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皮乖,这是阮,打个招呼来。”
“喵~”小皮不情愿地叫了一声。阮大庆大奇,他虽然听不懂兽人语,但从凮姈的表qing动作仍是可以猜出大致的意思,心道:这小东西好生精明,难道真听的懂人话?
“凮姈,玛雅,又来找小皮玩呀?”一个矮人从一间破烂的泥瓦房里走出来,一蹦一跳来到三人面前,和蔼地笑问道。
“塔根夫达爷爷!”两女齐声叫道。
真是个矮冬瓜!阮大庆心想。这个矮人站直身子也只有阮大庆的腿那么高,确实够矮。
凮姈亲热地挽住塔根夫达的胳膊,腻声道:
“塔根夫达爷爷,您答应为我打造的短剑呢?”塔根夫达哈哈笑道:
“凮姈还小,怎么可以舞刀弄枪呢?太危险了!放心吧,等你再长大点,塔根夫达爷爷一定会送你一把最好的!”凮姈不依道:
“塔根夫达爷爷骗人!你从凮姈七岁时就开始这么说啦!我不管,我现在就要嘛!”塔根夫达被她耍的满头大汗,看得玛雅在一旁偷笑不已。
阮大庆是其中最无聊的一个人了,他什么都听不懂,正望着在盐井工作的人把盐水从井里取出倒在容器中,简单地处理一下就放在太阳底下晒。另一边的人正在收取已经晒干的容器,把里面的盐倒进一个大框里。阮大庆隐隐觉得自己把握到了什么,却又想不通具体是什么。
塔根夫达被凮姈扯着胡子纠缠的没有办法,无奈答应过两天给她一柄匕首。凮姈这才满意地停止对塔根夫达的纠缠,和玛雅笑闹起来,让他舒了一口气,他是怕了这个小丫头了!看了看正在注视盐场的阮大庆,突然大声对阮大庆说了几句话。
凮姈好奇地问道:
“塔根夫达爷爷,您在说什么?凮姈听不懂。”塔根夫达又讲了几句,见阮大庆没什么反应,摸摸鼻子不解地道:
“奇怪,他怎么没反应?”转头回答凮姈,“爷爷讲的是人类的语言。”凮姈吃惊地捂着嘴道:
“塔根夫达爷爷你竟然会人类的语言?”
“会一点,可是他好像不懂。”塔根夫达答道。
“这怎么可能,他是人类呀!”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因为我的人类语讲得太不标准吧……呃!”忽然看到阮大庆衣摆下露出的一把无鞘匕首。
“塔根夫达爷爷,你怎么了?”凮姈好奇地问道。
“这、这……”塔根夫达指着阮大庆的匕首,惊愕地说不出话来。
阮大庆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无奈地放弃对盐的思索,转过头来正好看见塔根夫达目瞪口呆的样子,不禁好奇地看向凮姈,递去询问的目光。凮姈耸耸肩,表示她也不知道。
这矮个子老头怎么了?莫不是发了羊癫疯?
塔根夫达眼睛里只剩下那柄匕首,就像饥渴的人突然看到了甜酒美食,什么都不想,手一伸,朝那匕首抓去。
阮大庆一惊,心道这人咋的突然发疯了,反应却不慢,一个弯腰错步。他内力虽失,招式仍在,右手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准确地叼住塔根夫达的手腕,一拉一旋,轻轻巧巧地把塔根夫达摔了一个四脚朝天。
“塔根夫达叔叔!”凮姈和玛雅惊叫道。她们只见到塔根夫达把手伸向阮大庆,接着阮大庆手一扬,塔根夫达就摔在了地上。
“我没事。”塔根夫达从地上爬起来,叹道,“老了,不中用了。”刚刚那一下虽然看起来很猛,实际上却不会造成多大伤害,属于取巧的擒拿手一类。
凮姈责怪道:
“你们做什么,吓死人了!”又指着阮大庆说,“下手这么重,要是伤到了塔根夫达爷爷怎么办?”阮大庆耸耸肩,这可怪不得他。他现在已经知道塔根夫达对他的匕首感兴趣了,因为那老头的目光一直都没有离开过。
这老头还挺有眼光的嘛。阮大庆心想。取下挂在衣摆倒扣上的匕首,大方地递到塔根夫达面前。这柄匕首是在四川天星宗得到的,取名屠龙,本来有两柄,另一柄不知被天星宗第几代祖师给弄丢了。
塔根夫达也不计较刚刚被阮大庆摔的七荤八素,双手颤抖着接过屠龙匕,放在眼前抚mo着,又递到耳边轻轻地弹了一下,发出“叮”地一声脆响。
凮姈好奇地看着塔根夫达,他在做什么?眼神转到毫无修饰的屠龙匕上。那把匕首也不怎么样么,黯淡无光,又难看,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
而玛雅的目光却集中在……阮大庆的身上。这个男人好强!矮人身体矮小,但力量却是出奇的大,跟兽人比起来也就稍弱与比蒙而已。塔根夫达被她们喊作爷爷,是因为他的年纪大,但那也只是对她们来说。塔根夫达的年纪在矮人族中,最多只能算是中年。要知道矮人的寿命长达五百岁!既然塔根夫达根本不是老到没力气才会被阮大庆轻描淡写地摔出去,那么只能是阮大庆确实具有这个能力。
她的目光中布满崇拜的星星。
塔根夫达突然怪叫一声,冲进了他那破烂的泥瓦房,重重地关上门。
凮姈痛苦地拍拍额头,这个老头的老毛病又犯了,随便拿了人家的东西就跑。无奈地对着阮大庆摊摊手,表示她也拿他没办法。
“赞阿布治疗师来啦!”村口附近忽然热闹起来。引得阮大庆举目望去。治疗师可是最具权威的人。由于兽人中能学会魔法的实在太少,懂得治疗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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