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以后,我既尴尬又懊恼,但又有点,很是灰心丧气。
那女孩子让我很羞恼,甚至有那么一点点怨恨。但我的心底里,又特别担心她会讨厌我。
我们素不相识,她是否讨厌我,有那么重要吗?
而且明明是她在挑衅我。
我自己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这样就愈发忘记不了那个女生。一种说不出来的情绪,让我很烦躁。
快要中午的时候,渡边终于过来了,估计是看出来我神色不对,关心地问我上午展会的情况怎么样,是不是一切都顺利等等。
我自然不方便告诉他那个女孩子的事情,便淡淡地告诉他一切还好,只是观展者不多而已。
渡边见我不想多说,也识趣地也没有多问。他只是告诉我,他这次过来,只是看一看。他们公司最近很忙,所以他不能在这里呆太久,不过下午可以早点过来帮忙。
渡边毕竟有自己的工作,能够这么帮忙已经难得了,我心里由衷地感激,毕竟上学的时候我们没有深交。
不过,既然他还能在这里呆一会儿,于是我拜托他帮我看着展位,我想在展厅里转转,看看其他参展商的情况,最多半个小时,很快就回来。
渡边点头同意了。
其实,我告诉渡边的,仅仅是托辞而已。下意识地,说不清为什么,我特别想找到那个女孩子,如果有可能,我还是想澄清一下我和她之间可能的误会。
也许她并没有那么讨厌我,也许是沟通有问题,也许是我多心了。
但头脑中也有另外一个声音阻止我,告诉我不要多事。只是一个萍水相逢的女孩子而已,何必这么认真。
即使心底有挣扎,但我还是走了出来。我在展厅里游走,不敢靠其他公司的展台太近,就这么一家家地远远地观望着,希望能看到那个女孩子。我就这样地找了她好久,转遍了大半个展览馆,几乎要绝望的时候,终于远远地望到她,就在一个偏僻角落的展位旁边。
我长舒了了一口气,心里很高兴,但没有敢走过去和她打招呼,甚至没有敢再走近那个展位。
因为在她并不是一个人。
在她所在的那个展位上,除了她以外,还有三个人,两男一女,站在那里聊天。
那个女孩子没有参与聊天,只是在椅子上一个人坐着,低着头摆弄手机,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
当时还没有智能手机,手机上的游戏很少,我很好奇她在玩什么。
我平常一般不玩电子游戏,也许是贪吃蛇之类的吧,我想,因为我只玩过这一个。
是的,我没有敢走上前,没有敢靠近她,只有远远地望着着她。
感觉,也许仅仅是感觉,因为我说不出具体是什么,只是觉得她是如此的特别。当然,也并不是她比展馆里其他的女孩子更美丽,仅仅是与众不同的一种感觉。如果说别的女孩子是一串溅起的绚丽的水滴,而她却是在翠绿的荷叶滚动着的一颗滴晶莹剔透的小水珠。
没有更好或者更差,她只是不同。当她出现的时候,我的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她的身上,我如此是痴迷于她的存在,却不明白是为什么。
我当时心情很复杂。有点尴尬,心底里对她还有一丝莫名其妙的忌惮,但又想和她说说话。即使她不喜欢我,她损我几句也好啊。
我远远地望着她,希望她能看到我,却又不想让她知道我在注意她。
我就这样纠结着,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她好像也意识到什么,忽然警觉地抬起头,朝我这边望过来。我心底一惊,两只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连忙欠欠身向她示意,强装镇静,微笑着向她摆了摆手。
她显然也认出我来,站起身来。
这让我愈加地慌张起来,觉得口干舌燥,趁她还没有朝这边走过来之前,我用我自己都听不不到的微弱声音对她说:“以后再聊。”然后迅速地转过身,快步地离开,向我展位的方向走去。
在我回到我展位之前,我竟然没有敢回头,额头都有点汗津津的感觉。
我觉得自己好失败,很紧张,心底里一个劲地责骂自己。
但我不明白我是懊悔自己去找了她,还是痛恨自己没有让她知道我在找她。
下午的时候,旁边的展位来了两个女孩子,临时雇佣的,都是中国人。普普通通的长相,说话也很大声,但是很开朗,很阳光。她们知道我是中国人后,愈加地热情,闲下来的时候,便主动过来搭讪聊天。慢慢地,我的神经才松弛下来。
渡边也没有食言,下午四点左右的时候就来了,帮我招徕观展者。
到了下午五点左右,参展者就越来越少了,有些展位开始收拾东西,提前为今天的闭展做准备。我也不例外,当时正低着头收拾展位的资料。
辛苦了一天,其实观展者不多。而且因为资料是英文版本,更是送不出几本,唉。
就在我自怨自艾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一个清脆,而且稍稍有点熟悉的声音,“嗨,大叔,要帮忙吗?”
我急忙抬起头,看到那个让我纠结的女孩子又站在我展位前,狭促地朝我眨眼睛。
我顿时又莫名其妙地局促起来。
“大叔?”这次我没有走神,却有些疑惑,连忙打量了一下周围,展位上就我和渡边两个人呢。
渡边听不懂多少中文,以为我们两个认识,颇有兴趣地打量着我们两个,没有插嘴。
“就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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