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的红缨枪正向云长的心口而去,眼看对方便要中招,不禁令他心花怒放,谁知自己却突然被人提在空中,动弹不得。原来那关羽身高臂长,第一招用得老了乃是卖的破绽。王忠挺*向他的左胸,云长有恃无恐,眼看着红缨枪到了自己面前,便用左手轻轻一拨枪头,然后右手将青龙刀往地上一插,探手直接将王忠生擒过来。云长活捉了王忠,将他横放在马上担着,然后对着敌阵大喝一声。王忠的兵士们早就知道云长的厉害,见主将被擒,哪里还有斗志,纷纷转身四散奔走。
云长哈哈大笑,也不挥军追赶,当下押解王忠回到徐州来见玄德。进入到府衙,玄德问王忠道:“你是何人?现为何职?竟然敢在此诈称曹丞相,胆子不小啊!”
王忠吓得浑身发抖,慌忙答道:“回禀皇叔,我乃是中郎将王忠。奉丞相之命,在此与司空长史刘岱领兵五万虚摇丞相旗号,以为疑兵。丞相其实不在这里,我们前几日接到命令,我才不得已领兵前来。”玄德令人取来棉衣与他穿好,又安排了酒食,然后令人将其暂时先监禁在牢中。
云长道:“我知道兄长与曹操有和解之意,所以才将他生擒回来。”
玄德微笑道:“我正有此意,怕益德脾气暴躁,对战之时杀了王忠,所以才不敢放他前去。似这等人,咱们杀了毫无益处,不如留下性命可作为议和的筹码。”
益德面带微笑!二哥已经捉了王忠,这回该我去生擒刘岱了吧!”
玄德道:“这刘岱虽然不是那昔日的兖州刺史,但是听说也是个极为厉害的人物,三弟若是前去不可轻敌啊!”
益德一脸不屑,道:“似这等草芥之辈,何足道哉!我也像二哥一般,将他活捉回来。”
玄德佯装担心,道:“我只是怕你伤了他的性命,那样会误了徐州大事。”
益德喃喃道:“若不是我略施小计,那王忠如何会来攻打徐州。”
玄德闻言,惊问道:“你说什么?”益德这才醒悟自己失了口,连忙捂住嘴巴。
玄德指着益德,怒道:“你还不将事情跟我说清楚吗?”益德只好低头说了经过。
原来益德见刘岱、王忠始终不肯出兵,便令部将吴匡找人假扮朝廷的使者去敌营送去伪造的曹操书信,这才引得王忠领兵前来。玄德听益德诉说如此过程,好似气得想要狠狠胖揍他一顿。
益德见兄长如此,便道:“大哥,我向你保证,要是害了刘岱的性命,我将自己的命赔给他。”玄德故作气愤,背过身去,对他不加理睬。云长却向益德挥手,示意他可以领兵出城了。益德瞪大双目,伸了伸舌头,然后欣然引军一万前往刘岱大寨去了。玄德回头与云长对望一眼,两人不禁笑出声来。
却说刘岱听到败军回报王忠已经被生擒,于是加紧做好防御工事,坚守大寨不出。益德领军来到距离他十里处下寨,此后每日只是领着三五十个小卒在对方寨前叫骂,刘岱听说来的是张飞,更是不敢出来迎战。益德见对方营寨防御稳固,也不能前去攻打,兵士连日在对方门口谩骂,刘岱就是不出,却令益德无可奈何。
此时天气已经渐渐寒冷。这天上午,益德在寨中来回走动,偶然听到有个士卒说起气温太低,无法打仗的事情。益德回到营帐,大眼一转,忽然想到一计,便唤入吴匡传令下去:今夜二更准备劫刘岱的营寨。中午时分,益德在自己帐中独自饮酒,喝得好似醉眼迷离。他暗中却令张璋寻到有过失的军士,然后捆在帐中用皮鞭暴打,嘴里念叨着:“今晚我出兵劫寨,便用你的头颅来祭旗!”鞭挞完毕之后,他令张璋假作看守不严,将其放走。张璋令人跟随这军士,果然见他直接投奔到了刘岱的营中。
那刘岱见到这降卒身受重伤,口中大骂益德粗暴不仁,又听说今晚敌军要来劫寨,于是便令探子前去打听,果然张飞营中有军马调动。刘岱心中暗喜,下令虚设空寨,然后领伏兵在外面埋伏。
当天夜里二更时,刘岱领兵在寨外埋伏,却不见有动静,于是将士们尽皆懈怠。哪知到了三更时分,张飞却分兵四路,前部令一个百人骑兵队冲进营寨四处放火;吴匡、张璋各领三千军士从左右包抄,听到寨中厮杀,便一起夹攻;他自己却引着三千精兵绕道来到刘岱寨后,断掉其归路。那百人骑兵队杀入寨中,到处乱扔火把,刘岱伏兵尽数杀出。吴匡、张璋见对方伏兵已出,便令兵士擂鼓高喊,一起夹攻刘岱。黑夜之中,刘岱如何知道张飞来了多少兵马,寨中又火光四起,于是兵士到处乱窜,溃不成军。刘岱见败势已定,便引着一队残兵奔往寨后方向,却不知正好迎面撞上益德。刘岱哪敢与益德交战,想要拨马而逃,可是此间道路狭窄,他如何能够回避。正在迟疑之间,益德黑鬃马已经到了面前,刘岱还没等举刀,却早被益德一把提在手中。刘岱余部见主将落马,便纷纷丢弃兵刃,跪在当道。益德哈哈大笑,令人将刘岱绑了,随后派人星夜先回徐州报告战况。
玄德闻言,碰了碰云长的胳膊,笑道:“益德从来都是鲁莽做事,今日却也知道使用智慧,你我从此不必再担忧他了。”云长也跟着微笑起来,于是两人亲自出城迎接。
益德回到徐州,见两位哥哥在门口等候,便飞马来到面前。只见他下马之后,心中始终按捺不住高兴,于是面露喜色,大声道:“两位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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