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叔一支箭脱靶歪的离谱射中另一个靶子。健叔和韩好发展迅速,没多久就双双坠入爱河同进同出了,健叔重拾电话,每到20多号校园虚拟网打完了就四处借手机,一副相思之情无处寄托,只能打牌度日,一到1号就容光焕发,和不同的人打电话的好处是能说同样的话。
健叔又把对卓左说过的话对韩好说了一遍。
国庆前十天,朗妹提议去东极岛玩,大家踊跃报名,对大海和自由充满了向往。除了健叔正爱得深沉,每天出入寝室如入无人之境。
旭哥买了个锅,幻想在沙滩露营,自己钓鱼自己煮。
阿亮说:“再带包方便面去就可以吃海鲜面了。”
神说:“你傻啊,海里的鱼那么大,锅里放不下怎么办,海你懂不懂,海多大啊。”
于是,旭哥又去店里换了一个大号的锅。
国庆前九天,朗妹去买海钓工具。
国庆前八天,朗妹说要热身,一呼百应,集体旷课去朱家角钓鱼,苦等了半天,只有旭哥钓起一条虎头鱼。钓不到鱼只能在渔庄瞎逛,突然看见一个当地人带着自制的鱼竿在前面走,朗妹说,快,跟上。那哥们东拐西拐,往一扇门里一钻,就没了踪影,从里面传来声音:今天浪太大,没鱼。
我们用投硬币来决定往哪条路走,拨开一人高的杂草,一片惊人的蓝色映入眼帘。八个人盘腿坐在堤坝上吃面包和八宝粥,旁边放着钓来的唯一的一条鱼,有一个老人在拾荒,谁都没有言语,只有风声和海浪声。
国庆前七天,八人开始睡觉养精蓄锐。
前六天,又养精蓄锐。
前五天,开始通宵打dota。
前四天,又通宵打dota。
前三天,神说:“完了完了我爸叫我回家。”
我们大喜,强忍喜悦之情纷纷表示惋惜和无奈,说神父的话还是要听的,乖,听father的话,回去吧。然后安慰他以后还是有机会的。
前两天,阿亮和cc不去了。
前一天,旭哥不去了,一直嚷嚷“我跟随”的阿凯也不去了。
出发当天只剩下我和朗妹了,朗妹走的时候把旭哥买的锅带上了,背在背上像个龟丞相,两人早上5点出发,门还没开,只好翻墙。好在当年国庆期间高速还不免费,不然勤俭节约的国人势必纷至沓来,尽管如此到码头已经中午了,人山人海寸步难行。朗妹的龟壳尤其引人注目,所到之处,路人纷纷侧目。朗妹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绿,红的时候恨不能缩进龟壳里,绿的时候恨不能把背上的锅拔出来当武器使,杀出一条血路。
好容易杀到售票处,几条长龙弯弯曲曲气势磅礴,我和朗妹先进门,然后沿着队伍往队尾走,又出了门拐了两个弯才找到。轮到我们的时候船票刚刚售完,我们傻眼了,排在我们后面的长龙也傻眼了。不幸的是票卖完了,幸运的是还有很多人没买到,好比期末考试不及格,多伤心啊,一看见别人也不及格,顿时就感到很安慰。
众人在检票口徘徊,我说:“要不我们去问问看有什么办法。”
两个人兢兢战战走到检票口,还没开口,检票员看了看朗妹的锅,说:“当地人啊,回家探亲啊,走吧走吧。”
我和朗妹大喜,一溜烟跑了进去。开心这种东西是对比出来的,如果我和朗妹一帆风顺的上了船也就那么回事,但是先经历了缺票,只能打道回府,突然被告知能够上船了,我和朗妹半天没有从死里逃生的喜悦中缓过来,朗妹首先缓过来,说:“我们是不是没有买票。”
我一听,更加心花怒放。
海水不知何时变的清澈,一条分界线把海画成两瓣,一瓣蓝色,一瓣绿色。
甲板的扶手挤满了人,并陆续往里挤人,抱怨声不断,朗妹一脸超然脱俗,说:“唉风景再美我都不会去挤。”
过了大半个小时,人们看腻了,陆续散了,又过了大半个小时,扶手边又挤满了人,因为大家开始晕船了。我和朗妹拼死挤进去,我一边吐一边把手搭在旁边的人肩上,吐完说:“朗妹,你还好吗?”
一个女声冷冷说:“谁是你妹啊。”
我吓了一跳,一把拉过一旁的朗妹,说:“失误失误,我以为是他。”
船一晃三人又吐了。姑娘呕吐有暇,递给我一张纸巾,说:“最后一张了。”
我刚伸手去接,那姑娘手就缩回去了,因为她又吐了,吐完擦擦嘴,说:“最后一张了。”
船终于靠岸了,人群一古脑儿往出口挤,我对姑娘说:“你跟着我,我来开路。”
好不容易挤上岸,突然听见朗妹在船上大喊:“错了错了!这边这边!”
我一把拉着姑娘的手说:“那边那边。”
两人又杀了回去,从船的另一面登上了一艘小一号的轮船。
朗妹说:“还好,那边上岸是去庙子湖,这条船才是去青浜岛。”
我舒了一口气说:“还好还好。”
又问姑娘:“你去哪里?”
姑娘说:“庙子湖。”
经过商议,姑娘决定索性将错就错去青浜岛,朗妹喜形于色,满口答应,三人结伴而行。
姑娘说:“你带这么大的锅干什么。”
朗妹说:“煮鱼。”
姑娘说:“哇!好有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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