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烨曾经反驳过:“那你要这么说的话,为什么不去试试毒品?”
楚沨的回答是:“我就听说过有人戒烟成功,还没有听说有人能戒过那玩意,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戒不掉的东西,有季晴也就够了。”
听得黑烨做呕吐状。
“你丫满胖子没事少打岔啊!”酒瓶皱了皱眉头,接着说道:“第三,咱们的电脑都很正常,我不知道你们的怎么样,反正我的我检查过了,什么特殊的都没有;……总之,我这里一切正常。我能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释,是咱们四个做了同一样的梦,而楚沨又做了后续的梦。”
“我觉得不是做梦,昨天那个跟真的一样……”满意作出一副好像很有知识的样子。
“你少废话,谁不知道不是做梦?我还没骂你呢!”酒瓶打断了满意的话,“瞧你丫昨儿晚上那个窝囊样,还跟那装可怜。”
夏炬明跟亲近的人说话的时候,从来不留情面。在他看来,要是这时候都要带个面具,那活着就太累了。
“算了,当时那种情况,什么反应都很正常。”楚沨出来打圆场:“关键是这件事咱们都没办法解释,而且跟谁说,谁也不会相信的。”
“……你说咱们昨天晚上被外星人绑架的几率有多大?”
“你这死胖子给我闭嘴!”
“那是……”满意仍然要争辩。
“没有人问你的意见!”
接下来是沉默,三个人谁也没有说话。之后给黑子打了个电话,那个懒虫还在睡觉。
满胖子开了一袋零食——他在这里也很自在,只是酒瓶不像楚沨那么好说话而已;楚沨和夏炬明抽着烟。午后的阳光照进屋子里,烟雾漂浮在半空中,凸现出光线的轨迹。这时楚沨才发现,夏炬明不只头发泛出黄色,连腿毛都是一片金灿灿的颜色,在阳光下闪着金光。他自己的头发也发黄,但是他肯定酒瓶的发色绝对不是自然色。
“你这身金毛不是今天早上起来之后才变的吧?”楚沨试探着问。
“我这是水土不服,跟你那个戒指没关系!”夏炬明的口气就好像是在说服他自己。
楚沨看了一眼满意,满意也看着他,两个人什么也没说。
“得啦,这事反正咱们也说不清楚,想也没有用。”理性分析家开始向现实妥协:“一会儿去接黑子,也许那贫蛋能说出什么来。晚上我先跟甘露她们去吃饭,吃完饭去台球厅找你们,咱们好好玩玩,把这事忘了吧。”
这四个人里面,如果投票选举谁最能胡说八道,没在场的那个一定能毫无悬念的获得全票。
“我还以为你今天就不去吃了呢。”
“咳,早就订好了。我早点完事就得了。”
既然只有自己的经历最奇怪,楚沨也不好对酒瓶的计划反驳什么,但他还是觉得有些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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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我爸回来咱们就走,你们真不跟我去?”
夏炬明的父亲带着保姆买东西去了,老爷子的腿脚不太利索,虽然还能开车,可是提东西就差点事了。
“谢了,我们也不会跟你客气。”
“我倒是无所谓……”
“你住嘴!”还真不好判断是满胖子对酒瓶太迁就,还是酒瓶对满胖子太苛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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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我们走了啊。”酒瓶对着屋里喊着,然后,又低声嘱咐保姆道:“小路,你别给他又做那么油腻的东西吃,他吃完了不好消化!”
“行,你放心吧。”酒瓶家的保姆已经在这里干了好几年了,三十来岁,黑黑瘦瘦的。虽然满意对她做饭的手艺赞不绝口,但楚沨觉得满胖子只不过是想为蹭吃蹭喝找个借口:一个月工资几百块钱的保姆手艺再好,普通情况下,也绝对比不上月薪几千的川菜厨子,更何况这样的厨子在满意家也不是一个两个。
“夏叔叔,我们也走了啊。”两位客人站在门口跟酒瓶他爸道别,他们没敢提“节哀顺便”之类的话,也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
“行了,你也留步吧,我们走了。”楚沨对保姆说道。
“装作很有礼貌”是黑烨对楚沨的形容词之一,当然楚沨也不介意黑烨的看法。只是这一次,如果楚沨能提前知道结果的话,他肯定不会多事,满胖子都已经下了半层楼了。
当他向保姆挥手道别的时候,很自然的扬起了带着那来历不明戒指的手。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楚沨清楚地看到雪梨色的宝石变成了淡蓝色,而小路那应该是盯着戒指的眼窝里,居然没有瞳孔,只有两团白色的眼球。
“诶呀,真是的,一个大男人还带戒指。”没有黑眼珠的女人浑然未觉,还在调侃平时很有礼貌的客人。
但是客人却再也没有这样的好心情了,他似乎感觉有一阵阵的臭气从奇怪保姆的嘴里飘散出来。楚沨强努着挤出一个笑脸,然后以他能够达到的最快速度逃离了酒瓶家。他现在至少知道:自己绝对是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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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怎么走?”这几个人向来是上了车再讨论下一步怎么办,因为是满意掌握方向盘,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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