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却想着,再危险的乱时也没有影响您画石头。
不过在吃饭前,他还说要请我去相助一事。他似乎与我很是相得,虽然我们似乎看起来差距很大,或许以前他见过我,知道我善相与。
于是我问什么事,不能吃过再去么?这样说,显得自己更单纯一点,而且实际上,我心中想得最多的也就是这件事情。
他说我在城门那边地上扎了那支枪,没有人敢拔。甚至笑言士兵们说是那是我的兵器,应该是叫天狼的,说和传说中长得不一样,看来是能变化的,也有人说可能不是,但是还是不敢碰,而且更为令人心惊的是枪上之血不停往下淌,染了地面尺许地一摊血泊,更是令人不敢近前。
这让我想起来了,当时下马好像是用枪屁股戳到了地上,懒得拎就杵在了那里。想起来用雪擦枪,上面沾不少雪。昨日阳光很是好,雪一化合着我那布包的枪身都是早尽吸饱了血的,还有那根豹尾上也蘸透了,这一番慢慢化下来,是应该把血洇出不少。
钟大人亲自替我牵来一匹马----却不是小黑----与我二人上马直接出去了,确实只有门口站了两个侍卫。听着钟大人对他们交待了两句,比如去哪里找他之类的,他便请我一同前去了。
不知道小黑这厮在何处睡得正香。
陈仓比潭中大不了太多,但几处巨大地官仓周边都有明显地军营旗帜,附近道路上也只有当兵模样地到处走动。城墙也远比潭中高大,似乎此处就是专门的堡垒一般。倒和荆州陈仓情形差不多,只是不知道这仓和姓陈的之间有什么关系。
只有随风吹来的缕缕炊烟和周围一些民居中走动的百姓让我感受到了这里是个百姓居所的感觉,也感受到了更加饿地感觉。
路上我问了钟大人城内可有平民居住,军队多少。他说约三千余,多是附近农人,市井酒肆商贩以及此处官吏家人亲眷,还有些城旦舂者充于军中。军队原本只三千,接应张大人有四千余。合计七千人。
谈话间,我便看到我地那支枪,旁边还有些士卒在围观,还真就没有人敢靠近摸一把。枪身上的布条都快成酱紫色了,地上也确实有一块红色血泊蔓延在冰渣子之中,围观之人甚至都不敢踩入血泊半步。
围观之人很快就看到我们地到来,立刻让开,我催马上前一些。直接在马上拔起枪身,受上明显感到布上那中粘粘的不适之感。看到马鞍上并没有枪勾,便以手绰枪背与后。
“烦请钟大人领我于众人一处。”我觉得我应该尽快和大家聚到一起为上,尤其是聚在一起好好吃一顿,这非常重要。
这一路我只交待了一件事情,说赶紧报信至上林苑关于此地之事,他说昨日午后便已报去。
问了问外面羌人米贼等人如何,答曰,羌人受招抚者领了粮食。已有撤走者,其他人也开始撤退了;倒是米贼说还要见我,未见撤离,我说等我用完饭沐浴更衣后再说。
我最后问了王国此人如何?钟大人说。他给粮食的时候就让军士放言。交出王国者重赏。但是大多羌人都说不认识,还有些羌人头领说,败军之后便再未见过此人。钟大人更命人放言,称都是此人蛊惑,朝廷绝不究羌人作乱,还发放粮食,让大家安心回去。只求置其死以正国法。
我问有没有报与秦国之人。他说早修书送去秦国边关言及,还建言如何安置。
我认为这个钟大人有些手段。连声称好,他还提到,以后此地一应方略皆交与我这位辅政卿定夺,凡事必会与我禀明。口中称谢,赞他所为,已是很好,心知这钟大人着实是个聪明人。
当然我也不是个笨人,没有问今天中午吃什么。
也许这和我笨不笨没关系,和我是否饭桶倒有几分瓜葛。
我赶到大家中间的时候,英雄们都很是兴奋等着大吃大喝一顿,与我情绪相同;听说我要参与其中,更是欢快,也与我心情一样。据说我错过了好戏,我来之前几十口大肥猪挨个被放血,翼德兄甚至还在旁指摘手法,说如何才好放干净血,最后看不过眼甚至喝开了那个军中庖厨,自己褪了盔甲亲自示范了一口,端得是好手段,不过奉先、子龙等人却在旁边偷笑半晌。钟大人送我到了地方便与众英雄行礼离开,说有事再报来。众人便随我一起回礼,等这位大人走了,还有人问我此人是谁。
听说这便是钟大人后还有不少人夸赞他气度优雅很有名士之风,而且说他各种安排很是周详,包括吃完饭,让大家休息,然后沐浴更衣之类的都有专人在准备。
看一众英雄大多浑身血迹未除,据说也大多刚醒不久,就洗了洗脸加拾掇了一下头发而已,不免心酸。不过听他们说钟大人安排很是周详,就稍微安定了些。看到了小援和张林正在和庖厨们一起笑着搅着大锅里的肉,心中忽然安心了,也跟着笑了起来。
现在这些英雄之间倒颇有些兄弟相称的意思,连那个袁绍家的叫义地和韩馥家的那个白兔都在那里一起烧着火默然谈着什么,但凡这样血战过后,活下来的都会有些亲近之感。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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