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不要恶意破坏电门,谢谢合作。”毫无感情的机械化女声在电车内一遍遍回荡,充斥了舒平的耳朵。
“玛的,这门怎么就是踢不破!”已然不清楚第几次试图破坏这紧闭的大门,效果永远都是那样。看着地铁外陷入危险的宜恩,舒平火气愈来愈恶劣。
“干你吗!”最后一脚,体能消耗接近极限,烦躁,烦躁自己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那一个个恶心的傀儡又向他围聚了过来,来不及思考,又得逃窜。
“难道就没有什么强行能弄破这门的办法吗?吗的,我之前到底是觉得哪里不对劲,为什么没有思路了?”
“到底哪里不对!宜恩!宜恩?”还在边逃窜边思考的舒平,注意到电车外的宜恩,跟那距离他并不远慎人的畜生。
漆黑的眼眶,比那流着唾液的大嘴更加具有威慑力。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舒平能清楚的看到恶犬已经鼓起了肌肉,明显就是要开始下一次的进攻,眼眶内仿佛闪耀着吞噬面前猎物的绿光。
舒平大声提醒的着,他并不知道,电车外的宜恩根本听不到他的声音,而且根本不需要他的提醒,宜恩也已经察觉到。
恶犬刹那间快速扑向了面前的猎物,速度太快,舒平还没有看清,那洒落在空中的鲜红就已经告诉了他结果。甚至于玻璃上,都涂抹了血液。
那速度,舒平知道对象如果是自己,那下场就是必死。不过看着外面那在地板上抽搐试图站起来的男人,明白他并不简单。
左臂上的巨大的伤口,自己也能下意识的体会到这得承受多大的痛苦,不过值得惊喜的是,宜恩还活着。
“在哪?在哪?没有时间了。”看着宜恩正颤颤巍巍的试图站起来。哪怕是再笨的人也能明白,这是现实,不是小说。宜恩撑不住多久了,可能恶犬的下一次攻击,就会让他跟这个刚结识不久的队友说拜拜,现在没有时间了。
“吗的,在哪在哪?问题到底出现在哪里?为什么我就是出不去,为什么这里连个安全措施都没有?安全措施?慢着,我明白了。”舒平在又一次逃脱险些致命的魔爪后,终于在这一瞬间明白了自己之前一直不明白的事,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体能似乎有所回升。
不管是在什么场所,都必须严格遵从着国家的安全法,每个可能出现危险的场所都应该具备脱困的安全措施。是的,终于明白了自己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在哪里。这里,根本没有一个安全措施的标示物。
没有闪耀着安全路口的绿灯牌,没有紧急救火的消防水管,没有应急的逃生通道。不知道是设计问题还是这个鬼地方的特殊安排,这里面一个安全措施都没有,这显然不可能通过国家安全法。除非这地铁的主人买通了领导,但也不可能小细节不去在意。
不过,自己还有一个地方没有去过。
眼光,注意到了自己背后那三十米开外的小门。那个门的上头,标示着一个牌子,牌子上赫然谢谢三个大字,驾驶室。
这个地铁电车的核心——拥有控制权驾驶室。
虽然没有搞懂为什么驾驶室会标识个牌子,不过现在显然这个问题不是重点。重点已经全部着重于那里,可能会有帮助自己脱困的解决方法。
之前舒平一直不敢去试图进去过,是因为他明白驾驶室并不宽阔,如果贸然进入,那就可能会走入一个死胡同。当时他不敢冒险,宜恩在外面拆门,舒平认为只要拖延住时间,他就一定可以帮助自己。
不过现在宜恩却陷入更危险的境地,他也没有办法了,感觉到问题可能就在驾驶室内,这个关键想法让舒平有了赌一场的勇气。
想着,不容得犹豫,不会去在意如果自己进去之后没有找到需要的东西,该怎么出来。里面的狭小注定了是条不归路。这时候,已经没有选择了,如果宜恩死了,那自己必然就是下一个。
加速,体能接近极限的他在这一刻加速奔跑。
但加速的,不止他一个。
后方的动静,让他猛然回过头,冷汗刹那流遍全身。身后的那群傀儡,这一刻哪里还有之前的呆滞。仿佛通了人性,速度没了之前的迟缓,竟然也迈开了腿。
“我草泥马开挂啊。”舒平震惊于这幕,但也不容许他吓软腿,他明白一个道理,越是重要的东西,就越加具有保护的力量。自己的目的地越是驾驶室,身后的傀儡就越加的疯狂。
“驾驶室一定有问题。”定下了心,舒平几乎在用生命在奔跑,三十米的距离现在在他心中不屑于万米长跑,时间就是煎熬。
但也只是几秒后,小门赫然矗立在面前。
根本就不需要开门,这个速度下的舒平直接硬生生的撞开了,不容松懈。一点是不想浪费时间,时间的宝贵在这一刻充分的体现了出来,不管是在电车外重伤的宜恩还是后方的穷追不舍的傀儡,都不容许他慢下脚步。至于另一点(我他吗跑太快停不下来啊。)
驾驶室内,没有任何的异相,干净的操作台,一杯放在桌边早已凉透的咖啡。舒平心里的大石头放了一半,转身正想关门,才发现,身后的磅礴动静已经不见了踪影。
门外,安静的地铁车厢内,光亮的过道,除了空气有点压抑之外哪里还有其他傀儡的身影。
舒平下意识送了口气,不过不敢松懈,之前幽灵消失后直接出现在他身后的阴影记忆还没有退却,快速的游历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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