挚虞,长安人,字仲洽,与左思同年。少年时师从皇甫谧,才学通博,始泰年间中举,武帝命其为东堂策问。后来擢为太子舍人,历任秘书监,卫尉卿。惠帝官至太常卿。有《三辅决录注》、《文章别流集》等著作;
邹捷,新野人,颇富文才,任散骑侍郎,历任下廷尉、太簿参军;
郭彰,太原人,字叔武,是皇后贾南风的堂舅,贾谧的亲舅。他才思敏捷,属当时文坛中的老前辈。历散骑常侍,尚书,卫将军,封冠军县侯;
陆机,东吴大将陆景之弟,字士衡。从小有奇才,少时就文章冠世。吴国灭亡,著《辨亡论》两篇。太康末年和弟弟陆云一同到洛阳,历任太子洗马、著作郎、平原内史,有《陆平原集》;
陆云,陆机之弟,字士龙,少年时与其兄陆机齐名,号“二陆”,任浚仪县令时,全县上下称其神明,后任清河内史、大将军右司马,有《陆士龙集》;
欧阳建,世为冀州右族,字坚石,石崇外甥。从小就很有远大理想,他的文章“才藻美蟾”,任冯翊太守;
杜育,字方叔,幼年聪颖过人,号神童。长大后,也是一名健硕的美男子,才貌俱佳,时人号称“杜圣”;
刘讷,沛国彭城人,字令言,比石崇年长三五岁。文才颇佳,官至司录校尉;
刘隗,时年二十,年轻气盛,字大连。是刘讷的侄儿,少时就写得一手好文章;
牵秀,观津人,字成叔,才学渊博,性情豪爽,年纪很轻时便得美名,时任尚书;
刘琨,魏昌人,字越石,“少有隽朗之目”,贾氏灭后,任范阳王虓司马,加封广武侯,愍帝时拜都督并领冀幽三州军事。与祖逖有“闻鸡起舞”之美谈。与其兄刘舆结识二十四友后因日渐看不惯金谷园的过份奢华而愤然离去;
杜斌,是大将军杜预的堂兄,很有才学声望,也是二十四友中最年长的一位,官至黄门郎;
诸葛铨,字德林,官至散骑常侍;
王粹,在文学上颇有建树。后来陆机任都督时,成为陆机的部属。陆机河桥兵败与王粹、牵秀等人不肯效命有关,最终导致陆机被杀;
崔基,文才颇佳,早年曾与潘岳同在杨骏府为掾属;
陈眕,惠帝时任左卫将军、右卫将军,明帝时任幽州刺史;
和郁,字仲舆,才望颇佳,以清望著称,官至尚书令;
周恢,字盈涛,汝南人,才思敏捷,恬静持重,对任何人都是和颜悦色,颇有人缘;
许猛,字应元,汝南人,与周恢同乡,放荡不羁,为人豪爽大方,从不羡仕途,一生拒不为官;
贾谧权倾一时,年纪轻轻却是金谷二十四友的当然首领。起初,贾谧颇为谦逊,勤奋好学,对文人们恭恭敬敬:年稍长的,他开口必尊“老师”;与自己年纪相仿的,他开口必称“学兄”。
首先到达金谷园的自然是欧阳建,还有与绿珠混得稔熟的刘琨、刘舆兄弟。其实他们昨天已到了白鹤镇,找了户农家住了下来,放量品尝此处的特产——金涧芳梨。
他们特意用车拉来了一大筐。
绿珠见是芳梨,笑道:“金谷园中多的是芳梨,何故要从白鹤镇带回来?”
刘琨道:“珠儿有所不知,晏子曰:‘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叶徒相似,其实味不同。所以然者何?水土异也。’白鹤镇距金谷园虽然不算太远,毕竟土质有异,所种之芳梨,其味亦有异也。”
绿珠连忙吩咐冰儿和清儿,到金谷园芳梨林中也摘一筐个大水嫩的梨子来,让文友们分别品尝,以分高低。
不多时,贾谧和文友们先后来到园中,他们聚到了红芸馆。
陆云看着换了匾额的馆舍,忽然狂笑起来:“好好个瞻溪馆,怎的改成‘红芸’了?”
话音刚落,陆云只觉着身后括起轻轻一阵风,转头间自己的下巴已被一只纤纤玉手捏住了,生疼!
“专为我红萼改的,红芸之草,清香四溢,怎的啦?我还怕被你等小男人弄臭了!”
学过些许武功的陆机一把抓住红萼的手,想掰下来却纹丝不动:“小姐姐息怒。我兄弟生来爱笑,看见蚂蚁打架也会笑的。”
红萼松了手:“放心,既来到园中,我也知是季伦之友,不会捏碎他下巴的。”
欧阳建和刘琨兄弟赶了过来:“士龙,你该笑不该笑时都乱笑,这下惹着女煞星了吧?人家红萼姑娘可是个武功高强的侠女,当年与我小舅打了个平手。”
面对眼前这位绝顶美貌却武功高强的姑娘,文友们不禁惊呆了眼儿。
牵秀和王粹已按耐不住:“红萼姑娘,拜你为师如何?”
陆云早忘了疼痛,大笑起来:“红萼姐姐只能教我的,刚才捏我下巴便是收下我了。”
陈眕道:“我、邹廷尉、陆士衡、牵成叔、王粹和刘越石都是习武之人,加上也缠着红萼姑娘想习武的陆士龙,刚好是金谷七侠士,一并拜红萼姑娘为师,岂不更妙?”
陆机笑道:“不好不好。我们金谷文友别分出个什么金谷七侠来,不伦不类,弄不好人们以为竹林七贤的糟老头们起死回生了。”
杜斌老头开口了:“就他们几个小后生调皮,一心二用,文友相聚怎能心野野又想着习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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