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了楼下的桌子前,文记的心里有一些不安。桌子上摆着一碗面条,正是那中年男人陈伟煮给他的,但他没有马上去吃。
此时他身上已经换上衣服,一件白色运动服,敞着怀,里面是一件蓝色t恤,印着一双帆布鞋。裤子也换成了另一件牛仔裤,鞋倒是没换。
那陈伟此时从厨房那里走了出来,手上拿着一块帕子擦擦手,笑着对文记说,怎么,还不吃,不好吃吗?
文记看着面前这个面相老实的中年男人,心想或许是自己想多了,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面条很香,文记说不清楚是什么味道,口感还不错,或许是因为他很饿,吃起来自然很香。
吃完后,文记只觉得懒洋洋的,没什么精神,眼皮低垂,打了个哈欠。
陈伟看着文记笑了笑,说道:“有些累了吧,快上楼睡一觉,明天我骑车送你去镇上。”
文记点点头又面带感激的说了几声谢谢,起身去了楼上,他的确有些累了。
......
这一觉就是睡到了天黑,躺在三楼上的空空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和一个小柜子,这是陈伟以前的儿子住的。
躺在床上,文记感觉还是没什么精神,透过窗子他可以看见房子后面的小山,不过只能看见一些杂草。文记觉得有些奇怪,自己至少也睡了好几个小时了,体力怎么还没有回复过来,而且最重要的是就算自己在树林里的时候睡的不好,但是自己都不会太疲惫,难道一下子从紧张的环境到了轻松的环境会让他这么放松?
这时,一道分不清男女的声音从他的脑中响起:“不要想了,你就是被下药了。”正是吉利!
“什么??”文记有些没反应过来,“下药?为......为什么?”
想着陈伟亲切的面容,和那妇人,文记真想不出这些人会要害他。可是,自己有什么可图的呢?
“卧槽!”文记想着那些偷肾的,心里顿时大惊,“不会是器官贩子吧?”
吉利没有回应,他并不比文记知道更多的东西,文记估计他也只是刚缓过来没多久。
文记问道:“吉利,你现在能帮我逃出去不?”
“不行,我只是刚刚醒过来,至少还得一个星期才能缓过来,这次有些伤了。”
“哦......”不知道为什么,文记和吉利说话毫无和机器对话的感觉,吉利或许不能进入高智商模式帮他分析局面什么的,但是起码是个聊天的伴啊!
文记并没有太过担心,他望着那面窗子,脸上露出了一抹莫名的微笑。
听到有人靠近,文记又连忙躺好,调整呼吸。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文记从脚步声的轻重估计应该不是陈伟,那么就是那妇人。一时间不知道她来干什么的文记只好继续装睡。
感觉到脚步声停在了自己旁边,没有感受带任何杀意的文记还是按捺着暴起的冲动,自己现在比起一个普通人好不了太多。
过了会,文记感觉薄薄的被子被掀开,一双手伸入了自己背后,把自己托了起来。
“??”文记心中不解,这妇人是要做什么?
随着又是另一道脚步声的靠近,这妇人有些慌张的把文记放下,又把被子盖上了。
文记心想,难道这妇人是要把自己送出去?
“你在搞朗子?”一道粗厚的声音传来,明显是质问这个妇人。
“不得,不得。”这妇人虽然很努力地使自己镇定下来,倒是语气还是有些慌张,就是不知道那男人陈伟是否能听得出来了。
“我是来看一下这娃跑了没。”这妇人接着说道。
这陈伟冷哼一声走了过来,文记此时几乎快忍不住了,吉利仍是没什么表示,好吧,文记反正也不指望他了。
文记虽是闭着眼,但是仍能感觉到陈伟的脚步声渐渐走近床前,他突然感觉到一阵劲风,眼也不睁,向着墙滚了过去!
文记听到一声惊呼和一声轻咦,是那妇人的和陈伟的,他正打算开口说话,陈伟又是伸手一爪攻来!
文记现在不敢硬抗,伸手推开这一掌,两腿一用力就跳下了床。
喘着气,文记只觉得眼皮很重,虽然他在回了房间之后连忙扣喉吧吃的面条都吐出来,但是现在还是很昏沉,而且他本想假眠一下结果直接睡死了过去。还好陈伟没有在他睡觉的时候加害他,不然他可真就要交代在这了。
现在与这个陈伟对视,陈伟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并不打算直接出手。
咬着牙,文记说道:“陈叔叔,你们这是干嘛。”
明白文记只是虚以委蛇,陈伟笑了笑,露出嘴里的大黄牙,面上皱纹都抖动了一番,说道:“想不到你还真的可以啊,我下的药可是我自配的,吃一口普通人就睡死三天了,你还有力气哦。”
文记心里没有波动,只是说道:“陈叔叔,既然事情就这样了,不如放我走吧,拼个鱼死网破的不太好吧。”
其实刚才短短交手的几个回合,文记察觉到这陈伟只是会写功夫,远远不如入境的高手,但是文记本就受了重伤,又被下了药,自然只能交手几番,并不能取胜,可是文记觉得自己要是拼命,这陈伟是绝对没办法的,所以才如此说道。
不料,一旁的妇人脸色有些古怪,似乎是有些怜悯,但文记仔细看去妇人又变得冷冰冰的。文记觉得有些不对,但又想不到有什么不对,事情不是很清楚了吗?
陈伟大声笑了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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