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字。[5]且:通
“徂”,到,去。[6]造言:捏造假话。【译文】圣王们对忧虑这种情况已经很久了,所以就把它写在竹帛之上,雕刻在金属和石头之上。
在先王所著的《仲虺之告》这本书上是这样说的:“我听说夏人假称接受了天命,而去统治天下,天帝因为他的罪恶而去讨伐他,消灭了他的所有军队。”这里说的是夏桀主张宿命论,而商汤和仲虺就共同讨伐他的事情。
而在先王所著的《太誓》上面是这样说的:“纣王十分傲慢无礼,从来不肯去祭祀天地鬼神,又去破坏先人的灵位,又说道:‘我有天命。’认为不需要去干这些事情,因此上天就把他抛弃而不再去保佑他了。”这里说的是商纣坚持宿命论,而周武王就用《太誓》这本书对他进行非议的事情。
在三代的百国之书上面也有这样的话,说道:你不要相信真的会有天命这同事:这说明三代的百国之书上也是说根本没有命运这同事的。
而召公的《执令》也是这样说的:去!要虔诫,并没有什么天命!而只有我们两个人,没有捏造的言论,天命并不是从天卜降下塞的。
面是我们自己得到的。在商朝、夏朝的《诗》、《书》上说道:天命是暴君捏造出来的。
现在天下的士人君子,想要辨明是非利害的原因,对于主张
“有命”的人,不能不赶快批驳。主张
“有命”的人,是天下的大害,所以墨子反对他们。非命(下)【原文】子墨子言曰:凡出言谈,则必可而不先立仪而言。
若不先立仪而言,譬之犹运钧之上而立朝夕焉也,我以为虽有朝夕之辩,必将终未可得而从定也,是故言有三法。
何谓三法?曰:有考之者,有原之者,有用之者。恶乎考之?考先圣大王之事;恶乎原之?
察众之耳目之请,恶乎用之?发而为政乎国,察万民而观之。此谓三法也。
故昔者三代圣王禹汤文武,方为政乎天下之时,曰:“必务举孝子而劝之事亲,尊贤良之人而教之为善。”是故出政施教,赏善罚暴。
且以为若此,则天下之乱也,将属可得而治也[1];社稷之危也,将属可得而定也。
若以为不然,昔桀之所乱,汤治之;纣之所乱,武王治之。当此之时,世不渝而民不易,上变政而民改俗。
存乎桀纣而天下乱[2]乡,存乎汤武而天下治。天下之治也,汤武之力也;天下之乱也,桀纣之罪也。
若以此观之,夫安危治乱,存乎上之为政也,则夫岂可谓有命哉!故昔者禹汤文武,方为政乎天下之时,曰:“必使饥者得食,寒者得衣,劳者得息,乱者得治。”遂得光誉令问于天下[3]。
夫岂可以为其命哉,故以为其力也。今贤良之人,尊贤而好道术,故上得其王公大人之赏,下得其万民之誉,遂得光誉令问于天下。
亦岂以为其命哉?又以为其力也。然今执有命者,不识昔也三代之圣善人与?
意亡昔三代之暴不肖人与?若以说观之,则必非昔三代圣善人也,必暴不肖人也。
然今以命为有者。昔三代暴王桀、纣、幽、厉,贵为天子,富有天下,于此乎不而[4]矫其耳目之欲,而从其心意之辟,外之驱骋田猎毕戈,内湛于酒乐,而不顾其国家百姓之政,繁为无用,暴逆百姓,遂失其宗庙。
其言不曰我罢不肖,吾听治不强,必曰吾命固将失之。虽昔也三代罢不肖之民,亦犹此也。
不能善事亲戚、君长,甚恶恭俭而好简易,贪饮食而惰从事,衣食之财不足,是以身有陷乎饥寒冻馁之忧,其言不曰吾罢不肖,吾从事不强,又曰吾命固将穷。
昔三代伪民,亦犹此也。昔者暴王作之,穷人术[5]之,此皆疑众迟朴。
先圣王之患之也,固在前矣,是以书之竹帛,镂之金石,琢之盘盂,传遗后世子孙。
曰:“何书焉存?”禹之《总德》有之曰:“允[6]不著惟天,民不而葆。既防[7]凶星,天加之咎。不慎厥德,天命焉葆?”《仲虺之诰》曰:“我闻有夏人矫天命于下,帝式是增[8],用爽厥师。”彼用无为有,故谓矫;若有而谓有,夫岂为矫哉!
昔者桀执有命而行,汤为《仲虺之告》以非之。《太誓》之言也,于去发曰[9]:“恶乎[10]君子!天有显德,其行甚章。为鉴不远,在彼殷王。谓人有命,谓敬不可行,谓祭无益,谓暴无伤。上帝不常,九有以亡;上帝不顺,祝降其丧。惟我有周,受之大帝[11]。”昔纣执有命而行,武王为《太誓》去发以非之。
曰:子胡不尚考之乎商、周、虞、夏之记?从十简之篇以尚,皆无之。
将何若者也?是故子、出言谈也,非将勤劳其喉舌,而利其唇吻也,中实将欲为其国家邑里万民刑政者也。
今也王公大人之所以蚤朝晏退,听狱治政,终朝均分而不敢怠倦耆[12]何也?
曰:彼以为强必治,不强必乱;强必宁,不强必危,故不敢怠倦。今也卿大夫之所以竭股肱之力,殚其思虑之知,内治官府,外敛关市、山林、泽梁之利,以实官府;而不敢怠倦者,何也?
日:彼以为强必贵,不强必贱;强必荣,不强必辱,故不敢怠倦。今也农夫之所以蚤出暮入,强乎耕稼树艺,多聚叔粟,而不敢怠倦者,何也?
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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