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工作?”
“保镖。”
“等等,你和他竟然认识?我怎么不知道?!”舒望忽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冯义博轻笑了一声:“你不知道我,不过我一直知道你。”
“是吗?听起来又是一盆狗血,但是我不想再听卖关子的话了,我只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秦宥到底是什么关系?”
在舒望的严厉质问下,冯义博放低了声音:“你知道秦宥是高二才转去你们高中的吗?”
“你是说……”舒望沉默了会,说道:“你是说你和秦宥之前就认识了?你们是一个学校的?”
“嗯,差不多吧,但有件事你肯定不知道,我和秦宥那时虽然是学校的风云人物,但却不是怎么正面的,换句话说就是高中的混混头子吧。谁也没想到他去到你们高中后,就变成学霸校草男神级人物了吧。你应该知道这是为什么吧?”
“哦,我当然知道。”舒望看向放在一旁茶几上的报纸,封面头条就是秦宥要同蒋经兰下个星期结婚的消息。“为了他的女神嘛。”舒望淡淡地说道。
“你怎么会这么想,他当然是为了你。”
舒望打了个哈欠:“好吧,那就当他为了我,可他不是都要结婚了吗?”
“所以你应该去阻止他啊!”另一头的冯义博陡然激动了起来。
“我为什么要阻止啊?难道去抢婚吗?老冯啊老冯啊,没想到你外表挺硬汉的,内心却跟个偶像剧看多纯情少女一样。”舒望往嘴里塞了一颗葡萄,含糊不清道:“而且,我又不喜欢他了。”
“你……确定?”
“嗯。”舒望停下了继续往嘴里塞葡萄的动作,语气也忽然郑重了起来:“顺便告诉你一句,我也要结婚了。”
在舒望刚刚放下手机的那一刻,一个温暖的怀抱就从背后抱住了他。
那低沉好听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响起了:“什么结婚?谁要结婚了?”
舒望按住沈景行的双臂,在他怀里转了个身,正面迎上那张沉着的俊脸:“我有说谁要结婚吗?嗯,我想想。”
他“嘶”的一声倒吸一口冷气,露出了些许苦恼的表情,可转而就展开了笑容:“我是说我要结婚了。嘿,”他拍了拍沈景行的手臂:“你想要跟我结婚吗?”
这始料不及的提问令沈景行的表情足足怔楞了三秒,然而当他回过神来时,舒望已经离开去做自己的事了:“别放在心上,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结婚有什么好的,结婚就是迈进坟墓,谁想结婚啊?欸,对了……”舒望一边喋喋不休地抱怨着,一边快速搅动着手中要来做蛋糕的蛋液,可忽然之间,他感受到了死一般的寂静,回头一看,沈景行果然已经不见了。
舒望回过头,继续着手中的动作,只是声音低落了些:“就说了,婚姻果然是坟墓,猪才想要结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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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没有比老妈的婚礼和前夫的婚礼是同一天更凑巧的事了。
为此,舒望还暗自松了口气,这样一来他也算是得了一份清闲,媒体的狂轰乱炸式的报道终于不用来强女干他的眼睛了,他只用一心一意地看着自己的母亲重新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老沈,别忘了,咱们三天后见。”在火车站,舒望带着秦因书和沈景行进行着最后的告别。原本是三人一同去参加舒明心婚礼的,只是沈景行临时有事,只好他与秦因书先行出发,沈景行三天后再与他们会合。
“嗯。”沈景行淡淡应了一声,如一座泰山稳稳地定在那儿,丝毫没有一丁点动弹的痕迹。
舒望试探着问:“你先走?”
“你先走。”沈景行眼皮也不抬一下。
舒望坚持:“还是你先走吧。”
“你先走。”沈景行依旧重复着。
“不,你先走。”舒望的脾气也撅了起来。
“你先走。”
“你先走。”
“你先走。”
“你先走。”
……
两人小孩子斗嘴一样不休不止的魔音在秦因书耳朵里进了又出,出了又进,一脸生无可恋的他麻木地扯了扯舒望的衣角,又指了指自己的手表:“还有十分钟分钟,再不进去就进不去了。”
舒望的表情瞬间纠结了起来,他看了看表,又看了看沈景行,拜托道:“你先走,真的不行吗?”
可回答他的只有无声的空气和沈景行坚定的眼神。
“好吧好吧,那我们走咯,你自己保重啊。”
协商未果的舒望垂头丧气地转过身,一手牵着秦因书一手拉着行李箱便要迈开步伐。可就在这时,一只有力的大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我跟你走。”沈景行那时是这样说的。
然而一个小时后,舒望才意识到沈景行简直是有病,陪他们坐了一站,然后又搭另一趟火车原路返回。
“小爹,别骂人沈叔叔了,你已经骂了半个小时。”秦因书无奈地开口劝道。
舒望看着一旁空下的座位顿时觉得心痛不已:“这不浪费钱嘛。“
秦因书在心中默默翻了个白眼,面无表情地说道:“那你可以不要一边骂,笑得合不拢嘴吗?”
“嗯?”舒望装腔作势地瞥了一下秦因书,可还没一坚持一秒就破功了:“哈哈哈,我就是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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