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袖提议:“找不到,一起找就行了!没想到当今皇上竟是如此处境,我们怎能坐视不管!”
南宫毓这会儿也坚定了心思,道:“袖姐说的不错,我们不能再放任曹操如此对待皇上。”说着,望向周围的宫阙殿宇、和下方那些来来往往的卫士们,不由担心的说:“只是这样临时起意,风险未免太大……”
听着几人的对话,那女子终于露出欣慰的笑意,福了福身,开口道:“缀玉在此多谢你们的心意。”
缀玉,是她的名字。她望向南宫毓,道:“这位公子说的不错,此时将恩公带出,只会徒增危险。”缓缓道:“事实上,我的修为即将完全恢复,而我也早已下定决心,到时要亲自带他离开此地。届时若是成功,他亦不嫌弃我的原身,我便要向他表明心意。”
琴瑚先是一怔,接着脸上升起红晕,拉着鹰涯的手腕赞叹起来:“鹰涯鹰涯,这位姐姐好勇敢,好厉害哦!”
鹰涯无言,只是觉得,此事说来容易,做起来却不知要经历几番波折,成或不成、亦未可知。
楼澈自是和琴瑚的心态差不多,左手抡起拳头拍在右掌上,朗笑着道:“哈哈,既然如此,白蛇姑娘,我们就等你的好消息!在这之前,你可要好好保护皇上啊!”
缀玉点点头,“当然。”福了福身,“各位珍重,缀玉先告辞了。”
待缀玉化作灵光消失后,苏袖望了望周围的警卫,低声道:“假仙人,我们继续前行吧。”
楼澈开口正要答应,猛然间意识到一个惊异的问题,脸色骤的变了,慌忙问道:“等等,本仙人刚刚突然想到,你们之前说弹琴的是大皇子,是当今皇上的儿子,那不就表示,方才那位白蛇姑娘喜欢的,是弹琴的他爹?!”
一记暴栗敲在楼澈头顶,琴瑚阴阳怪调的笑着:“嘻嘻,没错!笨仙人,你该不会是现在才想到吧!”
楼澈愣了半晌,才道:“这样的话,见面的时候可得和弹琴的说一声,我们可不是故意见死不救啊!”
“那是当然!”苏袖道:“假仙人,你在担心什么?今日将紫丞兄弟救出之后,皇上的状况我也会禀告玄德大人的,你——”
琴瑚取笑:“嘻嘻,有人刚刚还说要揍少主一拳呢,怎么现在那么紧张?”
楼澈的脸色红红绿绿花花紫紫的,恼羞成怒的哼道:“谁紧张啊!这揍,本仙人是一定要揍的!至于他爹的事……不、不对!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有两个爹!弹琴的明明说——”
“王告诉了你先王之事?”鹰涯略显震惊的打断楼澈的话。
“没有!”楼澈矢口否认,脸上的血色半褪,却连连强调着:“本大爷从来也没听说!你们听错了!”说完赶紧试着镇定下来,心中是当真觉得好险。若是让他们知道,他的师傅对不起弹琴的,而他之前被打不还手,那他的面子岂不是都没了?
看着楼澈那不自然的表情,鹰涯无语,琴瑚抱肘将楼澈看了好几遍,嘟着嘴哼道:“真是可疑!”
苏袖也问道:“假仙人,你们在打什么哑谜?莫非与紫丞兄弟被抓之事有关?”
“这……”
楼澈正想着要怎么解释,突然,周围传来禁卫们的喊声。
“屋顶有声音!快!快到那边去看看!”
南宫毓忙提醒:“仙人师傅!我们的行踪被发现了!”
楼澈心道来得正好,脸上的表情也不再僵硬了,笑哈哈道:“总之,男人婆、仙女姑娘,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此时此刻,宫室内璎珞,尚不知紫丞已借刘绪之手脱困。
她心思惶惶不定,脚步沉重的走向大殿,脑中思绪纷乱,不知不觉,一仰头,竟看见上座的曹操与夏侯渊。
因着大殿昏黑,两人的面目在昏暗的烛火中,模糊不清,只自顾自的说着,也没有察觉到璎珞的到来。
冷风从天窗渗了进来,钻入全身。璎珞微微哆嗦了一下,只觉得周围好安静,安静的令她能清晰的听见,自己心中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
凄色上脸,她想着那日校场之上,紫丞虽未被曹操处死,但曹操震怒却也是真的。
她不愿看见紫丞死,可她,却又该以什么立场为紫丞说情?
她是曹操的义女,是孙桓的未婚妻……如不是紫丞,她早已是孙桓的妻子。他将她原本写定的人生轨迹改变,逼得她那时风餐露宿、随着他们东奔西走,在危险的战场上流血受伤,而她却还要利用这些,擒拿紫丞……
原以为,事成之后,她便能将所有的瓜葛撇得一干二净。
可是,她想错了。船过,水焉能无痕?彼时身在局中,浑然不觉心境的变化。而如今,亲眼看着自己所仰赖的义父要诛杀紫丞时,她才知道,原来,那紫衣华服之人,已成了她心口的一点朱砂。
乱了,一切都乱了,她的轨迹,还有她的心。
她,究竟该如何是好?
恍惚之中,离上座的位置渐渐近了,也能渐渐听清曹操和夏侯渊的言谈。璎珞没有去打扰,静静的栖身在暗处,听着那两人的声音。
“此事当真?!”她听见曹操的惊呼。
接着是夏侯渊的声音:“没错!那个内侍本来什么都不肯说,还打算自裁,后来我以他的家人性命要挟,他才一五一十的将当年之事说出。”
“这么说来,黎王与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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