就连整个人心情都好起来了呢。
不行,不能破功露出很是享受的表情——陈壮依旧板着脸,很僵硬的点了一下头。
一个人有时会作戏,但他的眼神却很难伪装,更何况是陈壮......
这细微的变化当然逃不过王远的眼睛,他嘴角微微上扬一笑,接着说道:
“你有没有想过,要是最后周扒皮赖着脸皮说自己没钱,我们该怎么办,到最后就算是有欠条估计也没多大用。”
“干餐饮这行,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每天都有新店开业,每天都有旧店倒闭,咱们身为打工仔,自身的权益得不到保障更是家常便饭。”
说到这里陈壮点了点头表示认可,的确是这么回事。
王远的语气开始变得柔和沉稳起来,他说道:
“其实我是这样打算的,这段时间咱俩好好做这家店,而且我心里也已经有了很好的点子,接下来肯定能赚个盆满钵满,到时候你那工资,奖金还不是翻倍的涨。”
一说到这里,陈壮板着的脸终于放了下来。
其实好多时候好多问题,我们需要的只是一个简单的沟通。
话说开了,心里的坎自然也就过去了。
的确,陈壮身为最底层的打工仔,与其把希望寄托在未来一张不确定的欠条上,不如眼下把店做好,说不定还能赚点。
就算是做不好,也无非是继续找下一工作继续打工,而自己损失的只是一部分工资而已。
但要是做好了,最后能得到的利益可想而知。
这听起来这有些赌,但许多事情就是如此,不同的是每一局胜率大小都不一样。
最主要的是,陈壮对王远有信心。
王远喝了口水,继续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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