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恒城比苏家中最高的男子还要高出一个头来,且他常年习武,身材魁梧,令人不可忽视,在一干人中相当惹眼。
苏志强等人也不敢过问太多,请了人喝茶。
唐恒城挨在初绵糖身旁,另一侧便是苏洵澈。
见自己夫人还在跟着苏母与人交谈,唐恒城便碰了碰隔壁的苏洵澈,小声道:“这两日寻个机会出去逛一圈。”
苏洵澈猜想唐恒城许是没有来过这些小村子,觉着新鲜好奇。
“今日许是没有机会,要待明日。”
如今在此处遇见了徐清宴,唐恒城便不急着回北疆,可能还要多住一日。
全娘子带着儿媳等女眷进了厨房备饭,见没有外人,几个女子便说起了话来。
“你们说这个堂外甥女与她的夫婿是什么来头?我瞧着她穿的衣物比徐家那个官夫人穿的都要好看。”全大娘帮忙着烧火,冬日里烧火这活儿是最舒适不过。
“婆母,我方才偷偷瞧了瞧她送给玉堂的小礼物,你猜是什么?”
说话之人乃全大娘的儿媳戴银屏,苏玉堂乃全大娘的孙子。
“什么稀罕物?让你咧嘴笑成这般。”
问话之人是苏志文的妻子,郝大娘。
她家可是两个孙子,她记着她的两个孙子都收着堂外甥女的礼了。
全大娘的儿媳收了声音,又瞧了眼厨房外边有没有人,这才小声道:“是个小金锁还有四个银镯子,我瞧着做工都不错,我爹的银铺子恐怕都寻不处做工这般精致的镯子。”
“出手这么大方,这可值不少银子咧。这小金锁可比银物值不少银子。”全大娘想着儿媳的娘子是开银铺子的,儿媳对这些也了解,连她都说是好物,那肯定是错不了的。
“那我家可是有两份咧。”
郝大娘止不住的笑出了声。
全大娘瞧了戴银屏一眼。
戴银屏清楚婆母是何意,怪她只生了苏玉堂一个儿子,便闭嘴不语,埋头干活儿。
郝大娘在切大白菜,瞧着全大娘与戴银屏都不说话,便又问起话来,“你们说堂外甥女婿是做什么活儿的,我瞧着他这牛高马大的样子,像是练武的,不像是做官的。”
“瞧你说的,当官也有文官与武官,你怎知别人不是个将军呢?”
全大娘嫉妒郝大娘家里两份金锁,讲话语气也不耐了起来,嘲笑郝大娘没见识。
不过还真是被全大娘误打误撞给猜对了。
苏母等人在苏志强屋里用完便回了自己的小院子里。
初绵糖进了房间后,掂了掂床榻上的被褥。
甚是厚重,盖身身上定会让人难以呼吸。
方才初绵糖让唐恒城在房里坐会,待她收拾收拾再昼寝。只是此刻初绵糖像是无从下手,在房里转来转去。
这个房间很小,几乎没有什么摆设,比大将军府的浴间还要小,初绵糖甚是不习惯。
唐恒城看不下去了,起身扶着初绵糖坐下。
“夫人,莫要再转着走。”
唐恒城扶着初绵糖坐下椅子后,便着手去收拾,寻了个架子后把衣物挂好。
“夫人,你先忍耐着,晚些我再进城里给你买床好的寝被回来。”
“夫君,还是算了,莫让他人觉着我们是嫌弃他们准备的东西不好。”
这些寝被都是新的,还晾晒过,被褥上有一股日光的味道。
待初绵糖睡着后,唐恒城出了房门,寻了苏洵澈。
“内表兄,我们到清宴兄家里走一趟。”
唐恒城让苏洵澈带路。
“将军,我们就这般空着手去?不备些礼?”
“不用,我夫人都睡着了,还备什么礼?”
苏洵澈:“......”
合着是因为妹妹睡下了,才不备礼?
徐清宴原还想着待晚些再带着夫人上门拜访。
徐清宴是想不到,定远夫人竟是苏家的亲戚。
苏家恐怕要发家致富了。
“恒城兄,该是我上门拜访才是。”
徐夫人见唐恒城来了,便忙着吩咐丫鬟煮茶来。而苏母便拉着徐清娴进了闺房里。
“清宴兄,这位是我内表兄,苏洵澈。”
“都认识。想不到还有这个缘分。”
徐清宴招呼着唐恒城与苏洵澈。
徐夫人得知初绵糖的母亲乃是响水村农户出身,心中又因自己官家出身生出不少优越感来。
“清宴兄,还要麻烦你身边的小厮去寻冀州知府一趟,待他明日过来,我们几人出去走一趟。”
徐清宴唐恒城此时来寻他是有事,并非是上门拜访这般简单,便立刻唤了徐夫人备些礼,让人到许仁安的府上去一趟,还特意让小厮告知许仁安,道是定远侯在此处。
苏洵澈并不明白唐恒城把他带在身边是何意,如今更是不懂唐恒城寻冀州知府要做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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