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红豆算是不敢念佛经了。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虽然正值深秋,离春暖花开差了近半光年的距离,她依旧开始把她被心魔困扰的原因强行归咎为季节。
没错,转眼间还差两个季度就到了小浣熊交~配的季节,她何红豆很可能是……
思春了。
纵使承认思春非常羞耻,但何红豆已经再也掰不出其他原因,来解释为何每晚都会梦到那个小讨债鬼了。
何红豆思考了很久,这具身体曾当过雏妓,遭遇非人虐~待,所以一直在对待两~性方面的问题时产生生理性排斥。比如说除了纪子焉外,近十年来,她从未想过去接近任何其他男人。因工作与客户、厂商等接触时,她经常下意识里躲避双方的接触。甚至一些握手的细节,也会花十分的经历去注意。相比身体,何红豆从心理上来说,可以说是一名熟透了的女性。曾经的她因种种过去成了滥~交成癖的人渣,那段日子可以说是不堪回首。她利用性作为惩罚自己的工具,经由一段又一段的劈腿,折腾自己也折腾别人。以此循环,早已割断了生的希望。
即使如此,作为一个心理正常并到了适婚年龄的女性来说,整整十年的禁欲确实会造成她在某些方面饥渴。从而胡思乱想,竟然把魔爪很qín_shòu地伸向了那个无辜的小男孩……
娘惹,何红豆顿时觉得自己好有罪,地府不会加大刑罚吧。
古训有之,堵不如疏,因势导利。
所以何红豆认为,是时候解一下禁了。
于是她买了一个500g硬盘,趁上班期间下了整整两百部小黄片,一直下到了电脑中毒全屏乱码才罢休。
又来会考虑了几个日夜,她鼓起勇气光顾了十年不曾光顾过的成~人用品店,偷偷摸摸买了一大堆用具。
以防意外,她又去了菜市场,称了整整十斤绿漆个大柔韧性好的小黄瓜回家。
分明已经准备好放下尊严diy,打开冰箱拿出冻得上好的小黄瓜的一瞬间,何红豆又胆怯了。她一代神级恋爱脑,何时疏解这方面的问题,还需要用道具?所谓虎落平阳被犬欺,一想到这,她为自己狠狠掬了把同情泪。
何红豆深深叹了一口气,接着灰不溜秋地将小黄瓜切片,泡进酸奶里,过一阵子再一片片地敷到脸上。
边敷边百无聊赖地看小黄片。
不知是片子演得太假了,还是自己经验太足,何红豆边看片竟然吐起了槽,开始纠正各种小黄片里的细节。一人纠错不爽,她居然把小鹿拉到了家里。两个女人半躺在沙发上做面膜,边看小黄片边纠错,吐槽吐得不亦乐乎。
一连吐了几日,小鹿觉得何红豆的人生实在是太无聊了,“darling,小纪走后,你过的什么个浑日子啊。”
何红豆正在笑话片子里男女的姿势太过奇葩,难度高得像演杂技,笑过过后,讷讷回答,“是挺无聊。”
“even说了,要多学习充实自己,我都自己在学英语,你也报个啥兴趣班,以后就不这么无聊了。”小鹿劝她。
何红豆很是羞愧,她一个曾经的高材生,被身边自强不息的小学毕业教育了。第二天她将一大堆还没开封过的用具同那一个500g的硬盘一同封存到了柜子里,重新拾起书本,开始系统地学习服装设计。
自此以后何红豆的生活渐渐忙碌充实了起来,白天忙“乌锦”的工作,晚上一刻不停进修。许久之后她才恍觉,自己的失眠好了,纪子焉的身影已被她挪移到了心底不知名的地方。
有时忙碌,或许是最好的解药。
转眼过了半年,何红豆开始独自购置年货。
她时不时与纪子焉通个电话,电话那边支支吾吾,说不清归家时间。开始何红豆还真的以为他有扫尾工作要忙,允他再拖延两天。直到年关前一日,纪某人还乐不思蜀。何红豆火了,一气之下甩了个电话过去质问,问他是不是读了大学就不顾家人。
“姐,这边事确实很多,我可能不能和你一起过年了……嗝……”纪子焉尽量将声音放缓放轻,温和如初。然而何红豆如何察觉不出那隔着电话也能闻到的熏天酒气。
电话那头,似乎住了个何红豆不认识的纪子焉……
“阿焉,你怎么了?”何红豆小心翼翼问。
“没有啊,姐,我忙去了,有空再回来……”
未待何红豆再说什么,“嘟嘟嘟……”的电话忙音已充斥了她的耳膜。
何红豆将手机捏在手上,又放在胸口,来回走了几十圈。
她一会子思索,一会子又焦急,一会子自我安慰,一会子又如万蚁蚀身……
最后何红豆终于受不了内心的磋磨,一咬牙拉出旅行箱塞了几件平时穿的衣服,直奔机场。上辈子何红豆是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逍遥汉,诸事一上头就喜提着箱子到世界各地去走一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毫无顾忌。
这辈子好不容易又活一着,整整十年用来奶孩子,实话实说,这还是她十年来第一次出远门。恰逢新年,临了机票压根没折扣,炒得又高,她忍着心绞痛买了票,脑子里把那死孩子骂了千百遍。
新年时候,到处都张灯结彩。何红豆下飞机后,转了几次地铁,问了好多路,辗转了许久,才终于找到纪子焉在校外租的那栋破房子。此时天已经全黑了,外面风大雪大,她一脚深一脚浅走去临街的小吃店买了烤鸭,又各选了些纪子焉喜欢的吃食,摸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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