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将领的甲胄设计得很复杂,用那时的话叫做讲究,越讲究越笨重。要把这一百来斤的铁皮硬壳套在身上绝非一人之力所能办到,因此将军们出征前总得找几个专门的手下帮忙穿戴戎装,得花上好长时间;打完仗要睡觉,也得叫来这些人协助卸甲,很麻烦。
宋昱以前没有采过女将领,对甲胄的构造不大了解,两手在班鸠身上摸来摸去,触手可及的全是冰凉割手的铁片,只把他急得团团转。
班鸠喊了几声“大胆草民不得放肆”,却不见他住手,不由好奇:“喂!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要qiáng_jiān你,姐姐。”黄鹂蹲下来,小声解释——两个女捕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跑进了事发现场。
白鹭踢了黄鹂一脚,然后提着刀面向宋昱,正色地喊道:“大胆淫贼,你连朝廷命官都敢胡来,难道不知其罪当诛?再不速速悬崖勒马,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淫贼神志不清,没注意听她吆喝什么。班鸠也没听,她正寻思着出自黄鹂口中的那个奇妙用辞——qiáng_jiān?
“你说他干嘛?qiáng_jiān我?”班鸠刚要问,压在身上的那个男人忽然抬起手,触摸到了她那裸露着的脖子,顿时一阵酥痒遍布全身,忍不住咯咯笑起来,“哎呀哎呀,你干嘛,不象话,快住手,痒死我了……”
白鹭见宋昱对她的喊话无动于衷,火了,一刀就朝宋昱的脑袋砍去,吓得黄鹂大叫“姐姐别…..”
“碰”的一声闷响——白鹭用的是刀背。淫贼翻倒在地,四脚朝天两眼翻白。虽然很不雅观地被打晕了,脑袋总算还在。黄鹂见没出人命,松了口气,连忙去扶班鸠:“将军姐姐你没事吧?”
“嘻嘻~”班鸠费力地坐了起来,刚才被呵痒的劲头还没过,揉揉脖子又笑了几声,然后蹦了句让两捕快跌倒的话:“这草民挺好玩的,你们刚才叫他宋昱是吗?”
——将门之女肯定是有别于草民的,这不难解释,她老爹若不能把她培养成将才,会被同事笑话。俗话说:虎父无犬女。女儿若是不成虎女,岂不成了“犬父无虎女”?因此,虎女的成长时光基本上都在冷兵器和兵书堆里打转,活动的圈子很小,对一些俗事不甚了了,做了将军后,又整日价戴着蒙面头盔领着军队到处乱走找敌军男将骑马单挑,所见皆是刀光血影,何曾会有这般亲昵之举。其结果就是:女将军第一次被人非礼,不明所以,随后肌肤相触,顿觉芳心大动。——只可惜了被打晕的宋昱……
“还好玩?!!”白鹭暴跳,“此人乃万恶不赦的淫贼,你竟然说他好玩?!!班将军难道看不出他刚才的举动是何用意?他他……他想……”
“qiáng_jiān我是吗?”班鸠满不在乎地站起身来,脸上仍挂着笑意,两手叉腰,弯下身饶有兴趣地瞧了瞧地上这个昏迷中的“好玩”男人。
“恩!”黄鹂在旁边使劲点了点头,“姐姐你是不是不怕他qiáng_jiān呀?”
“我会怕他?笑话!”班鸠不想让她们看出自己对“qiáng_jiān”的概念一无所知,转移话题,“两位小衙役过来帮我把胸甲卸下来。”
白鹭不知道班鸠的铠甲下面还有别的衣服,见她说又要脱,不由又羞又恼,尖叫:“将军你你你你……你可要自重……”
班鸠奇怪地瞄了她一眼,道:“就是太重了才要卸掉,快点,后面的皮带扣,好象有十几个,全都解开。”
将军的头衔不小,白捕快不敢不从,只好跟搭档合力帮她把那沉重的胸甲卸了下来。班鸠里面自然是还穿着一件衣服,腰身紧束,身材傲人,看得黄鹂都忍不住咬起了手指。
又减去了十几斤的重量,女将军舒展了一下手脚,觉得舒服多了,便走到宋昱跟前,踢了踢他。正琢磨着怎么处置这个又放肆又好玩的草民,忽然飘来一阵香风。紧接着,一个绿色的身影一掠而过,却是先前误追了半天的那个孔雀——敢情还在跑步。
孔雀奔出老远忽然刹住,好像想起了什么,赶紧又兜了回来,蹲在昏倒的宋昱旁边,上下仔细端详,然后掩嘴叫了声哎呀,道:“想不到他真的吃了……”
“吃了什么?”三女齐问。
“你看!”孔雀指着宋昱的胯下,脸上颇有得色。
被下了春药的宋昱的裤裆自然是高高耸立着,两捕快啐的一声别过头去,却听女将军问了句“那里藏了什么?”,两捕快再次跌倒。
孔雀朝女将军眨巴眨巴眼:“要不我把他的裤子脱下来给你瞧瞧,笨将军。”
两捕快齐声惊叫:“不可以!!!”
——好了,闹得差不多了,整理一下思路先。黄鹂和白鹭一纯真一世故的形象前边交代得比较清楚,孔雀是个顽皮好动的女孩大家也认识了,现在出场的这个班鸠又是一个不通世故的极品。虽然高居将军之职,对男女之事的纯真程度较之黄鹂,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此一来,小说登场的女孩虽然小有区别,却无不透着一种相同的傻气。这便置小说的人物塑造于相当不利的境地,让人不免对笔者失去了耐性,认为作者只会描写傻里吧唧的女人,更有甚者,认为笔者不尊重女性,必须坚决打倒——实在有够头痛的。
行文至此少顷打断,我想做的分说是:其实并不单指女人,在笔者眼中的世界,许多人都会有那么点可爱的傻气,有的真傻,有的装傻。真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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