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烘托成这样挺适合表白的,我:“嘿嘿!那我现在告诉你那个答案吧,我快忍不住了,我……嗯嗯”
“等一下!”何理一巴掌捂住我的嘴,一只手不够就用两只手,她说:“时机未到。”
我管她什么时机呢,忍不了!憋不住!眼看着我就要挣脱了,何理凑了过来,她打开手掌的一刻,红唇已至。
好吧,何理赢了。
我却不能明白,为何她始终不让我说出那个答案。
5
我和何理学生时代常在上学前的清晨去一家面馆吃面,后来我们毕业了都会赖床了,尤其是冬天,等我们起床面馆儿都收摊了。
这天,何理大清早冷不丁的从隔壁跑过来,两只冰凉的手伸进我的被窝里,把我从冰的一个激灵。
“走,吃面去!”何理说。
“这么冷!”我说:“起不来。”
“起不来?”何理说着就把手往我肚子上贴,“起的来不?再不起来把你被子掀了。”
“好好好,起来,起来。”我求饶。
虽然是冬天,面馆儿的人还是不少的,好多都是送孩子上学的家长和小孩。座位不够,我们就和一母子同坐。我让老板拉了两小碗牛肉面,各加一个荷包蛋,和我们当初上学那会儿一样。
刚坐下,那母亲一见到我们,突然警觉起来,十分不安,赶紧的小孩:“快吃!”
我叫的两碗拉面还没上来,那女人已带着孩子出门结账了,剩下的半碗面戳着一根筷子,另一根从桌上滚落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然后我听到刚刚吃面的小孩冲着面馆里还在吃面的女同学喊到:“小雨,快跑!那个人是吸毒的!”
叫小雨的女生,撒腿就跑。
面上来了,老板和店里的其他人都流露着异样的眼神。
我瞪着他们,他们的眼神灰溜溜的闪躲。
何理沉默,她一向如此。
我们的面也没有吃完,我察觉到何理的不舒服。
我是搀扶着何理回去的,一回去她就呕吐,无论我怎么询问她,她也都不理我。
然后她脸色惨白的趴在地上,握紧了拳头捶打着冰凉的地面,小手通红。
我抱起地上的何理,她两只手撕扯着头发,把她往床上一扔,扑在她身上按住她的四肢,剩下胡乱摇晃的脑袋拨浪鼓般的击打着墙面和床头,我看到凌乱的头发里那一张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的模样,她狰狞着、扭曲着、睁的死死的瞳孔里充斥着血丝与恐惧,惨白的嘴唇瑟瑟发抖,还有她的脖颈一时间沟壑嶙峋,伴随着蠕动的咽喉发出撕裂人心的哀嚎。
何理毒瘾犯了。
“姐姐!妈!”何理的样子吓坏了我,无措的我慌忙求救。
我妈妈应声而来,她慌忙抱住何理使劲摇晃挣扎的脑袋,这才算是稳住了何理,只是慌乱中妈妈左手的大拇指根部却被何理紧紧的咬住,妈妈皱着眉头忍着疼痛,却没有一点想挣脱的意思。妈妈是心疼何理的。
“快把药拿来!”妈妈招呼一旁吓傻了只顾流泪的姐姐。
刘姨这时也冲了进来,急忙找到药丸,死死咬住妈妈的手的何理怎么掰都掰不开她的嘴。
妈妈说:“就这样喂,塞进去!”妈妈疼的眼泪挤出了眼角。
没办法的刘姨照着做,把几片捏碎的药丸硬生生的塞进何理嘴巴里,再把倒好的温开水一勺一勺的灌,夹杂着我妈妈手上溢出来的鲜血,一同送进何理的咽喉。
剩下来的只有等,等带药效,妈妈疼的靠在刘姨身上,焦急的刘姨慌的掉下眼泪珠子。
6
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何理的四肢渐渐的松弛下来,眼睛里也有了神,她松开了咬住妈妈手的嘴,妈妈试探着放开手,确定何理平静下来后才拿过枕头帮她枕好脑袋,然后心疼的屡顺何理乱糟糟的头发。
妈妈的手显刻出深深的齿痕,几个牙印里都沁着深红的血,缓过神来的姐姐赶紧找来药水擦拭,并打上小绷带。
见何理恢复了神智,妈妈叮嘱我照顾好何理,起身离开。
“阿姨!”何理无力的伸出一只手搭住妈妈受伤的左手说:“对不起!”
妈妈转过身,擦干净何理脸上交集的汗珠和眼泪,温柔的说:“没事孩子,你还没出生的时候阿姨给了你一道疤,现在你还给我,咱俩这算是扯平了。”妈妈轻和的说笑着,抚慰了刚刚所有的惊吓和恐惧。
何理:“还没有扯平,你还给了我星域,今天我要把他还给你。”何理说这句话时很平静,平静的冰冷。
“你跟星域说吧。”妈妈长叹一声,离开了的房间。
“咋了呀?”我靠着姐姐,何理的语气和妈妈的叹息让我不安。
“星域。”何理看向我。
我:“嗯?”
何理:“我们以后都不要再见了,明天我会去戒毒医院,你不必来看我,我也不会再回来。”
我:“为什么呀,这不合情不合理啊!”我扑在何理的床沿上,慌乱的比刚刚何理毒瘾发作还手足无措。
一旁的姐姐扶在我肩膀说:“星域,让何理休息休息吧,我跟你说。”
何理:“姐姐,别,我自己来。”
姐姐拍拍我肩膀,和刘姨一起走出房间。
何理靠上床头,疲惫的说:“星域我爱你,但我不能把这样不堪的身体和灵魂交托给我的爱人,这是我的情。你们家,你妈妈给了我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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