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哪家人有这么大面子竟然请动治疗师亲自过来为他治疗?”
“那还用说,当然是夫坎迪家啦,老夫坎迪是赞阿布治疗师的舅舅呢!”
“夫坎迪家?没听说他家有谁病了呀?”
“你真笨,老夫坎迪他儿媳妇不是快要生了吗?那娃儿身体一向不怎么好,若是生出一个比蒙,那可怎受得了!当然要请治疗师在一旁准备随时治疗啦!”
“原来如此,你知道的真多!可是,生孩子该请的好像是接生婆啊?”
“胡说,你一定是记错了!接生婆是替人照顾孩子的。”
“噢,原来是这样,我记住了。”两个五米多高的比蒙人从阮大庆三人面前经过,嘴上讨论着八卦的事情。
凮姈拉住阮大庆和玛雅的手,开心地叫道:
“快走,我们看治疗师去!”
一群村民簇拥着一个浑身包裹在白色皮衣中,满脸风尘之色的马面人,来到一座相对来说比较豪华的木屋前,已经有好几个人站在门口等待迎接他。
“赞阿布,你来了就好!快,进来说!”领头的比蒙嗡声嗡气地对治疗师说。治疗师点点头,几个人走进屋去。人群中发出一阵失望的呼声。
凮姈停下脚步,失望地说道:
“哎,他们进去了,本来还想看治疗术的。”阮大庆哪知道她在说什么,也不知道那个治疗师是什么人,完全是被凮姈强行拉过来的。
忽然,阮大庆感觉到一股熟悉的力量。黑影!阮大庆大惊,急忙四处张望。
不对,这股能量的性质与黑影的能量虽然相同,但相当柔和,完全不似黑影的凶猛暴躁。仔细感知一下,发现能量的来源是刚才的木屋,想必是刚进去那几人中的一个发出的。
咦?阮大庆愕了一下,自己什么时候有能感知到那种力量的本事了?莫非?
阮大庆一个激灵,全身细胞都兴奋起来。体内的混合能量必定只是吸星真气与那奇怪能量的融和状态,而不是同化。但这有分别吗?当然有,按学科的角度来解释,融和是物理反应,而同化却是化学反应。吸星真气与奇异的能量只是像盐溶与水那样相互溶解在了一起,能融和就一定能分离,只要找到正确的方法……思绪掠过盐井工人晒盐的情景。为什么太阳一晒,盐水就只剩下盐了呢?因为水分蒸发掉了。水分离开了盐水混合液体,所以只留下了盐。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自己怎么没想到呢?既然无论自己怎样催动吸星真气都不管用,那为什么不试试使用那怪异能量?至于怎么使用,黑影和白影似乎都需要先念颂?想必是跟武功口诀一样的东西,只是对它的依赖性似乎比武功口诀更强一些。可是,他们念的是什么……嘿!他们眼前不正有个现成的老师么。
阮大庆排开人群,或在巨大的身躯间挤过,来到夫坎迪家的木屋门前,仔细听着屋里的人的话。
这偷听说话也有讲究,特别是对方使用的是你听不懂的语言。阮大庆仔细聆听着屋里每个人的讲话,同时感知那奇异能量的变化。凡是奇异力量起变化之前的那句话都用他那超人的记忆力强行记忆下来,慢慢的发现其中一个声音影响到奇异力量的次数明显的比别人多。这肯定就是那念咒的人!阮大庆把精神全部集中在这个声音上,同时选出之前强行记下的话中,把不是用这个声音发出的过滤掉。
“詹姆士老爹和铁巴回来啦!”村子口又热闹起来。
“哗!”凮姈兴高采烈的晃着玛雅的手,惊喜道,“詹姆士老爹和铁巴叔叔打猎回来了!走,我们去迎接他们!”拉着玛雅的手就跑,一路撞翻了不少人,看得许多人直摇头。这个小丫头的精力还真不是一般的旺盛。
忽然村口的村民起了一阵骚动,不时有人交头接耳地议论:
“詹姆士老爹被魔狼咬伤了!”
“怎么可能?老爹是村里经验最丰富的猎手!”
“听说他是为了保护木木条才受伤的。”
“木木条啊?就是前几天刚从塔亚村搬过来的那个熊族年轻人?”
“不就是他!”那女蜥蜴人撇撇嘴,一脸不屑,“整天以为自己多了不起,我就说他总有天会惹祸。瞧!连累人了不是?”
“詹姆士老爹怎么样?”
“听说胸口开了好长一条口子,几乎把整个肚子给剖开了!我看呐,唉!”说着摇摇头。
“村子里正好有治疗师,我们去求他吧!”
“对呀!我们一起凑些钱,应该就够给老爹治病了!”
“没用的。”女蜥蜴人摇头叹了一口气,“你别忘了,治疗师使用过一次治疗术之后必须休整一天才能治疗第二个人,恐怕詹姆士老爹他坚持不到明天了……”
凮姈急忙挤上去问女蜥蜴人道:
“莉丽雅嬷嬷,詹姆士老爹不会有事吧?”叫莉丽雅的女蜥蜴人宠爱地摸摸凮姈的猫头,叹了口气,悲伤地说:
“孩子,你过去看看他吧。”
凮姈闻言知意,满眼悲戚之色,抿紧嘴巴挤进人群。
铁巴和另一个比蒙人抬着用藤条编的担架从村口排开众人,身后跟着几个健壮的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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