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过后,月亮渐渐地不那么圆了,人们也未曾注意月亮是从哪时哪刻起消瘦的,正如人们也未曾注意到这个人世间突然间少了某一个。info当然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消无声息地少了很多人。
京城,清晨。
悦来客栈的上房里一位英俊的黑衣少侠正扶着窗框向外张望,窗下的街道来来回回走着过往的行人,做小买卖的生意人也不断吆喝着。这少侠不是别人,正是“无名”。
“无名”此时虽然仍身处于北京,但是他并没有去“艳仙楼”去看苏秀秀一眼。“无名”是下过决心的,不报完仇绝对不谈儿女私情。所以“无名”刻意地将苏秀秀的事情抛于脑后,一心只为报仇。
此时的“无名”心情如同窗下街道的情景一样嘈杂。几天前的香山复仇成功,令其亢奋不已;而这几天的等待却反而令其不安。亢奋的结果是求战yù_wàng高涨,而不知头尾地等待却又消磨着求战的激情,这种想战而又无法即刻战斗的矛盾心理足以令任何人疯狂。
“无名”心里也明白,焦急是没有用的。“无名”计划复仇始于五年前。用了四年时间为复仇积极地做着各种准备,打造兵刃,并苦练武功。到了后期,他便开始逐渐撒下消息网派人寻找仇人下落。当时他甚至都不确定能不能找到仇人报仇。就在今年春暖花开之际,他收到了第一份情报就是有关彭冲的。于是他便来北京暗中观察彭冲同时制定报仇计划并最终于中秋佳节之际付之行动,成功杀死了彭冲。
在仇恨和等待中“无名”熬过了五年的光景。尽管“无名”成功地熬过了这五年艰苦的岁月,但是现在的心情却有所不一样。他现在的情况就好比一只老虎捕猎了好久才捕到一只猎物,待它吃完鲜肉之后,他对鲜肉的渴望较之之前更加强烈,这种强烈的yù_wàng令其丧失了第一次捕猎时那种坚韧,那种隐忍;他变得急躁,变得焦狂。
“无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新消息。他现在就像是一个刚打完胜仗的大将军,士气正旺,想一鼓作气将战争结束,将一切都结束!
“笃、笃、笃”三声有节奏的敲门声打断了“无名”的思绪。
“无名”紧张地回头看向房门问道:“谁?”
“少主,是我。”门外人答道。
“进来。”“无名”沉声命令道。
“是。”说着,屋门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一个衣着朴素的中年汉子。他进屋后,随手关好了门。
此人便是“无名”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众多探子之一。
“可是有确切消息了?”“无名”急切地问道。
“回禀少主,这个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探子为难地回复道。
“什么不知道怎么说?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怎么会不知道怎么说?这是什么话?”“无名”有些生气地问道。
“回禀少主,事情是这样的。我近一年多在江苏多方打探,并没有打探出完全符合少主条件要求的人。但是有一个人却十分可疑,我不敢妄断,望少主亲自查看定夺。”探子回禀道。
“你倒说说看,他怎么个可疑?”“无名”急切地问道。
“是。回少主,此人住在苏州城内,是个巨富,叫王虎,外号‘独耳虎’。年龄三十多岁,左耳朵不是半截儿而是整只耳朵没有了。我曾经暗中观察过,此人耳朵不是天生没长,而应该是被人用利器割掉的,因为耳根处留有明显地疤痕。最重要的是他是使链子锤的。在苏州城中也结交了不少绿林朋友,黑白两道儿都很吃得开。只有他最符合少主的条件。”探子答复道。
“你是怎么知道他是使链子锤的?什么样的链子锤?功夫怎么样?”“无名”一连串地问道。
“这个其实我也没看到他用链子锤。但是听很多苏州的武林朋友们谈论过。他们说王虎的链子锤使得有多棒。很多苏州的名武师跟他多有过往,也切磋过,都对他赞叹有加。凭这些武林朋友们的赞誉声来看,这王虎的功夫应该不错,当然了,也有可能是吹捧奉承。”探子答道。
“好的知道了。你先回去休息,并随时等我消息。有什么新的事情我会再联系你。辛苦了。”“无名”温声地说道。
“是。少主,我先行告退了。您多保重!”说着,探子转身走了。
“无名”转身望向窗外,面露喜色,嘴里嘟囔着:“苏州……独耳虎……”
且说这一路晓行夜宿,“无名”是一刻不耽搁。转眼深秋了,苏州也被浓浓的秋意所笼罩。“无名”无暇欣赏深秋苏州的神韵,直奔苏州城中的“悦来客栈”而去。
“哎呦,客官您里边请。您是打尖儿啊还是住店啊?”店小二殷勤地招待道。
“要一间上好的客房,一盘西湖醋鱼,一屉肉包子,一盘熟牛肉,一坛上好的花雕,送到我客房里。顺便把马好好喂喂,马车擦洗擦洗。”“无名”吩咐道。
“好嘞,客官我这就带你去客房,安顿好您后我马上给您安排伙食。来客官,您随我上三楼。”
小二带“无名”进了三楼右侧的一间有临街窗户的房间。关上窗户房间内十分安静,便于休息。房屋正中摆放着一张圆桌,周围立着四个圆凳。窗户的右侧便是一张雕木大床,被褥干干净净地整齐地叠放着。可以说房间不大,但却被布置得十分精致,住着十分舒心。
小二:“客官您先落座,我这就给您打盆洗脸水,您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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