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梨和看着他的脸色已然明了他想起来了,“可是几个月前,你为什么让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回去了,你说你是不是错了?”
娄梨和是不是吃错药了?
季新凉狐疑地看着娄梨和:“那是···”
娄梨和显然不想听他的解释,“你不承认你错了?”
目光一接触,季新凉却笑了,“对,我错了。”
“知道错就好,”娄梨和轻轻环住季新凉的腰,“别再因为我喝酒了,好不好?”
听到喝酒两个字,娄梨和感觉到季新凉的身体一僵,她又道:“你是不是也忘记了当时婚纱的事情?你答应过我什么?”
“不可以委屈自己···”季新凉轻声回答。
“明知故犯,该当何罪?”娄梨和的声音软软的,一点不像审判的口气。
季新凉轻声在娄梨和耳边回答:“罪加一等。”
“那罚你什么呢?”娄梨和想了想,“罚你这一辈子好好照顾自己···”
“什么?”
“我还没说完呢···”娄梨和道。“新凉,以后无论出了什么事,记得把自己放在第一位,知道吗?”
“不好,我做不到。我要把你摆在第一位,我不能失去你。”季新凉闭上眼睛。
“真是傻,既然如此,那我把你摆在我心里的第一位吧。这样才公平。”娄梨和轻轻说道。
“可以吗?”季新凉的声线有些颤抖。
“当然。”
···
新的一年让季家最兴奋的事情就是娄梨和要生产了。
季新凉全面停工来照顾娄梨和,娄梨和一面吃着水果一面调侃:“自从我来了,你的粉丝就好像不怎么能够看到他们的偶像了。”
“上次的大型粉丝见面会我已经说啦,我会暂时休息一段时间,全部都用来陪你。”
季新凉紧紧地拉着娄梨和的手,“过两天就是预产期了,你害不害怕?”
“你这样心理暗示性质的提问很容易让我产生焦虑的,季先生。”娄梨和无奈地说道。
“哦···”
其实现在相比于娄梨和,季新凉更加慌张。
不过他不敢在娄梨和的面前表现出来,所以每个小时他都会跑到他二伯那里一个劲地原地打转碎碎念。
这件事当然是季颉当成笑话告诉娄梨和的,“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新凉这么焦虑呢。”
两人正说笑,突然有人敲门。
“进来。”
“院长,刚刚有人打听娄大夫的病房,一男一女,说他们是娄大夫的朋友,叫做胡安柚和谷雨。”
胡安柚?
娄梨和问道:“请问他人呢?”
“我告诉他,不方便透露,然后他们就走了···”
正说着,一个女人夺门而入,出现在病房里
“娄梨和,我求求你救救妈妈!”来者正是谷雨,只见她一跨进门,扑通一声跪在了娄梨和的窗前,吓了所哟人一跳。
“谷雨!你干什么!”
后面紧跟着进来的可不就是胡安柚么?
这对夫妻是要唱双簧吗?
娄梨和一脸无语,一言不发。
谷雨泪眼婆娑地紧紧抓着娄梨和的被子:“胡安柚的妈妈得了脑癌,现在只有你能救···”
这是唱的哪一出苦情大戏···
娄梨和讽刺地笑道:“整个陵北神经外科的大夫没有上千也有上百,你是不是太高看我了?”
“谷雨你起来!”胡安柚皱着眉去拉谷雨,却被她闪开。
谷雨的表情,端的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让人不忍拒绝,“我们都去问过了,他们都说治不了,所以我···”
“所以你来求我?你也未免太看得起我了。”
“至少试一试,我求你了,梨和,医者父母心,就算出了事难道安柚坏会怪你么?”
季颉听到这里忍不住出言打断:“这位姑娘,现在梨和就要生产了,你这样求她也没用啊,不如换个大夫···”
娄梨和冷冷一笑,看向胡安柚,用下巴指了指狼狈的谷雨:“这是你的主意吗?”
“什么?”胡安柚不明所以。
“要我说明白?那也很好。”娄梨和慢悠悠地整理着腰上的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
“我怀孕的事情,季新凉在演唱会上已经公布,但凡是有手机的人都差不多知道些,且不说孕妇能不能救你们的母亲,但是在我快要生产的时候你们才求我这个孕妇是不是不太合适?”
“其次,你们上来就让我救你的母亲,那么请问你们对她的病情了解多少,如果真的是脑癌,你们应该首先去肿瘤外科,而不是神经外科。”
“第三,”娄梨和顿了顿,转脸看向谷雨,讽刺道“半年前你就知道了你婆婆的病情,为什么要拖到现在来求我?”
半年前?
胡安柚瞪大了眼睛,“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告诉你,你的妻子本来应该早就来求医,可是她却到现在来找一个怀着孕即将生产的人求救,不觉得违和吗?”娄梨和蔑视地看向胡安柚:“多年不见,你好像不如我想象中的那么聪明了。”
见胡安柚依然不敢相信,娄梨和继续说道:“你母亲每次来复诊都是你妻子陪着,而你身为儿子却一无所知,还真是可笑呢。”
胡安柚的脸色一变再变,这段时间他的确没有好好照顾母亲,如果不是过年时母亲突然晕倒送进医院他根本不知道母亲早已病入膏肓,其实他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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