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一听,心中连连直叫不好,但就在这时狄公看着仵作,唬的他冷汗直冒。却见狄公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徐大嫂是怎么死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徐大嫂和尔等的关系,你以为我不知道徐大嫂胸口的匕首是谁的?哼。”连连三声诉斥,吓得那仵作大嘴一张,眼珠园瞪,且直看狄公。
狄公微微一笑,手负身后,回道堂上正坐,扶着胡须对着一众人等说道:“徐大嫂本在家中静坐,却在夜里听闻有人敲门,开了门来却是见来人和自己熟识,转身便要请他入座,谁知这人在徐大嫂转身时便是拿出一根带有毒的银针从后背刺了过去,毒发很快,徐大嫂只是痛呼一声便是转身质问,但是汝却和徐大嫂胡扯一气,待毒发后,徐大嫂倒地而亡。汝此时将匕首顺势插进徐大嫂胸口,这才致使为什么一个人被人用匕首刺杀而死却没有任何血液喷出的情况,以至于墙上和地上都很干净。接下来身为仵作的你当然知道杀人之后必须得将现场打扫干净,尤其是脚印。哼,大胆仵作,事到如今,你还不想坦白?是否要本官为你一一说来?”
‘啪’那惊堂木一拍,吓得那仵作软倒在地,双手颤抖,不多时。只见那仵作痛哭流涕的跪倒在大堂上说道:“大人,小的知错,小的知错。我招,小人都招。”
狄公轻抚胡须,淡然说道:“现在想招?晚了。汝身为仵作却不已自职为人,却是以所学之物加以害人,此般之所,即便出了午门斩首疾行。”可话到此处狄公却是华锋一转,态度稍好。接着说道:“且行先记下汝之罪名,且在与我说来案中明细,说出你的同谋。如有差池,定叫汝进的监牢大狱,受得生身之苦。”
仵作听了狄公之话,哀怨啼哭:“大人。事情原本是如此。五天之前,王班头来到小人舍下,要求。。。啊。”那仵作刚把话说到此处,只见那王班头却是冲了上来,拔刀便要去砍仵作,听得王班头嘴中喊道:“可恨贼人,竟然还要诬陷于我,看我不取了你命。”说着王班头刀以出鞘。吓得那仵作尖声狂叫。但是乔干马高二人在此,岂容的王班头撒野。只见马高将仵作向后拉开,一脚踢在王班头胸口,这一脚踢得王班头惨叫倒飞一丈开外。爬地而难以起身。却闻乔干冷声说道:“哼,一无名小儿,还敢在狄公面前耍威风?”
一旁坐在一侧未曾吭声的任天听了狄公二字后,双眉一皱,若有所思。
而狄公却是看了一眼王班头,便唤了乔干将王班头捆了。接着让仵作继续讲下去。仵作定了神,见王班头被抓,自己也就再次讲起:“那天王班头来到舍下,要求我帮他一个忙。王班头说道他因贪恋徐大嫂美貌,所以在踏水河处将徐大嫂之夫刘奇害死在了河中,可是此事不久被徐大嫂知道了,于是说要去告他,王班头害怕东窗事发,便找我想个办法害了徐大嫂,起初我是不愿,但是王班头威胁我说如果不愿,那么他就杀了我,在杀了徐大嫂,后而自杀。没办法我便答应了他,那天我去徐大嫂家,因为她丈夫死时是我帮她丈夫验尸收的棺,所以她也对小人没有什么防备。接着便如大人所说,小的用毒银针在徐大嫂后背扎了一下,等毒发后,再用匕首慢慢插入她的胸口。然后出门时将门窗反锁。这窗是锁了,可门小的真不知道怎么弄,但就此时,王班头拔了腰刀,削了半边门卡,两人出了门去,和门至三寸左右,将木板搭在门卡之上,利用撞门之力将插销落入卡中。大人以上所说,皆事实,不敢有半句谎言。”
那乔干、马高二人对着狄公说道:“狄公,他们所用正是狄公方才之力。”
狄公案板一拍:“就徐大嫂一案到此,将仵作,王班头二人拉下去签字画押。将百姓好生送走,不可强加施骂。再来的衙役将女尸收敛了,好生埋葬。”
那一班衙役立马回声:“是。”
狄公想再拍案板,任天却是恭敬的对着狄公行了一礼,说道:“老先生之神,神乎奇迹也,但凡命案,下官实难着手。并非下官懒惰,而是资质不够,于心有力,而困限在智,如若今日,非老先生在场,怕又是成为一桩悬案了。下官有一事不明,还望老先生不吝赐教。”
狄公放下案板,走下堂来,扶起任天说道:“不知任大人有何事要问?”
任天哀叹一声,摇了头,却是惭愧着说道:“不知老先生是如何知道这仵作杀害徐大嫂的经过?下官资质愚钝,还请老先生赐教。”
狄公一听,先是一笑,后扶胡须,只听他说道:“任大人如此这般好学,我岂有不授之理啊?其实说穿了就没什么了。任大人可还记得我对你说的话。细心查看,定有意外收获。”
任天正色应道:“嗯,下官记得。”
狄公:“我在门边看到门卡却是有一半被削去,当时便感怪异,一般农户家中,为了安全,都会将门卡以全打在门上,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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